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惊闻阴谋
这么一个雨天,她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经过了苏明非正常的淫虐,她不会
想不开,产生什么极端的想法吧?我迅速起身,顺着藤蔓赶快滑下,顺着她离去
的方向追去。
看着前面细雨中那个朦胧的身影,想起小时候那个扎着两只羊角辫、像尾巴
一样跟在身后的俏丽小姑娘,她总是那么自尊好强,不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爱
学习,也爱漂亮。
不要说小夥伴们都以和她做朋友而自豪,就算是大人们也都喜欢这个城里来
的漂亮小姑娘。在经济如此困难的时代,各类物资如此匮乏,但是无论她走到哪
里,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都拿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这个小公主。
更不是要说我的父母了。农村人最好面子,能让自己的儿子娶上一个知书达
礼的省城姑娘,对小屯村的人来说,那是与封建社会时家里出了状元一样有面子
的事。自打订下娃娃亲后,朴实的他们就把这个未来的儿媳看得比我这个亲儿子
还亲。
从小我就是个野性子,是周围的孩子王,带着村里年龄相仿的浑小子尽干些
让大人们不省心的事,没少挨我爹的老拳。我爹抽我的时候,那叫一个狠,用老
话说,就跟揍偷米的贼一样。我妈尽管心疼孩子,而且平时也很护短,但是在我
爹揍我的时候却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赶上小叶娟“恰好”到家里来找我玩儿时,我爹见了她,就像香港电影
里面粗暴的监狱长遇见太平绅士巡查一样,迅速在态度上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
变得比绵羊还温顺。
如今,小屯村村民心中的小公主,我父亲最疼爱的儿媳,却穿上SM服装,
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为一个男人口交,身体被摆弄成下贱的体位抽插她娇嫩的小
穴。如果父亲泉下有知,他会怎么看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
住。
如果现在我突然出现,就能够让她脱离“苦海”吗?以我当前的事业发展来
看,让她过上富裕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但我也能给她苏明给她的东西吗?跟了
我,她还是那个让人羡慕的S市之花、美丽的女主播吗?跟了我这个个体户、走
私商,她的一切前途和荣誉就都没了,她能舍得这一切吗?干爹干妈能接受吗?
她为了地位,背弃了青梅竹马的恋人,本以为会过上体面的生活,却沦为一
名纨绔子弟的玩物。虽然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但这不光彩的生活隐私一定是
她心中最羞耻的痛,决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如果现在就贸贸然的去安慰她、关心
她,恐怕只会被视为一种羞辱,造成二次伤害。
现在,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关注她,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就这样在身后看着
她,试图要保护她,但又什么也干不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远远跟随她的身影转过几次弯后,不知道走了多久,
隐约可见前面一幢别墅边的路上停着一辆轿车,等到她快接近的时候,车里走出
一个人,朝她迎面走来,短暂的交谈后,领着她走向门口,打开门,让她一个人
进去,自己重新回到车内。
此刻对叶娟的关心让我顾不得宾馆接待人员的叮嘱,藉着那人回车的时机,
闪身从旁边的房子后面绕到她进入的别墅楼下。由于前面有人盯梢,再想攀爬藤
蔓已经不可能。
我看了看左手腕上的苏联军用防水手表,时间指向深夜十一点二十八分。此
时,四周一片宁静,周围的别墅都淹没在黑暗中,唯独这幢别墅的一楼却是一片
灯火通明,就像在开秘密会议。
我远远离着盯梢的人,绕着别墅后半区走了半圈,发现所有的窗户都关得很
好,窗帘也紧紧闭合著,没露一点缝隙,看来屋内的人非常紧慎。这更添我的担
忧,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去已经有十多分钟,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吧?想来,除了
苏明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应该也没有人能伤害到她。如果现在再让我看到她被
什么人伤害的话,我会疯掉的,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到她对我是如此重要。
心里一阵烦躁,我伸手向上衣口袋里摸索,想抽支烟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结果发现剩余的半包烟连同打火机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失了,只是随手掏出几
张硬纸片,原来是张、孙、王三位科长的名片。
