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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妇】第二回


  第二回老荡妇桌上狎青年,风流仔灯下窥奇观



  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轻娑娑。



  东施做出撒娇状,推搡打闹乐呵呵。



  且说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性致,在胡姐真诚邀请下,带着一颗好奇之心,

我心怀叵测地走进某街某巷的某一栋住宅楼里,当胡姐自豪地推开五楼503的

房门时,她手指着并不宽敞,也不奢华,更无名牌家俱的房间道:「老弟,这就

是我的家,请进吧!」



  「很好啊,」我一边假惺惺地夸赞着胡姐的房间,一边低头找寻拖鞋:「房

间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卫啊!」



  「呵呵,」听到我的谬赞,胡姐苍老的面庞绽开得意的微笑,同时,将精美

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来:「来,姐姐帮你换鞋!」



  「哦哟,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儿子才长几岁啊!」换罢

拖鞋,胡姐引领着我,开始视察她的房间:「怎么样,小张,还可以吧!比上不

足,比下有余,还算小康吧!请坐!」



  象征性地视察完房间,胡姐侧身溜进卧室:「老弟,你先等我一会,我换件

衣服就出来!」



  说完,胡姐啪地关上房门,卧室里立刻响起哗啦哗啦的换衣声,想起胡姐那

张皮粗肉糙的面庞,居然生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来:这个老女

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净吧?



  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测着胡姐的胴体,胡姐推开卧室的房门,身上披着一件碎

花浴衣款款走了出来,当她经过我的身旁时,我又嗅闻到另一种气味,一种皮屑

混合着皂香的气味,胡姐伸出手来,将我安顿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我的对面,

又是沏茶,又是削苹果。我则从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窥视着胡姐的胸部:豁豁,

好肥实的大奶子啊,看那颜色,甚至比大腿还要细白。



  「老弟,先吃个苹果吧!」将苹果递到我手中,胡姐撩撩又长又阔的浴衣,

长硕的大腿一览无余地裸露到了根部,我甚至还瞥见了雪白的,却是短小的三角

内裤:唉,真没有想到,老女人的皮肤是如此的出色,看来,当真不能以貌取人

啊!



  「老弟,你先吃着,」胡姐哗啦啦地撩着浴衣,呼地站起身来,踏踏地走进

厨房,立刻,锅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响动起来:「张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饭

碗,大姐可得好生地露上两手!」



  我强耐着性子坐在客厅里,一边漫无目标地、反复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

一边思想着何时向老徐娘发起进攻,如何进攻,先从哪里打开突破点——手心,

不妥,她的手掌太干燥了,活像是工厂里的沙轮;嘴巴,我的奶奶,饶了我吧,

胡姐那张嘴,比肛门四周的皱纹还要多呢;胸脯,也不妥,太直截了当了,太露

骨了,不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弄不好,还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



  女人对胸脯的保护,绝不亚于私处,毕竟乳房是女人的第二性征啊;思来想

去,经过反复考虑,我还是决定采用比较含蓄的,并且彼此也很体面的方式——

从细白的大腿上出击。



  我只顾冥思若想着,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对我有意,只见她忽而厨房,忽而

客厅地忙活着,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肯闲着,依然不忘向我炫耀她的安乐窝:

「老弟,呶,这是我的卧室。」煎好了鱼,扣上锅盖,胡姐缭草地擦了擦手,将

我引进她的内室。



  胡姐故意按压着我的肩头,我身子一软,顺势坐在宽阔的双人床铺上,床垫

悠悠作响,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胡姐听了,莫名地一笑,习惯性地抓过

一条手巾,颇为认真地擦拭着床头柜,同时,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迭摆的一点都不

整齐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

啊!」



  我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床头上,手心顿感一股麻涩,我抬起手来,按在床头

上的手心沾了一层灰土。



  胡姐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过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来:

