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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歌者】【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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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性都,东莞。


  如果你有幸在南城的某个酒吧,也许能看到一位站在暧昧灯光中的年轻歌者,

面容清瘦,身材较高,眼神忧郁,穿着一身油亮皮衣短装的年轻人,唱着《重头

再来》。这首歌,在这个酒吧里经久不衰,因为他唱到了人们的心扉里,甚至会

有人跟着他的歌声泪流满面。


  这个人,名叫吴刚,就是我,正在写字的我。


  听秋无离伯伯说,我本不应该在酒吧里唱歌的,我应该是腾龙集团的继任董

事长,但是我还是在唱歌,在灯红酒绿里,看着那些衣着暴露的陪酒女,左拥右

抱挥金如土的男人,安静地唱着自己的歌。


  我有一个好嗓子,还会吹萨克斯,再加上我长相并不丑陋,23岁的我,身

边有许多女孩,更有几个身家过亿的富婆成为我的情人。


  在当下这个流行帅哥的时代,仅仅只是年轻帅气还不足以征服女人,父亲吴

默遗传给我的东西,足以让所有女人甘愿躺在我的胯下被我肏得死去活来,所以,

这几个富婆没有一个舍得离开我,大把大把的钞票朝我扔来,但是,我不要,我

唱歌不是为生活所逼,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就是挥霍到死也用不完。


  我唱歌,是为了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和我父亲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


  酒吧里,我不拿一分钱报酬,所以,我也就只唱一首歌,唱完歌我就走下舞

台,朝着盯着我看许久的女人走去,我要勾搭这样的女人,然后问她贵姓,如果

她刚好是姓秦,我就会热情地坐在她的面前,让她尽情欣赏。


  如果不是,我也就是寒暄几句离开,或者长得实在是很漂亮的那种,能让我

胯下的物件兴奋起来的那种,我就会和她喝酒,然后扶着她到洗手间,让她肆无

忌惮地叫唤和呻吟,或者她答应开房,在酒店的房间里,她会被我的大家伙肏得

两眼翻白,最后在酣畅淋漓中沉沉睡去。


  我在东莞一个又一个的酒吧里巡回演出,秦风,我依然没有找到。其实,要

找到她很简单,直接去她的中意跨国集团公司就行,但是,秋无离伯伯说,要想

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也是父亲吴默的腾龙集团,直接去找她只能适得其反,一定要

按照他的计划来。


  所以,我就在秋无离伯伯的计划中,一步步地朝前走。


  现在,我已经走下舞台,朝着一个衣着高贵的女人走去,这个女人自我上台

演唱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目光没有离开过我半刻。


  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艳丽,瓜子型的脸,一头卷曲

的黄色长发在肩膀上随意地披散着,双唇涂着晶亮的红色唇膏,眼睛忽闪着有一

层水雾在里面流荡。


  她微笑着,洁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也可能是喝了点红酒的缘故,显得春光

旖旎无限风情。我在她面前静静地站着,眼睛看着她,没有微笑也没有说话。


  我视线的角度可以从她的脖子朝下看去,发现这个女人有一对膨胀的大波,

露出一个深深的乳沟来。我的眼睛只是在这对大波上轻轻扫过,之后就停在她的

目光里。


  你唱的歌很好听,我差点要流泪了,谢谢你让我感动了一回。要知道,现在

这个社会能让人感动的东西太少了。她微笑着说完,伸出白嫩的手,将桌面上的

一杯红酒轻轻地推到我的面前来。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喝杯酒吧。她轻启红唇,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对我说。


  我没有丝毫迟疑,在她的对面坐下,然后拿起面前的红酒饮了一口。男人喝

酒应该是喝,但我是饮,这是两种决然不同的两种方式。喝,是粗狂更是占有,

饮,则是一种优雅和品味。这是秋风阿姨教给我的,她一直在有意识地培养我按

照上流社会人生活方式生活,她说我的未来不是向一个粗坯的男人发展,而是企

业家,有品位有气质的企业家,就像我的父亲吴默那样。


  秋风阿姨是我父亲的情人,一直都是,从未改变,即使是我父亲离世了这么

多年,她还是单身,也从不找男人,她对我父亲坚贞不二。


  我知道吴默的故事,大妈孙双宁经常看着我流泪,妈妈孙湘宁却总是看着我

微笑,说吴默回来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我看过吴默的照片,的确是一个非常英俊潇洒的男人,眼睛炯炯有神,面容

俊朗,有几次我紧紧地盯着相片看时,居然能感觉到自己可以和他进行无言地交

流。


  我脑子里闪过这些事情后,就开始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性感的中年女人,

然后微笑着拿起酒杯和她碰杯。她拿起酒杯在嘴边抿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这

个举动我有些熟悉,哦,对了,是秋风阿姨的样子,是不是所有有品位和气质的

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你还上台唱歌吗?她抿了一口红酒后,轻声地问道。


  我笑笑,摇着头。我一晚上就唱一首歌,我不是这里的员工,我是客串,我

不收钱,所以我就唱一首歌。我说着,眼睛越过她的头顶朝舞台上看去,舞台上

此时出来三个穿着三点的舞女,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身

体。


  我认识这几个女孩子,还跟其中一个上过床,不过,应该是好久之前的事情

了,我记得那晚夜场结束后,她跑到我面前说,刚哥请我吃夜宵吗?我当时笑笑,

然后吃完夜宵就在附近的酒店里开了房,我喜欢女人给我洗澡,所以我让她帮我

洗澡。


  我刚刚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惊叫,刚哥,你的鸡巴好长好大啊,

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个评价。


  ……我从回想中收回注意力,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微笑着看着我,轻声说,能陪我去散散心么?我愣了下,说大姐,

我不是男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找一个,或者几个都行。


  中年女人似乎不在乎我的回答,笑着,这里是我20多年前来过一次的地方,

我曾在舞台上面为一个男人跳过舞,是脱衣舞,我是为他跳的,结果他冲上台用

衣服把我抱住,把我抱回了酒店里。现在,我还想上去跳,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说完这些,中年女人飘了我一眼,神情黯然,我很想他,我留恋他带我去到

的每一个地方,而你让我想起了他。


  我似乎是明白了,笑着,看来是我让您想起了故人,既然如此,我愿意陪着

您,我愿意看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我面前开心快乐起来。我说着,站起身,中年

女人很欣赏地看着我,也跟着我一起站起来,然后在桌面上留下一张100块钱

钞票。


  在酒吧门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奔驰车,中年女人拉开门坐进去,然后推开车

门看着我说,请上车。我背着肩膀上的萨克斯盒子在她的身边副驾驶位置上坐下,

车子里飘散着一股好闻的芳香,中年女人的一对子在方向盘上搁着,并且在微微

颤动。


  她笑着说,我请你去酒店里好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当男妓,我会尊重你

的意愿,我只想和一个人谈谈心,把心里的伤感情绪解决掉。


  我点点头,请大姐开车,我吹一曲萨克斯风给你听,你慢慢开。中年女人微

微笑着,挺直了身子,胸前的那对大波晃荡了下,但是我没有盯着看,我从盒子

里拿出萨克斯,吹响。


  她的车子开得很慢,我吹的是《回家》,等我吹完了,她却把车停在了街道

边,脸伏在方向盘上哭泣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因为我知道,她哭一会一定会好的,这首曲子

