朱丽在凌晨3:00破了羊水,从此开始了卢克多少有些倒霉的一天。
尽管大女儿爱普丽尔一年前就出生了,尽管很早就参加了心理助产训练班的严格训练,可朱丽还是难产了,她的的子宫颈被卡了几乎一天,下午4:00,当婴儿的心脏开始显示出重压的信号的时候,筋疲力尽的孕妇被匆忙送进了紧急剖腹产手术室,卢克只好打起精神独自准备迎接他第二个孩子的到来。
他烦躁不安的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由于一些细节的事情想得到亲友们的帮助,他从口袋里掏出25美分,然后从候诊室墙上的投币电话上摘下听筒,他拨通了自己家的电话号码,急躁的听着连接时发出的滴滴嗒嗒的拨号音。
她在响第三声的时候接了电话,“Hello,这是波斯克家。”
他岳母的声音轻柔纤颤,就像心满意足的黑豹正在用前爪梳理自己一样,她的黑发和优雅舒缓的姿态曾促使他引发类似的联想。
从前,她曾经历过短暂的风光无限,她曾是西海岸最卓越的伤情女歌手,有着迷人的舞步,以红色晚礼服为标志,还有一个黑檀木的三角大钢琴。
但是这是欧和朱丽出现之前的事情,之后她嫁为人妇,整整两年时间,她奉献着母爱,然后,当她努力尝试恢复以前的生活,她发现她的星光褪色了,她的歌迷们烟消云散。
如今,她身着晚礼服依然光芒四射,但是,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岁月使她的声音更加醇香甘美,就像木桶中高贵的葡萄酒一样历久弥香。
但是她知道成功的机会已经从身边悄悄溜走,她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情去回忆自己那段星光灿烂的日子。
在她的壁炉架上,有一张褪色的照片,上面有一架钢琴,一个丰满健美的女孩,穿着长长的红色礼服,夹在弗兰克尼和伽农中间(译者注:他们是美国著名爵士歌手。
),如果有人问起她这件事,她会吃吃笑很长时间,然后用她那挑逗性的略带磁性的嗓音说道,“如果我过去曾经作了什么,我会让你们知道的。”
“杰姬,我是卢克,他们刚把朱丽送进手术室。”
“镇定一下,你怒气冲冲,气喘吁吁,好像你的一只脚崴在马镫子里的样子。”
“那是手术室,杰姬,”他咆哮起来,表明那是显而易见的。
“噢,是真的吗?”她语气有点缓和的回答,“二十年前我在那里筋疲力尽,寻思着是一只白鹳把朱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噢,该死,我忘了,你也经历过,是吗?”
“是的,我经历过,卢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醒来时肚子会有一点痛,但是婴儿会很漂亮,头上不会有那些可怕的红色痕迹,就好像她是被野餐用的夹子拔出来的一样。”
“但是,我想进去陪着她。”
“真是很甜蜜啊,卢克,但是,相信我,经过十二个小时的分娩后,她已经不会注意到你是否在或不在那里。”
“我还是对剖腹产没信心。”
“噢,又来了,”杰姬取笑道,“你刚刚撅着嘴发脾气就是因为他们早没有做外阴侧切手术。”
“那是什么?”
“不用担心,当你回家的时候我会解释给你的。”
“你还要呆在那里吗?,天快晚了,大概要十个小时或更长,你知道我要呆在这里,直到她痊愈,然后回去陪她。”
“既然你需要就呆在那吧,我会呆在这里,爱普丽尔正在床上玩,所以我决定呆在这陪着她。”
“你简直是宝石,杰姬,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那是岳母该做的,宝贝,帮助你渡过难关。”
她又发出轻柔颤动的咕噜咕噜的喉音,略带沙哑。
一瞬间卢克陷入幻想,她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诱人,那并不是刚刚萌发的对于她的幻想,而是一直以来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他妻子临产自己被迫过独身生活期间。
他发现自己的岳母原来是如此诱人,但同时他又感觉距离自己太遥远了,简直是遥不可及,痴心妄想。
“你真了不起,”
他声音低沉嘶哑,他担心自己喉咙声音梗塞可能暴露出他的想法。
“照顾好自己,宝贝,”她吃吃笑着,“替我给她一个深深地吻。”
“好的,再见。”
“再见,卢克”
瓦伦丁。
康士坦茨。
波斯科来到了这个世界,在她父亲没有在场的情况下,正好在下午5:39,在情人节,母女平安没有什么并发症,但是朱丽的血压有些异常,这使得她比预期恢复得要长一些。
大约过了九个小时他们把她送回了卢克正在守候的病房。
“你是孩子的父亲?”