「哎哟,我总是忘记擦床头!张老弟,」为了转移尴尬,胡姐故意触动一下放在

床铺两侧的画像,一幅是圣父,一幅是圣母,胡姐介绍道:「离婚以后,在舞伴

们的介绍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张,你说,是不是应

该将圣父和圣母放在一起啊,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呐,嘿嘿,」说着,胡姐果然

将两张画像并排放置在床铺的一侧:「都是一家人,分开多不好啊,多孤单啊,

嘿嘿,小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哎哟,」



  厨房里突然飘出呛人的烟雾,胡姐惊呼一声,慌忙冲向厨房:「不好了,完

了,光顾着唠咯了!」厨房里早已是烟雾弥漫,胡姐掀起锅盖,好么,一条炖鱼

变成了一条烤鱼。



  胡姐无奈地冲我吐了吐舌头:「老弟,怎么办啊,凑合着吃吧,下次再来我

家,胡姐一定给你烧一条好鱼!」



  「这样正好啊,」我拿起铁铲,将烤鱼铲进盘子里:「烤鱼更好吃,嚼起来

蛮有味道的!」



  将烤鱼放在餐桌上,胡姐拉开冰箱门又掏出几样凉菜,我与胡姐对面而坐,

手掌稍触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渍给牢牢地沾贴住了。我心中暗道:好个自吹

自擂的老徐娘,嘴上夸着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洁净,可是实际情形呢,不仅床头

上灰尘密布,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见她平日里从来也不曾认真地擦拭过。



  「老弟,请喝酒!」



  胡姐很是殷勤地将酒杯递到我的面前,为了使手掌心离开餐桌面,我用了用

力,只听吱嘎一声,手掌心终于脱离了粘渍渍的餐桌面,胡姐见状,面呈尴尬之

色:「这张破桌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油漆总也不干,买到家里就是这样,明天

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来,咱们第一次喝酒,干一杯吧!」



  我决定先用酒精把老徐娘弄晕乎,然后,伺机行事,于是,我举起酒杯,怂

恿老徐娘与我干杯,一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蜡黄的面庞油然变成了深红色,她放

下酒杯,还是像白天在办公室里那样,手掌心按着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个

苦命人啊!」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酒精并没有灌晕老徐娘,却勾起了中年女人对往昔的追

忆,胡姐拉着我的手,无比怅然地叹息着,不厌其烦地向我讲述着她平凡的,却

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我丈夫在外面有人,养了一个又黑又丑的臭娘们,那

个娘们才叫丑呐,跟我简直没得比。我总是搞不明白,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

我丈夫相中她哪一点了。……,我可忍受不了这个,我跟他离了婚,没过多久,

我丈夫就得了脑血栓,哼,活该!……,一年后,我在舞厅遇到一个很不错的男

人,比我小好几岁,我们就在一起过了,可是,好景不长,老天爷有意捉弄我,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中意的男人,过了还没一年,他却得了肝硬化,没过半年,就

死了,唉,老弟啊,你说胡姐这是啥命啊!」



  听着老徐娘的讲述,望着胡姐高耸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双颊,我暗暗嘀

咕道:啥命?克夫的命呗!哇,瞅着胡姐那高耸的颧骨,我不由地暗叹道:这老

女人不仅生就的克夫之相,也的确是个克夫之命,与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如今已

是一残一死,我若与她发生了那种关系,不知小命将会如何?想到此,我突然取

消了进攻的念头,手掌悄悄地从胡姐的手心里抽出来:算了吧,为了多活几年,

这样的女人还是馋而远之为好!



  「唉,」见我抽出手掌,胡姐心有不甘,手掌往前一移,再度握住我的手:

「一个人的生活真是无聊啊,……」望着胡姐如此的抱怨人生,我心中有了数:

这个妈妈级的徐娘对男人充满了渴望。



  「胡姐,」于是,我打断胡姐的话:「我可不这样认为,我倒感觉,一个人

生活是很好的,我愿意过单身生活,清静,可以有许多清静的时间,从下来多读

几本书,或是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对道:「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不就那回事么!怎么想

都是那么回事!」



  好家伙,人生就是那么回事?听罢这句话,我心中更加有底了:在这位老妈

妈心中,人活着,就只为那种事情而活着。望着眼前的老徐娘,我全然打消了退

缩之念:既然她有这样的人生观,我为何不趁虚而入呢!