谁听着都会伤感或者悲伤。


  一会,她抬起头看着我,用手指擦了眼角的泪水,笑着,谢谢你,这是我从

美国回来后最开心的时刻。请跟我去酒店,我还想听你吹萨克斯。


  我微微一笑,扭头看时才发觉她把车子停下的地方,旁边就是酒店。


  她从车子里出来,然后把车钥匙递给门童,在我前面走着,在酒店大堂的灯

光下,我才发现她的身材如此优美,滚圆的屁股微微翘着,时尚的外套下,线条

分明,从背后看,就是一个很性感的身姿。


  我随着她一起从大堂侧边的电梯,一直到达38楼,在8888房间门口停

下,然后看着她从包包里拿出门卡刷了下。


  进去后,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不断升起水雾的浴池,而浴池里居然漂浮着玫

瑰花瓣,我心里估计,这个房间的价格一定昂贵。这是我头一次进入到这么高级

的酒店,心里虽然惊艳,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我在猜想,这

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摆阔。


  中年女人在床边放下包包,然后伸出右手,认识下吧,我叫龚玥,刚从美国

回来。龚玥?!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我看着她葱白的手指

上戴着一个镶着红宝石的戒指,这个戒指不是戴在无名指上的,而是食指上。


  我伸出右手和她握了下,我叫吴刚,口天吴,刚强的刚。我说完,她有些诧

异地看着我,却是没有说话,笑着,缩回手后慢慢脱下衣服,我有些惊讶地看着

她,我现在去浴池里洗澡,你愿意一起来么?


  我摇摇头,我说过的我不是男妓。她笑着,也不再言语,在我面前尽情地舒

展着身体,那对大奶上下晃动着,居然还很坚挺,腰部的线条柔和并没有中年女

人的那种臃肿,大腿往下很匀称,交合处一撮黑色的毛毛成倒三角形,很显然是

修理过的。


  20年前,我和他就在这样的房间里一起洗澡,一起狂欢,也是这样在他面

前慢慢脱光了衣服。如果你不想,那就请你再吹一首萨克斯给我听,好吗?她看

着我,双手敞开。我默默拿起萨克斯,吹响了《ForeverInLove》。


  她走进浴池里,然后在浴池边倒了一杯红酒,头发垂落在浴池边沿,仰躺着,

任凭那对大乳在空气里挺起来。


  我吹完了,看着她,她扬着洁白的脸,艳丽地红唇微微张开着,我忽地感到

欲望一下子腾升起来,然后我看到她在对我招手。


  我放下萨克斯,开始将短皮衣脱下,然后解开拉链,让裤子自由落地,接着

就是裤头了,我抬起头看她一眼,我发现她的目光有些直了,我裆部鼓起来的样

子很饱满,因为有欲望了,胯间里本来没有翘起来的物件儿,却在慢慢膨胀变大

变长。


  我知道,许多女人在看到我下面的家伙时,都是这样惊讶的眼神,而当我插

入时,她们通常得很长时间才能习惯得了,哪怕是最开始的痛,但是接下来就是

极致的舒服与。


  我没有脱下裤头,决定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点神秘感。在她的惊讶神情里,

我走进了浴池里。


  她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转身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边。


  做完了这个动作,手就伸到下面去,在我鼓起的胯间轻轻地抚摸着,我看着

她的眼睛里再次露出无比惊讶的神情,她坐起来爬到我的面前,双手轻轻地从我

的腰间往下,慢慢地脱掉我的裤头。


  真是少见啊,中国男人居然也有这么雄伟的器官!她自言自语地说,他的也

有这么长这么粗,我真是幸运啊,刚回来就遇到了宝贝。


  我哈哈一笑,可以和美国男人对比么?我问道。


  可以啊,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德国人,也有你这么大的这么长的,我求求你,

你肏我,好吗?你不是男妓,你就把我当妓女一样肏,好吗?她居然如此说着,

嘴巴就张开并含住吸允起来。


  我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拿起酒杯喝着,微笑着享受着这个中年女人,从美

国回来的中年女人龚玥,在给我。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能深喉,吸允了几下之后,她张开嘴伸出舌

头,开始朝着自己喉咙插入。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这么疯狂的口交,那几个女人都没有如此功力,最多含

进去一半就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而她却是毫不费力,这让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心想,她一定是经常和德国男友这么,那么,她是不是干净的呢?


  在我这么想着时,她居然将我的东西含到了底部,竟还能伸出舌头舔着我下

面的睾丸,这更加让我惊奇不已!


  她在身下爬着,滚圆的屁股却是高高翘起来,肥白的细腻的皮肤,在灯光里

非常性感,我还没有仔细去看过她的器官,也许这个地方很宽敞,被无数男人肏

过了,自然就会宽松。我放下酒杯,双手抱住她的头,然后挺起屁股开始运动,

我听到了从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呀呀的声音,她似乎是受不住了,摆头让我放手。


  我放开她,只见她头部慢慢朝后扬起,我胯间粗长的东西自她的喉咙里慢慢

一寸一寸地退出来,一丝晶亮的津液连接着我的龟头与她的舌尖。她脸色已经涨

得通红,洁白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红色,很是艳丽。


  我静静地看着她,笑着说,大姐你真厉害,我这大鸡吧在你之前还没有女人

能完全吞下去的,你是第一个。


  她艳丽地笑着,脸上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在慢慢盛开,玫瑰花瓣衬托着她洁白

丰满的身体,水面随着动作漾起水花,我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这种淫奢的风景,脑

子里此刻只有疯涨的欲望,我想要肏她,狠狠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让她呻吟和

欢叫,让她屈服于我的大鸟之下。


  但是,她似乎还没享受够大鸟在她喉咙里的抽插,竟然脑袋猛地朝下压去,

我胯间的东西居然被她一下子含到了底部,这种超常规的快感非常强烈,我感到

身心都荡漾了起来。


  既然她如此疯狂,我也没有任何地怜悯之心,抱住她的头开始急速地抽动起

来,粗长的大鸟屡次硬生生地自她的咽喉处折弯而入,然后快速抽出,再一次急

速插入。她啊啊地叫着,那呻吟里有痛苦也有欢实,这让我忽地想起了一部A片

《深喉》,也是美国人拍的,年代已经久远。


  那里面有一个镜头,就是女主角和男主角69式,镜头直接对着女主口交的

动作大写,男主角的大鸟被女主角多次直接深入,女主的喉咙里不断冒出来液体,

当然,这个片子是躲着所有人看的,看完后我就扔到了垃圾桶。


  现在,这个从美国回来的中年女人,居然也是如此地给我深喉,却是没有像

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不断冒出来液体,只有口水不断地流出来,顺着根部流向

我的小腹处。


  我屁股在急速地挺动,她居然很有节奏感地配合着我,许久之后,我感到射

意要来了,动作开始更加快了,却没有想到,她忽然停止了给我深喉,将我的大

鸟吐出来。


  她笑道,别急啊,你还没肏我呢,就这么结束了多可惜啊。说完,站起身来,

拉着我走出浴池,来到床边,拽起浴巾就替我擦着,擦完了我身上的水珠,又擦

她自己。


  我笑着看着她的系列动作,问道,你想当一回妓女吗?她等我说完了这句话,

自己也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微笑着回应我,你不想当男妓,那我就给你

当一回高级妓女吧,但是你知道怎么肏一个妓女吗?