一个呆板的,穿着白大褂的专家模样的人呵斥着他,她和两名护士把朱丽的床从门口移动进来。
“是的,女士,”他叫到,闪开身子。
“回家去,睡一会,明天再来。”
“但是,我妻子,”他抗争着。
“她?”护士讥笑着说,一只手指指向躺在医院粉红色毯子下的笨重隆起,“我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她会躺在下面一直睡到明天早上,这里你什么也帮不上忙。”
“孩子在哪?”他问,好奇的从床的横栏望过去,好像他希望发现新生儿在她母亲枕头的旁边。
“在保育室,在她应该呆的地方,直到手术那天我们都不鼓励剖腹产,如果你要看她,你必须从保育室的窗户看她。”
“窗帘关上了,过了探视时间了。”
“我会为你打开它们,这样你就可以看一眼她,她是个漂亮女孩,瓦伦丁小姐,她小脑瓜应该是被粉红色的东西包裹着,你将会为她骄傲。
”
预言很快就被证实了,他瞥了一眼,就象匆匆喝了一口酒。
卢克穿过空空的街道驾车回家,为他的新生女儿感到困惑,对即将来到的挑战感到敬畏。
卢克进了已经变得黑暗的房子,发现杰姬在客厅里,爱普丽尔在她的肩上。
“你看上去很累,”杰姬说,稍微有些关心的皱起眉问候他。
爱普丽尔眨着眼,兴高采烈,“爹地,”
这时杰姬把孩子换到另一个肩上。
“真是要命的一天。”
“母女都好吧,但愿如此。”
“还好,朱丽在昏睡,可瓦伦丁早就醒了,那么漂亮,就象她的外祖母一样那么漂亮。”
“噢,好好看看,小鬼,”杰姬讥笑着,开玩笑的用一只手捅捅他的前胸,“不管在哪,恭维都会给你带来好处。”
卢克有些害羞的露齿一笑,然后问道,“欧在哪?”他扫了一眼屋子四周,想找到他的岳父的踪影。
“家里呢,很有可能像往常一样在电视前斜躺着睡着了。”
“他没陪你一起来吗?”
“噢,他来了,但是你没啤酒了,所以他回家了。”
爱普丽尔开始蠕动,试着爬过杰姬的肩膀,她搅动着的膝盖挤推着她外祖母丰满的乳房。
“噢,噢”杰姬窃笑起来,把孩子抱在胳膊上,“小家伙看来累了,她用这么好的方式提醒我。
“我来带她吧,如果你愿意,”卢克提议,伸手来接他的女儿。
“没关系的,爸爸哦,我开个玩笑,你可以帮我替她换换尿布,然后哄她上床睡觉。”
“当然,”他说,然后他跟着她上楼来到儿童房。
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有一个象杰姬这样的岳母,他想着,暗自庆幸,这时她正上楼,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爬楼梯的时候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外祖母看起来仍然象30岁的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就能让你流出口水。
杰姬把婴孩放在摇床上,开始给她脱衣服,这时卢克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温暖湿润的毛巾,杰姬剥下尿布把它丢进尿布桶里,然后她从卢克手里接过毛巾擦拭婴孩的臀部和两条大腿之间的地方,一只手抓住爱普丽尔的两只脚脖子,把她的屁股从摇床里提了出来,杰姬朝卢克伸出手说到,“喷些干燥膏在我的手上,可以吗?”