  「胡姐,」而表面上,我则假意开导着老徐娘:「对于生活,我们要有广泛

的兴趣,不应该就是那么回事,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闲暇时间,看书,

写作,思考,旅游,交朋,欢聚,畅谈,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为什么会感到

孤单啊!」



  「唉,你说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我这番高谈阔论,胡姐丝毫也不感兴

致:「别跟我讲那些大理论,我不感兴趣,你还年轻,如果处在我这种年龄,又

处于我这种状况,你会如何?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个依靠,否则,到

老了,谁来管我啊!」



  「什么是依靠?谁又能靠得住呢?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恩爱夫妻都靠不

住,你半路出家地找个人,就能靠得住么,他就能包揽你的下半生吗?抛掉幻想

吧,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姐妹,谁也靠不住谁,我有切身的感受!」



  「可是,」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胡姐深有感触地说道:「退休后,整天只有

我一个人在家,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几个月也不来看我一次。我无事可做,

就去舞厅消磨时光,一混就是一天。可是,到了晚上怎么办?退休之后,我最讨

厌的就是夜晚,一个人守在家里,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

不着!」



  用文化娱乐丰富老徐娘的闲暇生活似乎是对牛弹琴,酒精灼烤着胡姐苍老的

面庞,也灼烤着她那颗永远也不安分的心,所谓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

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这把年纪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别无所好,着天就想着那么回事,我咽下一口酒,借

着酒劲,半是认真半是戏言地说道:「胡姐,单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吗,没有

人能约束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呵呵!」



  一边说着,我一边用眼角瞟着胡姐的卧室,胡姐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坚定地

否认道:「老弟,你胡姐可是个正派人,跳舞归跳舞,跟男人从不乱来,谁想打

我的歪主意,哼,让他滚蛋吧!我从来不往家里领男人,哦,你例外!」



  「我为什么例外呢,我有什么特殊的啊!」我的心里嘟哝着:不要自我标榜

了,什么家里不准任何男人进来,刚刚认识一天,你就往家里拽我,而现在,还

一口一声地为自己辩白,你算了吧!



  「老弟,」胡姐轻揉着我的手背,绯红着面庞,含情脉脉地言道:「你,跟

他们不一样,你是个正派人,看你面相,听你说话,是个很有内秀的人,是个才

子,胡姐虽然没有文化,却很喜欢爱读书的人!」



  「哈哈哈!」墙壁上的挂钟当当敲了八声,我感觉时间不早了,不要再拖延

下去了。



  我对老徐娘有意,胡姐对我也含情,想到此,我一边纵声大笑着,一边站起

身来,移坐到胡姐的身旁。隔着薄薄的浴衣,手心轻抚着老徐娘的大腿:「我是

正派人?胡姐,你凭什么说我是正派人啊,」



  「嘻嘻,」见我如此主动,胡姐满意地嬉笑道:「老弟胡姐长得如何啊?」



  「嘿嘿,」他妈的,好个浪货,方才,我尚不敢轻举妄动,没有想到,她居

然如此的轻佻,刚一搭手便主动上钩了。听了胡姐的问话,我索性搂住老徐娘的

腰身,手掌更加放肆了:「你很漂亮啊,你的身材很捧啊,比芳龄少女还要出色

啊!」



  「嘻嘻,」胡姐顿然喜形于色,顺势倚在我的怀里,一时间乐得心花怒放,

强健有力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咧开皱纹密布的嘴巴,吧叽吧叽地啃咬着我的腮

帮。我则撩起胡姐的浴衣,扒开胡姐的大腿,借着灯光定睛一看,登时惊得目瞪

口呆。



  如果想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