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但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去,再说反正也找不到回去的
路,折腾了一晚上,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很大,我只好一屁股坐在一楼厨房外的台
阶上休息。
噫!厨房。我猛然想起一楼的厨房有两个门,一个厚重的木门与客厅相连,
另一个门铝合金就在我身后。而且,这种简易门使用的是结构极其简单的老式门
锁,只需要在门与锁栓之间插入一张硬纸板,就能轻易打开,而且入住的人大多
有不锁厨房的习惯。
我的脑中打了一个激灵,一屁股站起来。所谓一处通则处处通,我情绪激动
的重新掏出那三张名片,虽然每张纸板有些软,但是三张合在一起,硬度应该够
了。
“吱”的一声,门果然如我希望的那样打开了。我万分紧慎地踏入厨房,小
心翼翼地关上门,在黑暗的屋内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生怕不小心撞到什么地方,
惊动屋内的人。
“嚓嚓……”我将厨房与客厅相连的门轻轻拉开一道小缝,屋内的情况随着
一缕灯光映入眼帘。
大厅里,一个身材干瘦、满头花发、浑身伤疤的小老头只穿着一条内裤,手
里拿着皮鞭,还牵着一条细铁链,一个肌白如雪的长发女郎嘴里戴着一只口球,
被反绑着双手倒跪在他的面前,将整个后背和屁股对着他,铁链就拴在她脖子的
项圈上。
皮鞭“啪!啪!”地伴随着老人嘶哑的喊叫落在女人身上,黑直的长发遮住
了她大半张脸,但仍然可以看出她脸上充满痛苦、不甘和屈辱。任谁都能一眼看
出,那皮鞭绝不是普通的道具,随着它的每次落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迅速
呈现在背臀上,在胜雪的肌肤映照下,显得异常触目惊心。
不仅如此,一个头扎马尾、身材火辣的赤裸女人正跪倒在老头胯下,张嘴一
前一后的吞吐著内裤里伸出的阳具,滢滢的口水顺着嘴颊直流到脖子,圆润的小
脸被涨得通红,以显示在她嘴中的阳具是如此的粗大,尽管如此,她也无法将老
人的鸡巴完全吃下,露出半截与老人腊黄干瘦的身体毫不相衬的黝黑大鸡巴。
那老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不但抽插得很用力,还不时用空闲的左手捏捏
胯下女人潮红粉嫩的小脸,苍老扭曲的嗓音不时发出刺耳的淫笑。
虽然看不清脸孔,但两个女人的身影都给我熟悉的感觉,其中那个扎马尾的
女人应该就是叶娟,难道她表面上是苏明的未婚妻,背底里还是这个老淫贼的情
妇?可是,苏家的门第还不够显赫吗?有什么理由需要她放弃苏家少奶奶的尊严
去做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的情妇,更准确的说是性奴。
连遭打击的我几乎无法站立,悲痛一点点抽走身体的力量,身子无力地斜倚
着从门边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带动着将门缝拉得更开。一股锥心的刺痛漫延全
身,整个视网膜都因缺氧而神志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的看着那个浑身鞭痕的女人
于痛苦中抬起头,眼神与我对个正着。
经过短暂的失明,视网膜恍恍惚惚的重新聚焦在一起,“啊,红姐!”怎么
会是她?对面的红姐也认出了我,身躯猛地一震,“呜呜”的挣扎了起来。
“啪!啪!啪!”、“他娘的,下贱的日本杂种,瞎叫什么,看老子不抽死
你!”红姐很快屈服于鞭挞,狠狠地盯了我两眼,涨得通红的脸上泪流满面。似
乎,让她委屈的不是老人的肆虐,而是来自我的意外偷窥。
同一个晚上,让我见到一老一少两个禽兽。如果是在国外的俱乐部,或者是
红组的楼外楼里,看到他们如此纯熟的调教着女人,说不定还会带着一点点“崇
敬”,可这是接待国家高级公务人员的地方。难道这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在公众
面前满口爱民如子、服务大众,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凛然正气的样子,背地里都
是一群鱼肉百姓的衣冠禽兽吗?怪不得现在把国家搞得民生凋敝、怨声四起。
“哇……”扎马尾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了嘴中肉棒的横冲直撞,还没来得及完
全将它取出,就跪倒在地板上呕吐起来。
“啊!”看着那女人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我惊奇地发现,那
个女人根本不是叶娟,而是孟凡。说实话,她们的身体的确很像,都是九头身的
比例,圆润而有轮廓的脸,马尾、长腿、细腰、丰胸、翘屁股,只是叶娟更高一
点,单独在一边,又是从后面或侧面看来,的确容易混淆。
怎么说孟凡也是跟我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看着她不断呕吐出胃液、满脸泪
水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可是那老头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见她吐了几下没
什么事情,就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拽到阴茎前,巨大的黑鸡巴再一次插了进去。
“哈哈,小女娃,爷爷的黑驴鸡巴滋味怎么样啊?比你那些小男朋友的强多
了吧?哈哈!”