卢克照办了,挤出一小股白色的油膏在杰姬的手上,然后看着她灵巧的用手伸进婴孩的屁股里,爱普丽尔高兴的咯咯叫着,她的双膝反射性的痉挛,杰姬轻轻在她屁股沟中涂抹着,她的小屁股在空中跳动,好像是用橡皮筋悬挂着的一个皮球。
“噢,上帝,我想她喜欢这样,”
杰姬哈哈笑着,手依然放在婴孩的屁股沟里,“喜欢这样?”卢克询问,倾斜身子靠近婴孩一边看得清楚些。
“抚摸她的屁股,”杰姬低低的耳语,一边在婴孩的屁股上用手旋转起来。
“这来自于家族,你知道,就象是遗传,”
她继续用手轻轻抚摸爱普丽尔的肉缝,而且,当她讲话时,她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卢克,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目光凝视在他胸口形成的压力。
卢克咽了口吐沫,他的目光换到杰姬的手上,然后又返回到她的美目,他的心紧缩起来当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他努力想作出一个聪明的回答,可事实上,就象垂下一幅素描的画布,一丝绝望的表情在他脸上闪过,他喃喃自语,“我猜想遗传因子可能发生了一点变异。”
杰姬马上瞪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古怪又混杂某些惊讶和神秘的内容,她目光凝视在他身上逗留了一会,这时他正拖着脚步不自在地踱步,她把艾普丽尔放在干净的尿布上,把它放到婴孩两腿之间扎牢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她转向他,从前额掠去一缕飘落的卷发,说道,“这对朱丽太糟糕了。”
“你是说,这对我太糟糕了,”他喃喃着,转过身,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可怜的孩子,”她安抚的发出轻柔低沉的声音,“你看起来需要冲个澡,喝点东西,你去淋浴吧,我会用奶瓶给爱普丽尔喂奶,然后哄她睡觉,之后我会在地下室里准备你的饮料,听起来怎么样,大男孩?”
“象是个我不能拒绝的建议,夫人。”
“好孩子,”
她轻柔无声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迈上前一步靠近他,手臂环抱着爱普丽尔,“永远也不要拒绝你岳母的建议。”
“是的夫人,我不会的,”
她手掌的触摸抓住了他的心,象是用铁烙铁炙灼着他的皮肤。
“我知道你不会的,现在快走吧,你喝酒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卢克转身跑下大厅进了他的卧室,被一种他既不能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他花了五分钟时间淋浴,他稍微干燥了一下自己,这时停顿了下来,没料到竟会把手放到他岳母曾经触摸过的胳膊上,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种他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狂热的感觉,当他要离开浴室的时候,手掠过脸颊,发现已经两天没刮胡子了,他用急促的动作匆忙刮了胡子,然后刷了牙,他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起一瓶须后水(刮完脸后使用的带香味的液体),冲着脸上喷了两下,又朝前胸喷了两下,然后,一时心血来潮,他用喷雾器又在腹股沟喷了两下。
他穿上睡袍,走出来的时候一边系上带子,冲下楼梯来到地下室。
杰姬在他之前已经来了,她正坐在吧台边的凳子上等他,地下室很黑暗,除了几盏微弱的烛光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地下室的墙上。
在吧台相对的角落,他的立体声音响的灯光亮着,他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那是他最喜欢的马克。
安东尼的CD,他眨眨眼睛,让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他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杰姬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当他的视觉调整过来,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她幽缓的离开凳子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伸出手臂,手里有一杯酒。
她微笑了一下,即使没有灯光也足以使他眼花缭乱,这时他才发现她已经换了衣服,牛仔裤和宽松的上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女睡衣。
睡衣是那么透露,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
意大利面条般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
这时,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
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朱丽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
在黑暗之中她的乳头象两颗黑莓,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顶出来。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
噢,上帝,它是那么短,太短了,才是正常的一半。
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睡衣的褶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开始呻吟起来。
她向前挪近些,和他说话,但是他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
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卢克,”她温柔的说,拿起他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他柔软无力手上,“苏格兰威士忌加冰,很浓的苏格兰威士忌,对吗?”
卢克点点头,目瞪口呆僵直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膛目结舌茫然的看着她转过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见,令他心中一片混乱,困惑和不知所措:短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女性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半裸在她薄透的睡袍下,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他的地下室复活了。
她回到座位上,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手靠着吧台,她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垫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睡衣裙上敛,露出了她的黑森森的阴毛。
“啊呀,”
她咯咯的笑着,拽了拽透明的睡衣褶边,想要遮盖住显露出来的阴毛,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我把衣服落在家里了,匆匆忙忙赶到这里,这是我所能从朱丽的抽屉里找到的了,你不认为她会介意我今晚借用一下吧,是吗?”