  这话真的把我问住了,因为还从没有和妓女肏过,我身边都是排着队等候的

女人,妓女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肏过妓女,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肏一个妓女,我笑着说。


  她笑笑,我也没有和男妓玩过,但是我想在这个房间里当一回妓女,你就把

我当妓女那样狠狠地肏,肏完了你给我小费,就当是嫖资了,行么?


  我讶然地看着她,心里一横,一用劲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再分开她丰腴白嫩

的大腿,盯着那个肉缝看。我想看看,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女人的屄是啥样儿的,

居然如此风骚和淫荡。但是,我很失望,和我肏过的那些女孩比起来,她的这个

地方是真正的黑木耳,阴唇肥大不说,还很长,完全将洞口覆盖。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看到一个突起的花蕾,乌红色的肉蒂,让我的

脑子里快速飘过榭落的映山红的样子,花瓣儿开始打嫣儿,只有花心还在尽量吐

出芬芳。这种画面我已经在那几个富婆身上多次看到过,看来中年女人的下体差

不多都是这样子,我想。


  在我用手指拨开并轻轻揉摸着乌红色的肉蒂时,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放

在我的手上,并使劲朝下压。我很喜欢看到女人在我的抚摸下,那种难以忍耐的

状态,更喜欢看到那些透亮的液体流出来,只有让她们流出液体,才能让她们彻

底臣服于胯下,并形成心瘾控制住她们。


  现在,我同样在用这种方式。


  中年女人,哦,不,她的名字叫龚玥,已经告诉过我了。那么,这个龚玥此

刻正在我手下扭动着身子,两条丰腴的洁白的大腿在交错着扭动,那乌红的花门

随着这种扭动一闭一合,一股水流从里面慢慢地涌出来,我听到了她开始了大声

的呻吟。


  Mygod!她用英文开始叫起来,fucking?me?please!

我自是听得懂这些英文,不仅是这些英文,我还能流利地和老外对话,哦,忘记

介绍了,我的学历是北大本科。没有考上清华,原因是在高中的最后一年,我爱

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秋风阿姨。


  但我最终还是考上了北大,很轻松地考上了,秋无离伯伯说我的智商是18

0,没有考上清华有点可惜。


  龚玥叫喊着,有些皱纹的脸上泛发出红潮,这给皮肤白皙的她增添了几许娇

媚。我喜欢这种娇媚,更因为这种娇媚而性致昂然。


  我插进去两根手指,并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是三根,接着是整个手掌,我很

奇怪,这个龚玥为何还能承受得住,但是,随着我手掌前端部分的插入,她显得

更加兴奋,一头黄色的卷曲长发在枕头上摆动着,如同翻滚的波浪。


  水水越来越多了,在她的身下,床单上已经湿透,我加快了手掌的抽插动作,

龚玥的呻吟变成了嚎叫,啊啊的声响在房间里飘荡着,一股淫荡的氛围布满房间。


  从她声音里我知道,该是插入的时候了,我胯下粗长的家伙在此刻插进去,

只要几下子就能让她快速到达巅峰。于是,我站起来,扶着对准花门,猛地插入

到底。龚玥浑身颤抖了起来,双条腿死死地盘夹着我的腰间,下体随着我的抽插

而上下挺起,节奏感和配合度是最佳状态。


  龚玥的身体很柔软,一对大奶子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地漾起又落下,

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现着无比兴奋的光辉,她啊啊啊地叫着,亲爱的,肏我,使劲

肏我,肏死我啊!我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我看着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插进去

直至底部,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她下体两瓣乌红色的花瓣随着我的进去陷落,

随着我的抽出分开,如此反复。


  她的下体中很温暖,但是这种温暖开始慢慢发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

似乎还在不停地收缩,这种感觉太好了,特别是在底部顶着的那个地方,像是有

一朵柔软的棉花云。


  龚玥的嚎叫变成了低吟,她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不仅家伙粗长而且还有如此

长久的耐力,此刻,她已经全身发软,被我肏得只剩下喘息。她累了,仰躺着叉

开大腿,任凭我近乎疯狂地抽插,两只眼睛弥合在一起,一对大乳在她的身上乱

弹。


  你好厉害啊,我有好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高潮了,谢谢你!她喘息着说,

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做我的中国情人,好吗?


  我呼呼地喘着粗气,但我还是摇着头,我想尽快地射出,但是,今天像撞见

了鬼一样,我粗长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丝射意,我脑子里闪现出吴默照片上的样子

来,我似乎看见了他在对我微笑。


  啊,吴默,我好想你!身下的中年女人龚玥,竟然叫出了我父亲的名字,我

感觉此刻的自己掉进了冰窖里,全身开始发冷!


  她想的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而此刻,我竟然在肏父亲生前肏过的女人,

我一下子愣在床边,胯间的东西顿时软了下来,从龚玥的下体里毫无知觉地滑出。


  我盯着身下的女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龚玥听我如此说,惊得啊地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愣愣地盯着我,如同看

到了吴默的鬼魂一样,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龚玥颤抖着声音,你父亲是吴默?吴默是你父亲?吴默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

我的情人,你是吴默的儿子?!


  我看到,在她问完这一连串的问题后,眼睛里滑落下来一串泪水,有惊喜有

伤心更有羞愧!


  我有点无法面对她了,扭过脸看着一边道,是的,我父亲是吴默,生前是腾

龙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创始人。


  龚玥快速抓起被子围在身上,泪珠子继续滑落下来,久久地看着我。我开始

穿衣服,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我一件件地穿好,然后把萨克斯装进盒子里,我

准备离开。


  她看着我做完了这些动作之后,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脸在我的背上

摩挲着,轻声道,孩子,你该叫我阿姨,我是你龚玥阿姨。


  我忽然想流泪了,我等候的是秦风,我要勾引的也是秦风,可是我却鬼使神

差地遇到了吴默的情人,难道,这是父亲在冥冥中的指引么?!不,这不可能,

我不相信鬼神,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那么,这就纯是巧合了,很意外很戏剧性的巧合。


  我没有回头,说道,难道龚玥阿姨还要我陪你过夜吗?她听到这句话,默默

地放开了我,然后快速从包包里拿出来一张卡片,在我背后递给我说,孩子,这

是我的电话和在美国的地址,我盼着你去找我,我在美国有公司,公司里有你父

亲留下的股份,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公司给你,就像你父亲当年救我那样,我的

一切全部给你,我的孩子!


  我眼睛有些发热,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吴默在我3岁时离开,20多年

过去了,我只能从照片中去寻找父亲的影子,去拼合他的形象。


  龚玥又道,吴默啊,你怎么能让孩子流落到酒吧里唱歌?你这是在侮辱我啊,

你这个坏蛋!


  我感到背后,龚玥的身子在颤抖,然后转过来,看着她泪汪汪地眼睛笑道,

龚玥阿姨,我不是流落到酒吧里唱歌,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一辈子都花销不完。

我去唱歌,是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


  龚玥惊讶地看着我,问道,孩子,你找她干嘛?为什么不直接去中意集团找?