难道,在苏明房里被他玩弄的女人也是孟凡吗?我记得孟凡曾经说过,她与
苏明本来就是情侣,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才分开的,难免不会旧情复燃。而且
这个旧情复燃,说不定与我有很大的关系,怪不得苏明在玩弄她时会提到我。
这个魔鬼,先后占用了我的两个女人。不过严格说来,孟凡算不得是我的女
人,甚至她与苏明的关系应该更早、更亲一些。是我关心则乱,心里一直想着叶
娟,听说她现在是苏明的女人后就一直放心不下,一看到苏明与一个女人玩性游
戏,就主观地认定是叶娟。
叶娟那种骄傲的小公主,肯定不会迎合苏明的低级情趣,想来,在另一个房
间里洗澡的女人应该才是叶娟吧!对了,孟凡刚才似乎也说过,不想让“她”看
到,说的就是叶娟吧!虽然是叶娟先抢走了自己的男友,但也不愿意让她看到自
己在苏明面前这么低贱的一面。说起来,孟凡也是个很高傲的女孩。
只不过,这个高傲的女孩,先是被苏明玩弄,现在又为这个戴着一根黝黑粗
大的假鸡巴的变态小老头口交。不错,那支刚才插在孟凡嘴里的粗大黑鸡巴只是
套在老头内裤上的一根人造鸡巴,难怪与老头的肤色和体型都那么不相符。
看到这戏剧性的变化,我不知道应该为叶娟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红姐和孟
凡感到不幸。尤其是我一向敬仰的红姐,她有着超越大多数男人的学识和与生俱
来的高贵气质,我认为她更应该成为一个出色的外交官或者贵妇人,而不应该是
一只“性奴”。再说,刚才老头叫她日本杂种,她真的是日本人吗?在她身上到
底藏有多少秘密?
我突然想到,这个老头会不会就是我一直猜测的在红姐背后控制她的人,楼
外楼真正的幕后老板。
是徐书记吗?看他的年龄,作为一个省部级高官似乎差不多。他娘的,现在
的官员都是这样的杂碎,叫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该怎么活呀?
“来吧,宝贝儿,吃不惯洋玩意儿,还是试试老子的土枪吧!”老头说着,
对着孟凡的脸将下身挺了过去。孟凡不敢怠慢,赶紧直起身来,双手脱下老头的
内裤,一只软瘪瘪、毫无生机的黄黑小肉虫无力地躲在一丛杂乱的阴毛内。
孟凡用鼻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幼小的阴茎,然后无奈地皱着眉头,有些下不了
嘴。老头对她的迟疑非常不满,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狠狠地说:“怎么,嫌我
老徐的鸡巴脏还是嫌我的老鸡巴还配不上你?给老子好好啜。小贱屄,让你服侍
老子,是你的荣幸。”
“啪!啪!”说着又狠狠地抽了红姐两鞭子:“没用的日本杂种,给老子找
个没见识的臭丫头。”
果然是徐书记,红姐背后最大的靠山,我想到过红姐可能是他的情妇,但是
没想到不止是情妇,简直是性玩偶。
红姐满含热泪,无言的趴在地上,默默地承受着徐书记肢体和语言的双重凌
辱,咬得紧紧的牙帮,心底里已不知反覆地诅咒了这糟老头多少遍。
孟凡在徐书记的震慑下,无可奈何地将他干瘪的小鸡巴放进嘴里,由于实在
太短太软,根本无法吞吐,只能用舌头轻啜。
可是徐书记还不满意,扔下鞭子,双手狰狞的掐住孟凡绝美的脸蛋,低头嘶
吼道:“反了,反了,他奶奶的,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以为老子老了,不听话了是
吧?苏城那老小子敢看不起老子,拐着弯地讥讽老子是个老糊涂蛋又下不了种,
现在连你这个小贱屄也敢看不起老子。你以前不是苏家小子的媳妇儿吗?老子就
是要尝尝这苏家媳妇儿的滋味。你给老子好好啜,不然,你家老头子就等着把牢
底坐穿。”
孟凡全身惊恐地颤抖起来,双手探到徐书记身下,使出全身解数,又是用舌
头裹鸡巴,又是将老头的一颗卵蛋含进嘴里。不错,徐书记只有一颗卵蛋,而且
下身的大腿根部畸形的缺了一大块肉,连带着阴囊上也有很大一片疤痕。
“日本杂种,你也过来,一块儿给老子啜鸡巴。快点……”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红姐身上,红姐赶忙调头爬过来,装出一副受宠若
惊的样子,凑上前去让孟凡给她摘下口球,来不及解开捆绑双手的绳子,就立刻
讨好的为老头做起口舌服务。
眼前的一幕让我不敢相信,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这样一左一右的伏在这个
形象猥琐的老头身下,共同啜吮着老人那根沾满了尿液的小阴茎。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不由地狠老天的不公!红姐和孟凡,一个是女中豪
杰,一个是青春少女,随便找个既有良好家世又有良好体貌的男人,都会把她们
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现在却沦为一个老头的玩具,吮吸他干瘪的鸡巴,被辱骂、