“我,嗯,啊哈,嗯,我猜不会的,”
他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象个全无用处的人,但是他同样也感觉到一丝性欲的兴奋在两腿之间躁动,他的手那么剧烈的摇晃以至于酒杯里的冰碰得酒杯叮当作响。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空着的高脚凳,杰姬紧紧的盯着他爬上凳子,他尽量保持着体面,一只手关照着睡袍前面松开的地方,另一只手握紧酒杯,太过分心有时候也会出事,死气沉沉的局面被打破,突然出人意料的,他的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让他放下颜面伸手扶住吧台,稳住身子,他猛地冲向吧台的挡板,两脚在空中搅动就像他是个兜售脚踏车的。
当然,混乱中,他的睡袍散开垂落在腰间。
杰姬略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的睡袍散开,裸露出他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前部,逗留在那直到他找到平衡。
他的手抓住睡袍的衣摆掠过的大腿根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
她感觉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
“卢克,小心点,”
当所有危险都过去以后,她气喘吁吁的提醒,这时,卢克羞怯的望着她,她露出一个卖弄风情的假笑,“真的很遗憾让你闪了腰,甜心,”
“我没事,”他以男人的勇气低声的咕哝,用以掩饰他的窘困,因为她已经使他不再怀疑她的关爱了。
“你需要再来一杯,”她注意到。
“是这样的,”他赞同着,咔嗒咔嗒的把冰块放进空酒杯里,杰姬让他又喝了一杯,比第一次还多,他们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挨在一起。
当他们呷着小口喝酒的时候,他开始为她描述这一天来扣人心弦的细节,她静静的听着,象那些母亲们常做的那样,了解孩子们关心的事,但是,当故事讲述到分娩的危险的时候,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当她在听的时候,她伸出脚越过他们俩人的空隙,在他的凳子横档上蜷缩起她的脚趾。
有时,当他兴奋的描述某件事的时候,他的脚会轻拂到她的脚趾,一阵麻簌簌的感觉会从她的大腿一直传导到她的小腹,她听完他的陈述,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打断他讲的故事,就会引起他的注意,最后,酒杯里的就快喝完时,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他静静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这时,她用脚趾头摩擦着他的脚,那并不是一次不经意的偶然接触,而是深思熟虑的抚爱,是有计划的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头猛地轻轻一颤,象是被震惊了,她又用脚趾爱抚了一下他的脚,他惊愕的转过头看着她,“今天是情人节,卢克,”她说着目光直深入他的眼里,她说这些的言外之意是想唤起他对往日情人节的激情。
“噢,该死,”他抱歉的叹息,“我猜你和欧今晚计划共度良宵的,是不是啊?”
“我不那么认为,亲爱的,”她讽刺的回答,“欧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从没想起来情人节。”
“那时候,朱丽正在减肥,”他抱怨的回答,“她说她太胖了甚至从来没想起过情人节。”
“可怜的孩子,”她发出轻柔低沉的嗓音,充满热心和关切,“今年没礼物?”
“你说对了,”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失望的苦相。
他转动手里的酒杯,用另一大口威士忌消除他的悲伤。
“我猜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件小号码的睡衣被藏在朱丽的贴身内衣抽屉的后面,”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撩开胸前的睡衣,丰满的乳房从睡衣里显露出来,她肿胀圆润的奶头象是透过薄纱向他眨眼睛,她移动她的脚趾搭在他的脚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脚趾覆盖在他的脚面上,比较起来,她的手触摸他的胳膊的感觉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