  我微微一笑,龚玥阿姨,您在美国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龚玥盯着我,慢慢说道,我没有孩子,我曾经怀上一个,是你父亲的,但是

我流产了,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不然也和你一样大了。我收养了一个女儿,

是美国人,目前在哈佛大学读研究生。


  我点点头,低头看了下她给我的名片,上面写着「华美国际贸易集团董事长

龚玥」。我把名片塞进口袋里,然后从她身后走到床边掀起床单,再来到她的身

边包住她赤裸着的身体,龚玥轻声说,谢谢你,孩子。


  我拉开房门,走出去,龚玥倚在门边看着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流泪。

走到拐角处,我猛地抬起手抽了自己两耳光,骂道,吴刚,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随后,我乘坐电梯到楼下大厅,打上一个的士,朝家里开去。


  回到家,大妈孙双宁从我手上接过萨克斯,我看着50岁的大妈,发觉她的

两鬓出现了几丝白发,我伸手就去拔,嘴里道,大妈,您有白头发了。


  孙双宁微笑着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儿子,饿不,饿的话,大妈就给你做

去。我摇着头,说不饿。妈却在一边笑道,你这样老在人家酒吧里唱歌,挣着钱

没?


  我哈哈一笑说,妈,大妈问我饿不,你却问我挣着钱不,我现在都怀疑大妈

才是我的亲妈。


  妈妈孙湘宁掐了下我的脸,笑道,放屁,你大妈和我都是你亲妈。我哈哈笑

着,心里徜徉着幸福感,然后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上吻了下,走到沙发上坐下。


  孙湘宁偎依在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说,儿子,干嘛非得要在酒吧里去找秦

风,直接去她公司不就得了嘛。


  我笑笑说,这是秋伯伯指示的,他要我去勾引秦风,然后实施下一步计划。


  大妈孙双宁在一边叹口气道,儿子啊,我相信你秋伯伯的计划,但是看着你

天天在酒吧里、歌厅里来回,妈妈心里不是滋味儿。


  妈妈孙湘宁笑道,儿子歌唱的好听,萨克斯风也是一级棒,在歌厅里唱歌一

定有不少女孩子围着转了。


  我笑了下,然后说道:「妈,我今天在酒吧遇到了一个人,女人,龚玥!」


  妈妈孙湘宁和大妈孙双宁猛地睁大眼睛看着我,孙湘宁颤抖着声音道:「她,

你怎么会认识她?」


  我惊奇妈妈的变化,问道:「怎么了,你们都认识她?」


  妈妈恨恨地道:「你爸爸当年就是为了她,替她挡了子弹,这个可恶的女人!」


  大妈孙双宁用同样的语气道:「如果不是她,你爸爸怎么会死,丢下我们娘

三?」


  我沉默着,回想起龚玥在得知我是吴默儿子的那一刻间的强烈反应,似乎有

些明白了,我的父亲吴默是为龚玥而死!


  猛地,孙湘宁盯着我看,喝问道:「儿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我迟疑着,许久才慢慢点着头,「啪」地一声,孙湘宁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我

的右脸颊上,我被她打蒙了,愣愣地看着她。


  大妈在一边道:「吴默,你作孽啊,看看你的儿子吧,居然上了你曾经的女

人,这下你满意了吧,呜呜……」


  我捂着脸,看着孙湘宁,慢慢说道:「妈妈,我又不是故意的啊,最开始我

根本就不知道,开始我认为只是一般的一夜情。」


  孙湘宁捂着脸,我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下来,那样子很伤心。


  我想起了龚玥说过的话,又道:「她想让我去美国,她说可以把她的公司交

给我来经营,还说她的公司里有父亲的股份。不是为这个,我才不跟你们说这个

呢,害得我又挨了一巴掌!」


  妈妈孙湘宁放下手,冷冷地看了我一会,说道:「她应该40多了吧,这是

老屄吃嫩草,这个贱屄养的!」


  我惊讶地看着目前在东莞日报社担任副总编辑的妈妈,第一次听着从她嘴中

骂出来的粗话,半天做声不得。


  妈妈道:「这个贱女人抢走了我的丈夫,现在又来想抢走我的儿子,告诉妈

妈,老子去抽她!」


  我忽地笑了笑,孙湘宁诧异地看着我,问道:「傻儿子,你笑什么?」


  大妈孙双宁也是这么看着我。


  我慢慢说道:「我想和秋伯伯商量一下,让计划转个弯,将勾引秦风的计划

暂时取消,从龚玥阿姨,哦,不,龚玥身上入手!」我转变对龚玥的称呼,是因

为我看到在我龚玥阿姨这个称呼刚出口时,妈妈再次扬起了她那娇嫩的手巴掌。


  孙湘宁见我及时转变了过来,微微笑了下,才道:「以后不准在老子面前称

呼她为阿姨,她不配。」


  我嗯嗯地点着头,半响后问道:「那秋风阿姨、小何阿姨呢?」


  孙湘宁叹口气道:「她们么,可以,她们对你爸爸衷心,可以这么称呼她们。」


  大妈孙双宁在一边道:「我和你妈当年不知道,你爸爸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

一直围绕着你转,结果没想到最后出来了这么多的阿姨,你爸爸真是个混蛋!」


  我哈哈笑了笑,道:「我爸爸身边都是绝色,你们都是!」最后的补充,还

是因为我看到了妈妈眼中恼怒的神色。


  妈妈笑道:「你和你老子一个样,这眉毛、鼻子还有眼睛的神采,除了偶尔

有些犹豫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姐,你说是不是?」


  大妈呵呵笑道:「当初如果不是姐姐要你给我生一个,现在后悔都晚了啊。」


  孙湘宁叹口气道:「唉,你看现在,我和你都是单身过日子,守着这根独苗

过日子,难熬啊!」


  我问道:「妈妈,难道这么些年,您就没有碰到一个合适的叔叔?」


  孙湘宁道:「不是没有,可是妈妈心里只有你爸爸,容纳不了任何男人。现

在想想,妈妈心里也后悔的很。」


  我问道:「您后悔什么?」


  孙湘宁痴痴地看着我,好一会才道:「我爱你爸爸,爱到骨子里面的那种爱,

你不懂!」


  我转头看着大妈,大妈说道:「我是你爸爸的原配老婆,你妈妈是小姨,但

是你爸爸供她读完的研究生,从小到大,都是你爸爸供的,后来,你小姨,也就

是你妈妈毕业了,结果他们两个背着我偷情,这不就有了你嘛!」


  我愣住了,这么复杂的关系,爸爸搞了小姨,小姨居然还是个研究生,呵呵,

我爸爸吴默够本事啊!我在心里暗暗地说道。


  孙湘宁却骂道:「你小子别想歪了,我和大妈都是爱你爸爸的,妈妈愿意,

不然现在哪里能有你出来!行了,睡觉去!」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两个风韵犹存的女人,都是我的妈妈的女人,站起身默