被抽打,不仅不敢反抗,还要互相争宠。
徐书记轻轻地耸动臀部,好让阴茎能够配合两个女人的吸吮,一边动还一边
低头指挥着:“对……就是那里……你们两只母狗……小母狗负责含鸡巴……对
对对……就那样……都含进去……东洋狗给我舔卵蛋……小母狗……用舌头把包
皮翻开……里面也有一些……都要清理干净……噢……啊……好极了……
真舒服……还是东洋狗的小嘴会舔……你们这些东洋女人天生就是贱……看
什么看?还不给老子好好舔,小贱种。想当初,老子亲自带着侦察连杀进县城里
鬼子大队的指挥部时,你那个东洋婊子娘正在给那个中佐啜鸡巴,那小鸡巴矬玩
意儿,死到临头了还不忘风流快活。老子都舍不得浪费子弹,一刀就把这狗杂种
的脑袋砍了下来。
要不是你那个白面书生的爹拦着,老子非得一个一个地把那些狗日的脑袋都
拧下来!那些挨千刀的,都是一帮禽兽,可怜我们全村八百多口人都是遭这帮人
面兽心的杂碎给祸害的,我全家五十多条人命,我爹、二叔被他们绑在树上,肠
子流了满满一地……我娘……还有二丫……”
“啪!啪!啪……”徐书记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一脚踢开红姐,干瘪
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拾起鞭子就狠命地抽起来,红姐也认命似的死命
趴在地上,尽量把头埋低,让鞭子都落在躯干上,很快全身就一片血肉模糊。
“你爹啥都好,就是心慈手软,说什么日籍慰安妇也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
不能一概而论,要不然,我早把你那日本婊子娘一块儿剁了,看她啜鸡巴的下贱
模样,没有这些狐狸精,哪会生出那些禽兽不如的狗杂种。
你爹偏不信,还跟我强,后来还娶了那千人日万人操的狐狸精,生了你这个
小狐狸精。要不是被你娘拖累,你爹一个根红苗正的红小鬼哪会被苏城搞下去,
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才不会收留你们两个日本小杂种。”
想到红姐的父亲,徐书记一把扔掉鞭子,跌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孟凡早
已吓得不知所措的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我躲在门后,大气也不敢出。
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徐书记也是因为家人被日本鬼子祸害得太惨,所
以才对一切与日本人相关的人和事都特别仇恨。
徐书记过了很久才喘过气来,气儿也消了不少,吩咐孟凡为红姐解开捆绑的
双手和颈上的项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亲切说道:“红红啊,你也知道,干爹我
这一老了,就爱想起过去的事情,脾气也暴躁了一点……”
“没事的,干爹,你平时最疼我了……自从我爸妈去世以后,我和哥哥都是
依靠你的庇护才能活到现在。哥哥当兵以后,你就是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了。”红
姐一脸激动地扑进徐书记的怀里,动情地说:“你的恩典,我小红做牛做马也报
答不了,只要干爹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徐书记被红姐的一通表白说得老怀大慰,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她说这番话时攥
得紧紧的拳头和咬牙切齿的眼神。
徐书记像一个慈祥的爷爷疼爱自己的孙女一样把红姐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
她背上一道道伤口:“红红啊,你能这么想,不辜负我疼你一场。干爹下手是狠
了点,下次一定注意。那女娃,你去把我从日本买回来的药拿来。”
地上的孟凡起身朝楼上跑去,很快拿来一支像牙膏一样的软管,蹲在红姐身
后,一点一点地挤出里面的白色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红姐的伤口上。
“小红,你看干爹多疼你,这可是我上次去日本考察时专门为你买的最新祛
疤药,你已经试过了吧?不到一个星期,你受伤的地方就会变得像初生的婴儿一
样白嫩,当然疼痛暂时还免不了,注意不要直接晒太阳。”
我终于知道红姐肌肤不老的秘密了,真是让人心酸啊!这个表面上看起来风
光无限、地位尊崇的女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委身于一个变态权贵,难道这就是漂
亮女人的宿命吗?回想一下,就算知道今晚被苏明调教的是孟凡而不是叶娟,但
是有一个这样的未婚夫,她的沦陷不也是早晚的事吗?