他盯着她的奶头,最初几乎没有注意到睡衣,然后他的眉毛拱了拱,表示承认,嘴里喃喃的:“上次情人节我把这个送给了她,可是她只是穿过一次。”
“孩子总会使爸爸变得无关紧要,卢克,”
她用真诚的同情的语气回答,因为她知道朱丽对爱普丽尔投入多么大的母爱,时常卢克发现自己是生活在家庭圈子的外围。
“你注意到了?”他叹息着,声音有些沮丧,“当然了,我注意到了,我并没有疏忽有关你和朱丽的事,”
“这很好,爱普丽尔需要更多的关心,”
“呣呣呣,”她理解的点点头,“记忆里当父亲的都是这样,”
卢克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的阴郁的盯着他的酒杯,仿佛宇宙中的神秘东西将会在排列的冰块中被发现。
“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卢克,”
她声音略带沙哑的说,为了打破忧郁的气氛转移了话题,开始实施她的计划,她有计划的针对他下手,用她的脚趾头捻着他的脚,苏格兰威士忌的酒劲逐渐上了他的头。
“哇?”他显露出一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愿意,我知道朱丽不会送的,而且我想我那外表英俊的女婿在情人节理应得到一份礼物,”
她说着,伸直背,转过肩,她的乳房直戳着他,被薄薄的织物约束的稍显扁平,她浆果一样的乳头顶着衣服,就好象是撑着帐篷的木杆。
“但是,但是,杰姬,”他语无伦次,为他事先没有料到而局促不安,“我什么也没给你准备啊。”
“你确定吗?”她呼吸沉重双眼凝视着他,她的声音充满暗示的甜蜜。
“嗯,”他声音低沉而嘶哑。
“没关系,”她温和的笑着,这时她从吧台下面掏出一个有包装的小礼品包递给他,“打开你的礼物。”
不知所措的,卢克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礼物,他感到一丝安慰,因为礼品包太小了,太不值一提了,大小和尺寸才有牙膏盒那么大,他带着一线希望安慰着自己,那只不过是一件象征性的礼物,他拿起小包,小心的解开蝴蝶结,在耳边轻轻摇动,它发出咔嗒咔嗒的,沉闷的,单调乏味的声音,他调皮的看着她。
“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继续打开它,”
急躁使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她把她的两只脚都放在他那儿,满怀期待着抖动着脚后跟。
他小心的转着包裹,察看着打开的途径,他拿近些仔细察看,把它凑近吧台上唯一的一根昏暗的烛光,然后,在蝴蝶结的旁边,他发现了杰姬的字条,他眯着眼睛大声读起来,“致卢克,让你所有的梦想都变为现实,爱你的,杰姬。”
“这真是很甜蜜,杰姬,”他说,想起来应礼貌一下。
“噢,好了,快打开它吧,可以吗?撕开包装,把它摇晃出来。”
她的声音激动起来,她的脚趾在他的脚面四处滑来滑去,不知如何,当他集中精力在包裹上的时候,她发现了他腰带的末端,开始牵引着它以催促他继续。
“好的,好的,”他回答,为了安抚她,他快速从礼物上撕开了外包装,纸,丝带和纸板。
他倒转包裹摇动它,一个小白管从打开的包裹里掉了出来,扑通一声落在他的手里,他斜着身子凑近些看,然后挺直身子,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她。
“KY软膏,这就是我情人节一直想要的?”
“你会需要它的,”她故作神秘的回答。
“这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他问到,感觉有些不像是开玩笑。
“我今天从你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伯斯克先生,当你在医院的时候。”
“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他的目光飞快的扫过屋子线索。
“今天早晨我在屋子里闲逛,你知道,我想给欧找点啤酒,我碰巧在吧台下面发现你的色情录影带隐藏处。”
“啊?”他迟钝的呻吟着,一丝恐惧袭上心头。
“你知道我在谈论什么。”
“但是橱阁的门是锁着的,”他自卫的扭动身体,不理睬她挑逗的脚趾。
“今天早上没锁,”她更正他并给了他一个微笑。
“妈的!”他抱怨道。
“你有一大批收藏,小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认为你知道,宝贝,”她嘤嘤低语,拽着他的腰带让自己靠近些他。
“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我只是保管替他一下,以便他不让他的妻子发现它。”
“你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吗?”她诡诈的吃吃笑着,“那个朋友的名字叫什么?我要见见他。”