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倒在床上,脑子里却飘出龚玥阿姨的身影,也许,她的出

现是受了爸爸的指引,她是来帮助我的,我想着,然后慢慢睡去。


  ?????我不知道,秋伯伯为何要给女儿取这样一个名字,秋浓,比我小

两岁,却是集成了绿婀阿姨身上所有的优点,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美景,目前在中

山大学哲学系读研究生。


  她很调皮,特别是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我唱歌要我吹萨克斯,完了还

要点评一下,当然这种点评不是好的点评,尽是我的缺点。


  秋无离伯伯尽量制造机会,让我们能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他的用意很明显,

就是想让秋浓爱上我,我也爱上秋浓,然后两家合为一家。


  我和秋浓都不是傻子,以前呢可以拿这个来开彼此的玩笑,可是到后来,后

来都懂事成人的时候,这个玩笑再也没有开过,彼此心里都留着一个芳草地,看

谁愿意来先种下一颗种子。


  秋伯伯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他创立的平衡学说,曾经进入了哈佛大学的图

书馆,并以此在国内被称为「秋氏玄学」一脉,说实话,我对秋伯伯的平衡学说

不感兴趣,但这并不表示我不懂他的思想,有次在深入交流时,他叹道:「真正

将他的平衡理论进行实践的不是别人,而是夺走了腾龙集团的现任中意集团董事

长秦风。」


  现在,我就在秋无离位于东莞奇峰山下的秋氏玄学堂里,看着已经60多岁

的秋无离,跟他述说了在酒吧里遇到龚玥的事情,当然,我没有说与龚玥性交的

事情,这个当是绝对不能说的,我知道后果。


  秋无离已经老了,脸上本就不英俊,我偷偷看过他和我父亲吴默年轻时的合

影,的确,他的长相不如我的父亲,一点也不帅,想必年轻时没有多少女孩子喜

欢他。但是,绿婀阿姨的绝世之美,令我叹为观止。


  多岁的绿婀,身材是那么的苗条,面容是如此的俊美,抿嘴一笑,可让你回

味好久,胸部依然饱满,完全没有40岁女人那种下垂的感觉,当然这是我从外

观上看到的,也就是猜测,或许是被乳罩托起来的,也未可知。


  绿婀阿姨笑着看着我,说道:「吴刚,你伯伯正在想你呢,说你就是第二个

吴默,一天到晚地念叨,巴不得你天天来陪他。」


  绿婀阿姨从不称呼我为「孩子」,总是直呼我的名字,但是我喜欢,她的声

音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听着如同有温柔地细雨在心上下着,可以让你软化成泥

团。我喜欢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想听绿啊阿姨说话,和她聊天。


  但是,我和她聊不了什么,因为大半时间都被秋无离占用了,他给我讲解他

的平衡理论,讲解我父亲吴默的为人和崇高,讲解他们兄弟之间高天厚海般的情

谊,有时说着说着,就会长叹一声:「吴默,你他妈的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偏

偏,你要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挡子弹,你好狠,狠得让老子心里发痛,狠得让老

子为你流泪!」


  然后,就会用袖子擦着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


  关于我父亲吴默的一切,我不想再唠叨个不停,我现在最想听的是他给我的

意见,关于和龚玥接触的意见。


  秋无离沉思了会,才道:「我几乎忘记了这个女人,既然她主动来了,我想

改变计划了,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让秦风来主动找你,目前,她在非洲和欧洲的

市场业绩远远大于国内,龚玥也是学国际金融的,掐断秦风在非洲和欧洲的生命

线,这样才能给她致命的一击!」


  我不得不佩服秋无离的高超智商,暗暗惊叹他不出门就能知道天下事的气魄

和能力,我正想奉承他几句,秋无离却又道:「当初,我和你父亲的理想是让全

国的农民都用上惠农宝,在和秦逸腐败高官的决斗中,我和吴默两人一致同意秦

风免费使用惠农宝,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做的那么大那么好,为天下农民造福了。

所以,为了让惠农宝惠及中国农民的崇高理想,我和你父亲让出了股权,让秦风

做了集团的一把手。」说到此,秋无离叹息一声道:「但是,没想到秦风的野心

更大,最后彻底合并了腾龙集团。因此,为了保证惠农宝的正常使用,我不想你

在国内市场上和她拼斗,掐断她的国际生命线,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方法!」


  我明白了,秋无离的计划,是要我通过龚玥的帮助在外围夺取秦风的市场,

继而朝国内进攻。这是一个庞大的计划,但是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我相信秋

无离的计划一定具有可行性。


  秋无离说完了这个计划,我很是奇怪,为什么我刚刚说完和龚玥偶遇的事情,

他的脑子里就会出来这样一个计划,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惊奇。


  秋无离静静地看着我,好一会才道:「是不是奇怪我为何这么快就有计划了,

而且改变得这么快?」


  我点点头。


  秋无离笑笑,道:「我让你去接近秦风,其本意并不是要在国内和她拼斗,

而是要套取她在国外的市场资料。然后我会根据套取的资料,进行布局。但是,

既然你父亲在冥冥之中把龚玥送到了我们的身边,那这个计划只需要做些小小的

调整即可。」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简直难以相信他的脑子里怎么如此灵活。就在我惊奇