徐书记看着专心为红姐抹药的孟凡,一股淫邪的笑容又在他嘴角泛起:“小
女娃,别光顾着照顾小红,爷爷这里你就不管了。”
“啊!”孟凡没想到刚才还悲伤得差点一命呜呼的老头子,这么快又精虫上
脑,如果他还有精虫的话。在徐书记逐渐凶狠的目光下,只好扔下红姐,重新趴
在徐书记胯下,啜起他的鸡巴。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女娃只爱苏家小子那种俊俏后生,看不上我这个糟老头
子,”徐书记一边享受着孟凡的服务,一边发泄着不满:“看看苏城那老小子的
德性,就知道他儿子也是个孬种。”
“我算是看透了这些白面书生,长了副好皮囊,讲话一套一套的,都是这个
理论、那个原理的,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嫌我们老了,不中用了,
迫不急待的想把我们赶下台去。老首长们也是被他们蒙蔽了双眼,想当初,打江
山的时候,不是靠老子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舍生忘死,枪林弹雨里眼睛都不眨一
下,赶走了日本人、打跑了蒋光头,连他狗日子的朝鲜都是我们这帮泥腿子从美
国鬼子手里夺回来的,否则哪来他金胖子得瑟的份。”
徐书记意气风发地说:“去朝鲜前开动员会,老首长问我:‘徐大胆,你给
老子说句实话,美国鬼子的飞机大炮那么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早说,我让
梁铁匠先上。’狗日的梁大牙,也在旁边起哄。老子当时就拍着胸脯说:‘老首
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谁他娘的裤裆里不是一杆枪、两颗蛋,我徐大胆没别的
本事,就是不怕死、不认怂。’后来,老子带着手下的泥腿子们从鸭绿江一路杀
过三八线,连南朝鲜的首都也是老子的部队第一个打进去的,毛主席他老人家还
亲自发来贺电,说你徐大胆打出了国威。”
徐书记激动的说:“后来,美国、英国、南朝鲜一看,不行了,再跑就下海
了,反过身来要跟老子们拼命。五次战役,那叫一个惨,连平时最惜命的美国少
爷兵都不要命了,整营整团的冲锋,多少老兄弟死在炮火下。
老子一看,这还得了,毛主席还在北京看着我呢!苏城那白面书生,一看那
场景吓得小脸都白了,劝我说:‘咱们赶紧撤吧,上级都同意了。’我说:‘苏
副政委,要逃你就逃吧,我老徐只要还有一个兄弟在前面,就断没有丢下他们不
管的道理。’说完,老子抓起步枪就要上。要说,那群白面书生的政工干部里面
只有你爹像个爷们儿,枪打得准,冲锋也不含糊,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枪,第一
个冲了出去。弟兄们一看师长和政委都上了,都‘嗷嗷’地跟着往上冲,把那些
冲上阵地的美国鬼子杀得是屁滚尿流。”
“后来呢?”正在啜鸡巴的孟凡也被老徐的故事深深吸引,忍不住好奇的问
起来。
“蛋没了,蛋给狗日的美国炮弹炸飞了一只。”
“啊!”
“后来,打完这仗我就回国了,以后再也上不了战场了,转业到L省工作。
后来,小红她爹因为要娶那个日本女人,也转业回L省了。苏城那鬼小子说,不
打仗了,在部队里面没前途,也转业回来,亏得我和老邱那么照顾他,这瘪犊子
玩意儿,后来攀上了大首长,趁着文革的机会把我和老邱都搞下去了,不过我挺
过来了,老邱他……”
“干爹,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姓苏的一定会遭报应的。”
“不行了,老了,现在江山稳了,那些人便嫌我们这些泥腿子出生的人思想
不够解放,眼界不够开阔,跟不上时代了。放他娘的屁,建厂子、开矿山、探石
油,哪件事不是靠我们这些老骨头冲在一线,带着老百姓肩拉手扛的干出来的。
那些白面书生,他们……他们会干什么?”