“干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这就是原因,我们兴趣相投,对同一件事情感兴趣,你知道的,同样喜欢性变态。”
“性变态?”他的声音嘶哑,他的脸开始显露出崩溃的表情。
“是呀,卢克,性变态,照我说足有三十部性交电影,全都是同一个主题,绝对够得上一个性变态。”
“我,我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性变态,”他结结巴巴的,被她骇人的,不经意使用的‘变态'这个字眼吓了一跳。
“也许你应该更好的了解一下你的这位朋友,你知道,在你给朋友隐藏东西之前。
应该调查研究,发现他们对什么最感兴趣,”
当她回答他的时候,她伸手从吧台取出录像机的遥控器,当她把玩着那个遥控器的时候,卢克的眼睛,几乎因恐惧凸了出来,牢牢盯住那个装置。
“杰姬?”他抗辩着,当她把遥控器对着电视的时候,他几乎要扼死她。
“别骗人了,宝贝,你真的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朋友有一些危险的东西。”
房间对面的电视屏幕开始噼啪作响,逐渐热了起来,当屏幕逐渐亮了的时候,卢克几乎可以听到那隆隆的鼓声和刽子手走向控制杆触动他脚下的陷阱,哦,天呀,哦哎呀,当字头浮现在屏幕的中央,他十分恐惧的自责着,“淫棍闯入婚礼宴”
他念着,感觉自己要沉没了,噢,他妈的!他想到,他记着这个比其它的录影带都好看,是关于某个家伙玩女人肛门的故事,女宾客们被一个淫棍轮流玩了她们的屁股,他在各个地方操她们,矮树后面,浴室里面,最后,新娘借口要换结婚礼服,撩起她长裙的拖地裙摆,把自己扔在床上,让淫棍操她的屁眼。
卢克的眼睛被屏幕牢牢地粘住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杰姬就站在他的身边,电影情节继续着,当她看的时候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出于直觉她开始紧张起来,她的脚趾几乎不能在他的脚面上移动。
屏幕上,淫棍正在和一个女宾客说话,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身穿橙绿色的外套,刚刚能遮住她的屁股。
女孩正在露齿微笑点着头,但是却听不见对话,因为声音被关了。
那并不重要,因为卢克已经能够熟记所有的台词,那女孩正急不可待的同意要立刻和淫棍在浴室鬼混。
果真,场景切换了,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女孩正斜靠着浴池,正和淫棍热乎着,好象淫棍答应了她的请求。
不久。
他让她的乳房赤裸出来,把她的衣裙撩到屁股以上。
这是个夏季婚礼,所以她没穿长筒袜,只花了一两秒的时间他就从她迷人的大腿上脱下了她的细带一样的内裤。
他们开始接吻,他象挤牛奶一样挤着她的两个屁股蛋。
此时她正摩擦着自己的阴户,同时在他身上四处摸索,试图拽开他的宽腰带,这样她就可以解开他的拉练了,这时,他把那个漂亮女孩转过来,告诉她在浴盆弯下腰分开两条大腿,当然,她照着他的话做了,淫棍蹲在她的后面,开始用他的双手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和两条大腿之间摸来摸去,当他揉摸她的阴户时,她连一秒钟也挺不住了,所以她转过身说着什么,卢克能从她的口形读出:“求你啦,宝贝,玩我吧。”
然后,淫棍把他的手放在女孩的两个屁股蛋上,把它们掰开,这样她的屁股沟就张开了,就在这时,镜头开始推进拍摄全景,对着那个世上最甜蜜蜜、粉嫩嫩的小屁股眼拍摄近距离特写镜头。
那真是个小东西,比一角硬币大不了多少,它很光滑,真得很光滑,好像几乎没有或者只有一两条个细小的褶皱在上面,而且周围附近一点毛也没有。
当然不包括覆盖在下面阴户上的阴毛,那里淫棍正在用手让她逐渐兴奋。
这时镜头拉了回来,淫棍正向着那漂亮女孩摇摆的屁股探身过去,他越凑越近,而且非常从容,抓住了人们的悬念,这时,突然的,他的脸夹进了她的两个屁股蛋之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他正在舔她的屁股沟,试图把他的舌头向上伸进那个小小的屁股眼里去,就这样,那个女孩开始发狂了,她甩着头并摇动着,让满头金发四处飘散,这时她拱起她的屁股,请求淫棍用阴茎刺进她的屁股里。
“耶稣基督啊,太淫秽了,”杰姬起喘吁吁的叫出声来,卢克转过身看着她,但她却没有注意到,电视上面的情节捕获了她的注意力,暂时她已经无视他的存在了。
淫棍站了起来,在他的宽腰带下面摸索着,寻找他裤子拉锁的拉环,当他摸索着掏鸡巴的时候,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弃的神色,他告诉她先自慰,直到他准备好操她,当然,杰姬什么听不到,但是她可以很快领会意思,因为那女孩马上伸手进大腿用两手分开她的阴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