的时候,秋浓哇哇叫着「吴刚吴刚,你这个小人怎么突然来了?」走进来。


  我诧异地看着秋无离和微笑着的绿婀,我问道:「秋浓,我什么时候成了小

人了,我明明是大人嘛,对吧绿婀阿姨?」


  绿婀咯咯地笑着,秋无离眼里也露出笑意,看着秋浓。秋浓站在我面前,伸

手就揪着我的耳朵,说道:「我回来一天了,刚刚出去了一会,你就来了。不提

前通知我你来,不是小人是什么?你说!」


  我摆不脱她的手,哎哟叫着道:「你要是回来三天了,我还不来那才是我的

错,你回来一天了,我和你算算时间,从中山到东莞,三个小时的路程,除去你

刚才出去的那段时间,你总共回到家的时间最多就半天。算了,你是学哲学的,

跟你无法算账!」


  秋浓笑呵呵地放开手,盯着我,不说话。我抚着脸和耳朵,问道:「我哪里

又不对了?」


  秋浓娇声道:「你的眼神不对,你没有看我,你老是看我妈!」


  绿婀笑道:「少来,妈妈怎么比得过你,这么霸道。」


  秋浓却偎依在秋无离的身上道:「爸爸,你看妈妈说的,你给我说一句。」


  秋无离哈哈大笑道:「行了,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撒娇。」


  秋浓扭头看着我,说道:「吴刚,我下半年就毕业了,我也和你去酒吧唱歌,

我唱歌不比你差,行不?」


  我哈哈笑着,不再理她。


  吃过了晚饭,我问秋无离道:「那现在我还需要到酒吧里唱歌吗,伯伯?」


  秋无离笑答:「不用去了,你去找龚玥,你可以完全敞开和她谈你想法,我

想她也是恨秦风的。」


  我点点头。


  秋浓不干,叫道:「不行,今晚上吴刚必须带我去酒吧,我要听你唱歌,我

都想了好多天了!」


  我呵呵地笑着,点点头道:「那行,先带你去唱歌,唱完歌我再去找龚玥阿

姨。」


  我带着秋浓来到了昨夜的酒吧里,秋浓的出现给酒吧带来了阳光,娇媚的脸

蛋,丰满苗条的身段,一双明亮的珍珠般的眼睛,再加上随意披在肩膀上的粉红

纱巾,直筒的牛仔裤里紧紧包裹着的青春,还有那披散在洁白脖子处的长发,真

是要多美就有多美,我说了的,秋浓身上集成了绿啊阿姨身上所有的优点。


  我跟酒吧的老板打了个招呼,说这是我妹妹秋浓,她要什么就给她拿什么,

我来买单。酒吧老板是我一哥们,骂道:「肏,你这么漂亮的妹妹能光临我这个

小酒吧,那是我的荣幸,只要她要全部免单!」


  我哈哈一笑道:「今晚,我给你唱三首歌,这也算是我的告别演唱会吧。」


  酒吧这哥们傻愣愣地看着我,一会才道:「那不行,刚哥。你是我酒吧的台

柱子,少了你,我这个生意一定滑落千丈。你说,要多少报酬,只要我给得起,

我给!」


  我拍拍他的肩,笑道:「好好,我不要钱,我给你唱歌就得了。」


  演唱开始了,酒吧这哥们亲自上台说道:「我们东莞的夜店明星吴刚先生,

今晚将为我们演唱三首歌曲。同时,他也请来了天仙般美丽的妹妹秋浓,但是,

吴刚先生刚才说,今晚是他告别东莞夜店的演唱会,你们同意吗?」


  台下有一大半都是我的老客户,居然同时喊道:「不同意。」


  我很感动,眼里不禁闪现出泪光,我看到秋浓在台下使劲地鼓胀,洁白美丽

的脸庞上布满红晕。


  秋浓在台下痴痴地看着我。


  我唱完了经典歌曲《重头再来》时,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许多人流着泪水,

我看到秋浓一个劲地擦着眼睛,傻傻地看着我。


  我从鼓掌声中走下台来,来了一个最浪漫的动作,那就是把秋浓抱起来,一

直走到舞台上,台下发出了尖叫声和呐喊声。


  我和秋浓合唱了一首歌曲,秋浓在台上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看到她的眼睛

里一直含着泪光,还有,还有爱意。


  我的演出完毕,我拉着秋浓的手,在一个角落里坐下,酒吧开始了艳舞表演,

秋浓看了一眼不再看了,轻声对我说道:「哥,带我走,我不想看到这么俗气的

东西。」


  我嗯嗯地点着头,在人群呐喊声中悄悄走出酒吧。


  站在街头,我问道:「秋浓,想去哪里?」


  秋浓紧紧依偎在我的身上,爬在我的耳边娇声道:「吴刚,带我去开房!」

我愣愣地看着她,然后摇着头。


  秋浓急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厉声道:「去不去,不去就喊!」


  我笑道:「你喊什么呢?」


  秋浓一本正经地道:「喊你对我性骚扰,我想一定有许多人围观,哼哼!」


  我哈哈一笑,然后拉起她,走到车边,哦,忘记了介绍,我自己有台奥迪,

花了多少钱已经不记得了。我打开车门,秋浓坐在我的副驾驶位置上,然后扭着

头盯着我道:「我在想,这车里有多少女孩坐过的。吴刚,你老实说,有多少个?」


  我想了想,笑道:「我这车子里只有三个女人坐过。」


  秋浓怒目圆睁,盯着我道:「说,哪三个?」


  我笑道:「一个是我大妈,一个是我妈,再有一个,一个就是……」


  秋浓大喝一声,道:「说。」


  我叹口气,半天后才道:「就在我旁边正坐着的一个。」


  秋浓愣了下,继而发出爽朗的大笑声,然后道:「这还差不多,不然我掐死

你,而且不带偿命的。」


  我哈哈大笑着,启动车子朝富盈大酒店开去。我告诉秋浓的都是实话,这个

车子是大妈给我买的,买之前就说了,车子里只准许三个女人坐,男人就不限。

这三个女人是她自己、我妈,最后一个就是儿媳妇。


  所以,我一直遵循着这条规则,导致许多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以为我没有车,

觉得我就是一酒吧里唱歌的。


  到达富盈酒店,我开了个18楼的房间,秋浓一直偎依在我的怀里,那样子

是准情人。到了房间,我笑道:「秋浓,现在房间开好了,我也送你来了,剩下

的你就自己呆着,我回家!」


  秋浓大怒,跳起来就揪着我的耳朵,一直把我拉到床边,恨恨地道:「你装

傻是不?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是新郎官我是新娘子,你不配合都不行!」


  说实话,我心里一直当秋浓是亲妹妹样的,从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她是我

老婆。但是,现在,秋浓却是如此认真地对我要求着,看来躲不过了。


  我嗯啊地应着道:「你先不要揪着我耳朵,你对老公这么粗暴,想配合你都

配合不了。」


  秋浓放开我,娇声笑着:「那你说,我怎样才算不粗暴?」


  我笑道:「温柔体贴才算,要像你妈妈那样对待你爸爸。」


  秋浓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果然非常温柔地道:「吴刚,我给你的感觉真是粗

暴型的吗?」我迟疑了下,点点头。


  秋浓还是那副眼神,娇声道:「其实,我是对你没有信心才那样表现自己的。

我心里一直藏着你,我跟我妈妈说了好几次了,要嫁给你,可我妈妈说这事儿要

男的先说出来,那才有价值。你现在告诉我,你愿意娶我么?」


  许久后,我点点头道:「愿意。」


  秋浓眼睛里升起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愫来,一把抱住我,我感到她那饱满成

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一对娇嫩的乳房在我的手臂上轻轻颤动着,温热的欲望开

始在我心里慢慢升起,我伸出手抱住她。


  秋浓仰起脸,微微张开嘴唇,红唇皓齿,出气如兰,我有些激动了,嘴巴迎

上去,秋浓的香舌和我缠绕在一起,并贪婪地吸吮。


  秋浓的身子更加颤抖了,我知道她还是处女,因为她告诉我在学校里没有与

任何男生交往过,她说她看不起他们。我和她激烈地吻着,慢慢倒在床上,手开

始在秋浓的身体上滑动,从她白嫩的脖子往下,漫游到鼓囊囊的胸脯上,秋浓呻

吟着,娇声道:「吴刚,我要给你,我知道从我出生那刻起,自己就是你的,我

一直在你的关爱里长大,我从13岁来月经开始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可你好

小气,从来就没有说过你爱我。你现在说给我听,说你爱我!」


  我收回抚摸她乳房的手,捧住她的娇美的脸蛋,轻声说道:「秋浓,我爱你,

一直在爱你!」


  秋浓盯着我,眼里慢慢涌上来泪花,然后盛开海棠花般的笑容,躲进我的怀

中,贪婪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此刻的静谧是幸福的,快乐的,我想我要拥有她了,我想

插入她娇嫩的身体,让我们的爱情成为永恒。


  于是,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开始从她的上衣脱起,然后是黑色的蕾丝乳罩,

一对粉嫩的乳房被我捧在手心里,如同珍宝。接下来,解开牛仔裤上的白色皮带,

再拉开拉链,脱下来,我看到了一条窄小的红色内裤,在内裤的前面是网丝状的,

里面盘伏着厚密的阴毛,非常性感。


  我把手指在内裤的缝隙上轻轻摩挲,那里是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嘴,娇嫩的花

蕊,里面慢慢溢出一股溪流,打湿了我的手指。


  秋浓啊啊地欢叫着,喘息着,扭动着,一双美目和我对视着,眼睛里流动着

柔情,还有被抚爱的甜蜜。


  秋浓似是忍不住我这种挑逗,双手在身上乱摸着,然后给我脱衣服,我穿的

是昨夜的皮衣短装,全部脱光后,秋浓盯着我的粗长的阴茎,眼睛直了也傻了,

露出恐惧的神情。她伸手抚摸着它,仰起脸娇声道:「吴刚,你的这个怎么这么

大还这么长?是不是所有男人的东西都是这样儿的?」


  我微笑道:「不是,我这是特例。」


  秋浓道:「吴刚,一会你插进来时一定要小心些,慢一些,轻一些,浅一些。」

我笑道:「你这么多的要求,等于我基本上什么也做不成了。」


  秋浓啊地一声看着我,问道:「做爱啊,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我嗯嗯地点着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这样,我心里明白,等秋浓适应了我的