“啊!唔唔……”突然,徐书记痛苦的缩成一团,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
越来越急促。红姐顾不得浑身的伤痛,挣扎着站起来,紧张地在徐书记脱下的一
堆衣服中乱翻起来,不久就摸出一个药瓶。红姐松了一口气,将整个瓶子里的东
西全倒出来,将仅余的两颗黄色药丸都送进徐书记嘴里。
药效很好,仅仅过了一分多钟,徐书记就慢慢恢复了正常,红姐从地上抓起
一件浴袍裹上,走向门口打开门,招呼起外面的人来。
孟凡赶快拿起自己的衣服四处张望,然后朝我所在的厨房走了过来,我已经
来不及退出房间了,情急之下,我先躲在门后,待孟凡匆匆走进来后,从后面一
把捂住她的嘴。孟凡突然被袭,惊恐的挣扎起来,还好她刚刚经受了折磨,身体
没什么力气,我及时在她耳边表明身份,她经历了短暂的迷茫后,无力地躺在我
怀里,连衣服都懒得穿,任它们从手中掉落到地上。
听着门外先后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我将孟凡横抱起来,大方
的走向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把衣服也给她盖上。
红姐对我的出现毫不意外,刚才那个低贱的女人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她又恢
复成了那个让人不敢仰视的女强人。她轻轻的走到孟凡身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鼻
息:“这傻妞,居然睡着了。”
“老徐怎么样了?”我试着打破尴尬。
红姐优雅的点上一支烟,脸上还是那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没问题,只
是毒瘾犯了,吃了药就好。”看我一副吃惊的样子,红姐又解释道:“老头子打
了一辈子仗,大大小小负伤三十余处,还有三块弹片留在颅内取不出来,非常痛
苦,所以只能靠吸食软性毒品镇痛。现在年龄大了,不敢吸了,还要受病痛和毒
瘾的双重折磨,还好毒瘾并不重,又有进口的新药,只要不再吸食毒品、定期吃
药,一般不会发作。”
“喔!”我表示理解:“你恨他吗?”
“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老头子很可怜,全家都死在日本人手上,后来一
直打仗,没机会找媳妇儿,等到仗打完了,身体又不行了。再说,他和我爹有过
命的交情,只是恨我的母亲是日本人而已。再说,我爹妈死后,没有他,我和哥
哥也活不到现在。我只是恨苏城,恨苏家所有的人,每次鞭子抽到我身上时,我
都会想着这鞭子是姓苏的抽过来的,我要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对,要让他们也家破人亡。”孟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红姐,今晚
我在苏明那里……”孟凡好像有什么重要信息要向红姐报告,不过对我的立场还
有点怀疑。
“你们放心吧,以后只要是对付苏家,就可以算我一个。”
“哦?”
“我要夺回叶娟。”我狠狠地说。
“哼!那个贱……”在红姐的凌厉目光下,孟凡强忍着将她想说的话吞了回
去。
“孟凡,接着说。”
“红姐,按照你的吩咐,我假借去找苏明说情释放我爸,暗中搜集他们的情
报。果然,今晚我在苏明的文件包里发现了一份重要的文件。”
“哦,他对你就一点防备也没有吗?”
“放心吧,红姐,平时他都不会让我接近他的东西,今天要不是那个贱……
那女人突然回来,我就趁他离开的一小会儿悄悄地看了一下,随即放回原处。我
很小心的,他一定发现不了。”
“还是小心一点好,小心驶得万年船。继续说吧!”
“好的,红姐。对了,苏明他们准备走私军火?”
“什么军火?”我问。
“和谁?”红姐问。
“朝鲜人,看图纸,好像是坦克。”
红姐瞥了我一眼:“那就错不了了,南*棒刚从美国购买了一批先进战机和坦
克,朝鲜肯定沉不住气,只能求助咱们。不过咱们的战机也不行,只能资助点坦
克。地点呢?时间呢?”
“地点好像是花园口,时间上面没写。”
“哦,抗美援朝的时候,花园口港曾经担负了重要的对朝物质输送任务,只
是后来中朝关系转冷,再加上中朝贸易量太小,就废弃不用了,几乎没人再在意
那个地方,用来走私正好。”
“走私军火,这可不是两三个地方官员能玩的游戏,换句话说,这可不只是
苏家的事儿,恐怕中央政府都脱不了干系,咱们如果破坏的话,恐怕后果谁也承
受不起。”我很担忧的说。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大可以到苏联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可要是把
政府得罪死了,那就只能一辈子逃亡了。我的母亲还在国内,我决不能丢下她不
管的,更不希望躲在苏联找一个斯拉夫女人过一辈子,除非是妮娜。噢,我怎么
会想到妮娜呢?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妮娜呢?见鬼,我喜欢的人可是叶娟。
“你不瞭解,我们搞改革开放,需要更多的引进外资和技术,所以争取经济
和科技实力强大的南*棒来华投资就非常重要,同时还可以制衡美日同盟。但现在
因为朝鲜的关系,我们与南*棒之间还没有外交关系,所以中央的改革派希望能尽
快与南*棒建立外交关系,而且听说已经在谈了,而保守派却坚决要求支持金家。
所以,只要我们将苏家这帮保守派向朝鲜走私武器的消息捅出来,改革派实现中
韩建立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于是他们就会把矛头全力对准苏家,对吗?”