杰姬可以从浴池上镜子里看见女孩的影像,观众的目光开始获得一种分离的、有几分远的视觉效果,她开始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拨动手指,那是一种乱弹的动作。
此时,淫棍解开了拉练,开始在短裤里摸索鸡巴,过了一会,他的手掏出了一个大鸡巴,大小介乎大蟒和棒球击球棒之间。
“噢,上帝啊,”
杰姬看见淫棍的鸡巴失声惊叫起来,卢克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这时她咬着嘴唇用手背擦去下巴下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垫上扭动着,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儿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热量。
卢克感觉自己快要接近沸腾了,他的鸡巴膨胀起来,硬得好象铁门拴一样,他不得不两腿交叉,掩饰自己鸡巴的勃起,不让它从隐藏处露出来,耶稣啊,他默默祷告,他已经看了一千遍这部电影了,为之勃起了几百次,在一个人的时候,在深夜里,或者在朱丽外出购物的时候,她不会赞成的,决不,一丝可能也没有,她总是推开他,说那太下流太淫秽了,每次他看完色情录影带,她都会几个星期不理睬他。
噢,朱丽,他想到,这时一种女人特有的气味飘来,朱丽母亲的样貌出浮现在他的脑海,杰姬就在这里,近的可以感觉到,嗅到,听到,她不令人反感,反而令人迷醉,她的目光每时每刻追随着屏幕,充满着惊奇和热切的期待,她的舌头紧张不安的舔着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湿了,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用前臂把它擦干。
她盯着屏幕上的女孩,喘着粗气,叹息着,呻吟着,坐得凳子上吱吱响,当女孩的手开始抚摸她的阴门时,他发觉杰姬的手抬了起来开始拨弄着自己肿胀的乳头。
淫棍的嘴唇正在动着,你可以看见他的脸在镜子中女孩映像的后面,女孩的眼睛睁大了,看上去有些恐惧。
“他正在告诉她,要把鸡巴弄湿,”
卢克解释着,大声读着淫棍的口形。
杰姬听到他的声音,猛的转过头看着他,就好像她曾经把他遗忘了似的,“乖乖,”
她痛苦着呻吟着,把她的手放在他裸露的大腿上,向上挨近他睡袍的下缘,这种刺目的镜头的引诱使她迷惑了,她转过脸又让自己陷入淫棍的冒险奇遇了。
淫棍把手放在女孩的肩上,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的鸡巴从裤子开口中突出来,好像一跟小树枝,女孩充满惊奇和疑惑的用双眼盯着它,当她正在揉摸自己的阴户的时候,他抓起她的双手把它放到他的鸡巴上,然后他亲吻了她,她合上大腿,两腿夹住他鸡巴的末端,增加他的勃起,这时他正吸吮着她的乳房轻咬着她的奶头,过了一会,他撤出大鸡巴,紧紧盯住女孩的眼睛指着他的鸡巴。
“他让她吸他的鸡巴,”
卢克帮助的耳语着,他感觉到杰姬用抓紧他的大腿作为回答,他自己的鸡巴伴随着他以前从没感觉过的涨痛跳动着,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杰姬的手的注意,但是杰姬没有注意到。
那女孩在淫棍面前跪下来把双手放到他的大鸡巴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腺粘液,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马眼,淫棍嘴里咕哝着,移动他的手伸进女孩金色的卷发里,牵引着她的脸蛋靠近他的鸡巴,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鸡巴,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卢克用眼角扫了一眼杰姬,她的嘴张着,嘴唇被唾液侵湿了,目瞪口呆,她的呼吸有一点气喘吁吁,当她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时,她把手滑进她的睡衣里面,兴奋的抚摸着自己的奶头。
女孩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淫棍又粗又大的鸡巴,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静脉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肉棍上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