长度,恐怕这么「一些」的要求都会被抛弃。


  我滑下身子,爬在她的双腿间,将蕾丝内裤轻轻地脱下来,秋浓紧紧地闭合

着,不敢打开。我伸出舌头,舌尖一直沿着她的乳房中间往下走去,直到花蕾上,

轻轻舔着鼓起的阴蒂,肉嫩粉红,上面还蘸着里面流出来的水珠儿。


  秋浓嗯啊地呻吟着,被我的舌尖着,花蕾下面的水水越来越多。灯光下,秋

浓修长白嫩的双腿彼此交合着,扭动着,我知道,花朵即将盛开,现在要做的就

是耐心和等待,等待秋浓的身体绽放出欲望的花朵。


  在我舌尖的舔动下,秋浓的双腿慢慢张开,我看到白嫩的粉红的阴唇之下,

紧紧包裹着一个闭合起来的交叉点,我慢慢分开,里面是鲜嫩的肉红,如同盛开

花朵中的花心,一丝丝的水珠在花心处慢慢朝外溢出,太美了,我在心里惊叹道。


  这是桃源深处的风景,从闭合的门到慢慢绽放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我的舌尖

差不多耕耘了十分钟,直到秋浓嘴中喊道:「吴刚,我痒!」我才看到这个洞口

如同悄然绽放的花蕾那样,两瓣粉嫩的花瓣朝外慢慢扩展。


  我的阴茎已经硬的很厉害了,我想教会秋浓给我口交,于是我爬起来,挺立

着粗长的阴茎来到秋浓的娇美的脸上,她睁着水汪汪的丹凤眼看着我,轻声问道:

「吴刚,你是要我舔你吗?」


  我点点头。随后,我看到秋浓张开红唇,伸出娇嫩的舌头,右手伸出握住我

的阴茎中间部位,然后放进嘴里。


  我全身开始发颤,阴茎越发坚硬,平衡着直立在秋浓的眼前。


  秋浓惊讶地说道:「吴刚,你的太大了,我的嘴里都快含不下了。」


  我笑着点点头道:「你沿着我这个地方舔就行。」说着,我指着龟头的冠状

部位。秋浓眼里露出兴奋的目光,舌头就按照我说的方式围绕着冠状沟来回舔着。


  一种电流般的感觉漫过我的身体,然后到达头顶,我无法不怜爱秋浓了,她

很认真地做着我教她的一切,我感觉得出来那是爱,和我性交过的那些女孩,包

括那几个富婆,我都没有这种感觉。


  我轻声道:「秋浓,我爱你。」


  秋浓娇媚地从底下看着我,秋波流动,她娇声道:「吴刚,我爱你。」


  我点点头,从她手中抽离出来,滑下到她的双腿间,然后扶着阴茎对准张开

的娇嫩的肉缝,眼睛看着她道:「我要进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秋浓脉脉含情地看着我道:「我准备好了。」


  我挺起屁股,扶着龟头在娇嫩的肉粉出轻轻地滑动着,直到里面的水流开始

溢出的时候,轻轻朝里插入。秋浓嘴中发出啊地一声惊叫,喊道:「轻一点,我

痛!」


  事实上,我才进去一点点,我只得抽出来,如此反复了几次,还是没有完全

进入。我此刻已是满头大汗,我的紧张是因为怕弄痛秋浓,而秋浓的紧张是怕痛。


  我微笑着道:「要不,就不做了好吗?」


  秋浓无言地看着我,咬牙道:「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都这样敞开了等着

你进来,现在却要放弃,难成大事,哼哼!」


  我被她的话激怒了,心一横,再次扶着对准,屁股猛地朝前一挺,一下子插

进去半根,秋浓啊啊地尖叫着,双腿乱蹬,双手抵在我的腹部不让我再继续插入。


  我无法停止,双手将秋浓抵在我腹部的手使劲挪开,屁股再次朝里面挺进,

秋浓啊啊地尖叫着,眼里流出泪水,哀求着道:「吴刚,吴刚,不做了,好痛啊。」


  我笑着道:「我能成大事不?」


  秋浓啊啊地点着头,我停止了抽插,让她能够适应了我的进入,彻底容纳之

后,才开始轻轻地抽动,如同活塞,那种紧紧被包裹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


  秋浓下体中的娇艳的血液随着我的抽动流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

盛开的牡丹,更像是罂粟开出的花朵。


  秋浓从尖叫变成了呻吟,无力的呻吟,她满头的黑色秀发在洁白的枕头上盘

开,像云朵在眼前漂浮,美艳的脸蛋上还挂着刚才的露珠。


  秋浓轻声道:「好了,我现在终于是女人了,是你吴刚的女人了。我不痛了,

我想说粗话了。」


  我开始抽动,慢慢地再进入,一下一下地开始撞击。秋浓的呻吟声开始高了

起来,一波一波地,如同音符在房间里飘荡。


  我伏下身子,秋浓张开嘴含住了我的舌,但我的抽插并没有停止,随后,一

阵浓烈的射意涌上来,我禁不住加快了速度,秋浓丢开我的舌,嘴中发出了啊啊

地大叫声。


  我双腿颤动着,阴茎根部与秋浓的花苞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年轻的身体里

急速射出浓浓的精液,那种速度和热度,让秋浓再也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强烈高

潮,她的牙齿死死地咬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全身发出剧烈地抖动。


  我爬在秋浓的身体上许久后,才恢复体力拱起身子,那还插在她体内的阴茎

此时已经变软,抽出来后我看到上面有樱红的液体,我捧着秋浓的脸,轻声问道:

「秋浓,结束了,还痛吗?」


  秋浓睁开眼睛,盯着我娇笑着道:「不痛了,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舒服,不,

应该是高潮!简直难以相信,我的第一次就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啊。」


  我翻身躺在一边,伸出手臂把她搂在怀里,秋浓把我紧紧抱住,娇声道:

「吴刚,我以后每个星期都回来,我要你和我做爱,以前就该做的,可是你一直

拒绝我,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个男人呢。没想到,咯咯……居然这么厉害,你那鸡

巴真大。我喜欢叫,你别轻看我,当我们在床上的时候,我就这么说,大鸡吧,

吴刚有个大鸡巴!」


  我哈哈笑着,道:「可不能让伯伯听见,他是那么严肃的人,听着这个词还

不得恶心死。」


  秋浓娇笑道:「我偷偷地告诉你,我爸爸和我妈妈做爱时,我妈妈也喜欢说

粗话,我那时还小,听不懂。后来才明白,那是女人到了高潮后的自然反应。」


  我心里非常好奇,因为绿婀阿姨在我心里是圣洁的,我无法想象她会说粗话。

便笑着问道:「绿婀阿姨喜欢说怎样的粗话?」


  秋浓轻声道:「我有次听见我妈叫,秋无离肏死我,狠狠地肏我,我屄里痒,

尽管她这么粗口地喊叫,但是那声音听着却是很好听,就像唱歌一样美妙动听!」


  我心里被秋浓这样的表述再次激活,我想象着绿婀阿姨的粗口,想象着她在

秋无离身下扭动着曼妙的身子,承受着抽插的样子,甚至还能想象得到绿啊阿姨

欲仙欲死的慵懒的柔软的高潮画面,我底下的阴茎再次翘起来了。


  我轻声道:「秋浓,我现在又想,又想肏你了,你就像绿婀阿姨那样粗口叫

床,好不好?」


  秋浓娇笑道:「那你说,我刚才的叫床好听不?」


  我点点头,道:「我还想在听一次。」说着,我翻身而上,爬在秋浓的胯间,

扶起阴茎对着插进去。这次很顺利,只是在进入的一瞬间,秋浓发出了一声啊,

然后就喊道:「吴刚,我喜欢你的大鸡吧,我感觉插到我的最深处了,好喜欢啊。」


  我被秋浓娇嫩的呻吟声刺激的快要发狂了,动作不再是轻柔,而是大幅度地

撞击,秋浓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上下滑动,那对娇嫩丰满的乳房颤动着,粉红的

乳头像两粒樱桃,我脑子里出现了绿婀阿姨的身影,同时也把秋浓看成了绿婀,

激动和兴奋漫遍我的全身,我插在秋浓身体里的阴茎坚硬像根铁棒。


  秋浓叫着:「吴刚,肏我,使劲地肏我,肏死我!」


  秋浓眼睛发亮,抬起头来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粉嫩的下体中抽插,难以压制的

兴奋让她猛地抱住我的脖子,嘴巴疯狂地在我的嘴里吸吮着,吞着我的津液,然

后在我的耳朵中舔着。


  我疯狂了,抽插的动作和幅度里充斥着男人的粗野,秋浓再次发出尖叫声,

她到达高潮了!