“不,苏家是属于主流派的,至少表面上如此。”
“什么?那为什么?”
“其实苏城是个毫无立场的人,他现在站在改革派一边,只是看好改革派的
发展前景,但在东北这块地方,以老徐为代表的保守派实力非常强大,所以他想
取老徐而代之的图谋一直没能得逞。除非,苏家背后与保守派达成什么妥协。”
“你意思是说,这是苏家与保守派之间的秘密交易,而老徐就是将要被牺牲
的人?”
“不错,老徐虽然还占著书记的位置,但其实只是占了个名份,一来身体不
行,二来也确实有些老糊涂了,底下都被苏城架空了。他能保住位置,除了资历
老,主要还是保守派实在推不出什么好的人选,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抛弃。尤
其是苏副书记分管外贸和交通,他要是支持走私的话,确实是非常方便,而且他
对老徐的位置垂涎已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徐再干一届没有问题,但是如果
苏城加入保守派的话,那么老徐就只有被牺牲掉了。”
“那怎么办?”
“好了,不谈这些让人头痛的事儿了。孟凡你先回去吧!刘老弟你留下来,
我还有点事问你。”
“好的,红姐。”孟凡穿上衣服,盯了我们两眼,默默地自己离开。
“陪我喝一杯吧!”红姐从旁边的酒橱中打开一瓶红酒,倒上两杯,递了一
杯给我,然后一干而尽,我只好也干了杯中酒。
孟凡离开后,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红姐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让我陪她喝酒,
好几次我忍不住想开口,都在她严厉的目光下又收了回去。就这样,我俩毫无形
象地四仰八叉的坐在长沙发两头,你一杯,我一杯,大半瓶酒下肚,我和红姐各
怀心事,在不平常的安静中保持着缄默。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啊?不,不不不。红姐,我一直都很敬仰你,在我眼中,你是个伟大的女
人,有学识、有修养,那些……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是吗?那,你喜欢我吗?”说完这句话,红姐轻轻卧睡下来,把头枕在我
的大腿上,给我留下一个凄美的侧脸。
“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心跳加速,犹如小鹿乱撞。
红姐转过头来,双眼迷离的看着我,轻舒眉头道:“你和他长得真像,脸红
的时候连耳根都是红的。”如泉的泪水不断从她的双眼涌出,将我的裤子湿了一
大片。
“他……他是谁?”
“算了,不提那个负心汉了。今晚你陪陪我好吗?”红姐一抹双眼,止住泪
水,然后张开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在短暂的四目相交之后,起身扑向我,四片嘴
唇就此合上。
红姐的唇很香很软,我很快就不能自拔。我俩在沙发上疯狂拥吻,舌头缠作
一团。红姐的鼻气很重,搭在我肩上的发丝散乱,满面红晕。我从没看过如此疯
狂的红姐,也放下所有顾虑和心事,如同着魔般的扒下她的浴袍,直至我俩都全
身赤裸。
红姐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既让人心疼,也让我的肾上腺快速分泌,色欲随
着血液里的酒精加速在全身流动。我贪婪地嗅着红姐身上的清香,在本能的驱使
下,手指不自觉地往她三角部位那最湿濡的地方进攻。红姐没想到我一上来便直
闯她的下身,羞得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头,双腿也拼命合上。
我一个转身将红姐压在沙发上,硬生生地分开红姐的双腿,扶着白滑的大腿
伸出舌头就往那淡红色的阴唇上卖力舔弄,舌头深入两片花瓣之间,红姐微微地
反抗后,终不敌我的蛮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我尽情吮吸。
红姐的屄很美,纵使经过其他人多番的无情亵渎,仍然保持着婴儿般的粉嫩
色泽,肉唇很薄,层峦犹如花苞,我爱不惜手地细心把玩,并以手指拨开紧闭的
花瓣,直探当中的粉红嫩肉。
红姐舒服得娇躯轻颤、急喘连连,轻颤着玉臂紧抱着沙发上的靠枕遮掩住面
容,不让我看到她春潮荡漾的俏脸。红姐的反应使我感到新鲜无比,一直以来,
红姐给我的感觉都是成熟、高贵、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从未想像有一天她会主动
跟我亲热,让我舔舔她娇嫩的小屄。
我很喜欢舔弄女人的小屄,因为在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无论是谢莉儿、江学
姐、孟凡、小慧还是红姐,都有着美丽的小屄。如果实在要做比较的话,谢莉儿
的斯拉夫屄比较白嫩,江学姐的屄比较肥美,孟凡和小慧的屄体味清香,而红姐
的屄就是多汁,她的小屄就像喷泉一样,在我逐渐熟练的刺激下不断涌出淫液。
红姐受不了我久久地流连于她的小屄,拿开手上的软枕,妖娆而迷惑地说:
“那里脏,而且全是分泌物,有什么好吃的?”