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说话,当她第三次舔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这时他把女孩从膝盖上拉起来让她站着,再一次面对着镜子,他移动到她的身后,用鸡巴轻推了一下她的肉缝,他讲话时她点着头,微笑着,他双手抱住了她的后背。
“他正在告诉她,分开她的屁股蛋,这样他就可以操她了,”
卢克自愿服务着,他开始象一个足球场上的体育评论员在详细报道,他这样想着,感觉有点傻,但是杰姬在他大腿上的紧握使他打消了疑虑,“噢,上帝啊,宝贝,她太太太太太太太浪了,”
杰姬脱口而出,她的手指甲掐进了他的肉体。
金发美女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张开自己深深的屁股沟,把小屁眼暴露了出来,淫棍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大鸡巴触摸着她的屁股眼,激动的女孩双脚在铺满油毯的地板上跳动着,那很明显,淫棍的鸡巴触摸她的屁眼使这个小乖乖极度的兴奋。
淫棍开始推进,试图把他的龟头插进她的体内,但是他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他的鸡巴变得有点弯曲,不久,他让女孩乳房吊在浴盆里,贴在浴盆壁上,脸颊对着镜子,头转到一边,淫棍向后退了退,让女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让她放松她的身子,如果他真的想这么做的话。
现在,卢克知道,那个老东西在他的演艺生涯里已经拍了大约五十部电影了,他对肛交有足够的了解,他大概可以在满是修女的黑屋子里发现一个屁眼并插进去,所以操控这个女孩没有一点问题,淫棍在两片洁白的屁股瓣中楔入他的拇指,一眨眼的功夫,她肉缝的深色底部充斥着屏幕,她的小屁股眼看起来,又湿润,又光滑,收缩成褶皱就等着被亲吻了。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只鸡巴,它的大龟头占据了整个屏幕,看起来比他准备填满的屁眼要大三四倍,它开始在小屁股眼上钻孔,强迫她的屁股蛋分开,前列液从龟头里流了出来,流的她的屁股沟到处都是,卢克知道接下来这里有一大段长时间的呻吟,咕哝声,但是他闭住了自己的嘴,因为他不想听起来象个傻瓜一样试图去解释这一切。
卢克悄悄看了一眼杰姬的方向,她的眼睛睁得有茶盘大,咬着下嘴唇,她拉高睡衣,袒露出胸部,这样曾经被遮住胸部以下的地方也暴露出来,她用拇指和食指扭曲着一个乳头,喉咙里发出略显滑稽的咯咯笑声。
他可以看见她赤裸的腹部依然保持着平坦和光滑,她长满阴毛的肉穴和她的皮肤由于出汗闪闪发亮,是不是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存在,她没有给出明确的信号。
他强忍着让自己的手远离她,她的身子一颤,向前倾斜了身子,凑近了电视,他强迫他的注意力回到屏幕上来。
女郎半卧在浴池里,她的手臂伸直象杠杆一样锁定肘部,她的手弯曲着,死死抓住水龙头,她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好象在作助产练习中一样,淫棍象打桩机一样把鸡巴钻进她的身体,随着大乳房的摇动,大龟头的一半楔进了她的屁眼,淫棍两手抓住她的胯骨,用力的拉扯她,可以说他的肌肉强壮得几乎快要撑裂他西服上装的袖子。
镜头推进切换另一个特写镜头,那小小的屁眼试图吞没淫棍的巨大的鸡巴占据了整个屏幕,这真滑稽,这样操屁眼,卢克想到,回想起通过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看电影描写的这些学到的东西,他曾经略微尝试过,那是很容易的,这时,当他抬眼看的时候,女郎的紧绷绷的括约肌开始松弛,淫棍的大鸡巴的一小点消失在里面,刚开始很慢,太慢了几乎难以察觉,但是经过一分钟的推拉抽插那可怜的女郎的肛门环,突然老家伙将他的龟头刺入她的屁股,淫棍在那里停顿一下,大龟头几乎全进去了,因为他正在把鸡巴上最大的部分插进去,而且他喜欢尽情享受初次的对手演员正在计算着她们的屁眼将要发生什么事的那一刻。
他往后退了退,抽出他几乎全部大龟头,注视着那小洞在他拔出后合上了。
他又把鸡巴插进原来的地方,那屁眼只不过松弛了一会,现在不得不强烈紧绷起来,他又抽出来,屁眼依然松弛了下来,如果你真的凑近仔细观看,你就可以看见那女郎的屁眼这次从始至终并没有真正关闭,这样,当淫棍再次插入时,她的屁眼已经张开了一些,龟头已经可以任意往来了。
苏格兰威士忌,淫秽电影和长达三个月的独身生活在卢克的脑海中酝酿着,就像蜥蜴的眼睛和青蛙的舌头在巫婆的炼炉中,可怜的家伙开始崩溃了,他把手滑进大腿根处,不顾一切的要通过某些手段压制他大鸡巴上不断升腾的熊熊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