  我停止了动作,看着秋浓迷蒙的双眼,看着她剧烈起伏的双峰慢慢平息下来,

心里涌起无限的爱意。


  我痴痴地看着她,却是无言。


  秋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来说:「哥,没想到啊,我的第一次居

然是如此的快乐,我爱死你了!」


  我轻轻地从秋浓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尽管我还没有射

出,但是感觉已经很累很累了。


  秋浓笑道:「哥,你还没射出来呢。继续嘛,我还要!」


  我摇摇头道:「宝贝,不行的,时间太长了你受不了。下回再做,好吗?」


  秋浓抿着嘴,又咬着牙,最后说道:「不行,我还要!」


  我看看依然挺着的阴茎,迟疑着。秋浓眼睛看着我,两只手却放在两瓣阴唇

上分开,露出粉嫩的圆圆的洞口来,然后将一根手指插进去,接着是两根,三根,

接着是急速地抽插着自己,嘴巴里发出啊啊地大叫声。


  这副淫荡的镜头,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扶着再次插入,秋浓随着我的撞击,

胸脯上的玉峰开始晃动,而嘴里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真的感觉有些累了,便趴在她身上,秋浓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小巧浑

圆的屁股开始主动朝上挺起以配合着我。


  我感到龟头部位发出麻痒,这是要射出的信号,直接传到我的大脑皮层,如

同一阵电流通过,我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在射出的瞬间,我不自禁地发出啊的叫

声,我达到高潮了。


  秋浓嘴巴死命地咬着我的肩膀,这让我在高潮的同时感到了疼痛,我想我那

声啊应该是与秋浓咬着我的肩膀有关。


  我和秋浓都已是大汗淋漓,这次是肉与灵魂的彻底融合,秋浓在我的身下成

为了女人,一个脸上闪现着娇羞和销魂神情的女人。


  在酒店里我拥着秋浓安静入睡,秋无离伯伯和绿婀阿姨却在家里静静地等候。

第二天中午我带着秋浓回到家里,秋无离静静地看着我道:「秋浓这丫头一直爱

着你,以后如何你自己想清楚了再做决定。只是你要记住,重振腾龙集团,用你

的智慧打败秦风,才是你的核心目标!」


  秋浓在旁边听着,却是瘪起了小嘴不做声。我看来一眼绿婀阿姨,她脸上浮

起娇媚的笑容,轻声道:「看着你们两个真心相爱,我心里开心死了。我盼望着

咱们成为一家人哦。」


  秋浓看着秋无离道:「爸爸,我和吴刚做爱了,您别生气,我会像秋风阿姨

对吴默伯伯那样守着他!」


  绿婀阿姨有一手好厨艺,我吃的很香,这让我对绿婀阿姨有了新的认识。


  吃完了午饭,秋无离道:「准备什么时候去找龚玥?」


  他这句话显然是问我的。


  我笑着答道:「我准备下午就去找她,但是,她要我一起去美国,我答应不?」


  秋无离笑笑道:「当然要答应。」


  秋浓在一边不乐意了,鼓起嘴巴。秋无离严肃地道:「你现在还在读书,吴

刚必须去履行他的使命,夺回腾龙集团也是你吴默伯伯的愿望,你不可阻拦!」


  秋浓自是不敢与秋无离顶嘴,只得眼巴巴地瞅着我走出家门,然后朝龚玥住

的酒店里驶去。


  我在车子里先给龚玥打电话,问她在不在。龚玥接到电话并听出是我后,兴

奋地说道:「你来,我在酒店你一直等着你,快来啊!」


  我放下电话,开始专心开车,大约半小时后到达龚玥住的房间。


  我轻轻地敲着门,而门很快就被龚玥打开,然后我看到了她美丽的笑脸。这

次,我看到她穿的很整齐,甚至连胸前那道沟沟也遮掩住。


  我笑着走进去,她在我身后关上门,接着就在壁柜上拿出一瓶天奈尔的饮料

给我,我看到那上面标出的价格是1000,这应该是我喝过的最昂贵的饮料了。


  龚玥阿姨甜美地笑着,看着我,手不自禁地抚摸上了我脸颊,眼里露出泪光

来。我任凭她抚摸着,我感觉这是一个母亲的样子,事实上,她也应该算是我的

第几个妈妈了。


  可是这第几个妈妈,那天晚上居然还和我做爱了,想着心里就有些障碍。我

轻声道:「阿姨,我想和您去美国。」


  龚玥睁大着一双杏眼,惊讶地看着我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然后笑道:「我就怕您不接受我啊。」


  龚玥使劲地摇着头,眼里的泪水流下来了。她哽咽着说道:「儿子,我可是

盼来了这一天啊。我是多么希望能听到,你叫我一声妈妈!」


  我从旁边抽取纸巾递给她,然后微笑着看着她说道:「龚玥妈妈,哦,不,

妈妈,给!」龚玥接过我手里的纸巾,又猛地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那感觉是

怕我跑掉。


  我一动不动地让她抱着,我感觉到了她全身的颤抖,我知道我的一声妈妈让

她无比感动,一个中年女人了,意外的得到了以前情人的儿子,而这个儿子与以

前的情人一模一样,她岂能不感动,不如获至宝?!


  等她平息了下来后,我静静地说道:「我要妈妈帮我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也是我爸爸的东西。所以,我决定跟您走,从外围向秦风发起进攻!」


  龚玥轻轻地放开我,看着我,慢慢说道:「那你说,妈妈怎么帮你?」


  我没有丝毫迟疑,说道:「夺取秦风在非洲建立的销售渠道,以及她在等国

家建立起来的渠道,我要一点一点地吃掉她的中意集团!」


  龚玥嗯嗯地点着头,说道:「妈妈现在手里有运作资金300亿,这些我全

部提供给你运作,在拓展关系上,妈妈亲自去和他们谈,总之,妈妈全力支持你,

儿子!」


  我笑了笑道:「光有资金还不行,我有一个庞大的计划,妈妈您会成为我这

个计划中关键的一环,也即是说,您会成为我的棋子!」


  龚玥惊讶地看着我,许久才道:「孩子,你和你爸爸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智

商一样的高。好,妈妈听你的,就做你的棋子!」


  我有些激动,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下,龚玥身子禁不住又颤抖了

下。


  8月,我和龚玥妈妈乘坐飞机向美国洛杉矶飞去。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