我忽然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产生出一种深切的怜悯:徐书记根本无法让她体会
到真正的男女之爱,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让她享受人世间最美的鱼水之欢。
于是笑道:“不,红姐人美肉香,连这分泌物也是最好吃的,我想多吃一会。”
“小志,我受不了了,还是快来吧!”说完闭起盈盈双眸,伸出舌头。我只
好停止对她下身的攻击,当下扑到她身上,将其揽入怀里,让两条舌尖再次交缠
在一起。
湿吻了一会儿后,两唇分开,红姐伸伸舌,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咸的,
一点也不好吃。”我笑了笑,想低身吻遍她的全身,但她牢牢地抱着我:“我好
想要,先给我好吗?”
红姐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体,我发觉那儿爱液奔流,比刚才更盛。她急喘着
说:“我真的好想要,先给我。”我没看过如此焦急的红姐,也不想多加折磨,
急忙把早已坚硬无比的龟头顶到她的阴户。没待我抽动,红姐已经主动伸手握着
我的茎身,急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屄里。
“呀!”那一下猛烈的冲击,令红姐发出满足的叫声。完全插入之后,红姐
双眸半张,修长的小腿牢牢地缠着我的腰不让我动,低喘着气说:“小志,好舒
服……先别动,姐姐很久没做过了。”
两人拥着的这刻,我望着红姐这个动人的表情,感到在她湿润阴道中的鸡巴
硬涨无比,心中很想问,你或许只是把我当作那个男人的替代品吧,那是你的初
恋吗?
但话终究没说出口,感觉她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我开始徐徐抽动下体,红
姐也随着我的进出发出娇啼,我看到她脸上表情随着我的深入浅出而变换,深入
时眉毛紧蹙,浅出之时又轻舒双唇,觉得娇艳极了。
于是我试着旋转腰部,从各个不同角度在屄内不急不缓地磨蹭,红姐知道我
在逗她,娇叱着说:“你这样左插插、右插插,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我咧嘴一笑,继而一插而尽的用力狂轰:“是否要这样?”
红姐感到下体被我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空隙,气呼呼道:“这样又太过刺激
了,太满了。”
我满意地说:“又满又刺激不好吗?”说着便以九浅一深的方法干着红姐的
蜜穴,右三左三,把红姐弄得心痒难熬、春意荡漾。我感到阴道内的肉壁开始紧
缩,于是再接上狠狠一击,顿时把红姐干得呜呼大叫:“不……不要这样……这
样……人家……受不了的……会泄的……不要……人家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
了……让我多快乐……一会儿……好吗?”
“你泄吧!我想看见宝贝泄身,反正女人可以高潮很多次的。”我在红姐的
耳边细语,红姐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咬着下唇不肯叫了,只是闭目享受这难得的
快感。
我看到红姐这倔强的表情心内大乐,立刻改变抽动的速度,换成不留余地的
猛烈抽插,红姐的小屄被我操得汁液四溅,咬紧的牙关终于张开:“天呐……不
要这样……刘志……你这样……会操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轻一点……我今
天……整个晚上……都是你的……你先饶了我……别这么快嘛……”
我心里想着,对待红姐这种久旷的怨妇,没什么比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更能征
服她们的身心,也只有最高峰的性快感才能治愈她心中的伤痛。
我没有理会,继续发力猛操,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红姐被
我干得全身猛颤,不住发出天籁般的叫声:“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向你求饶
了……还不放过我……轻一点……人家真的受不了……轻一点……呀……呀……
我快给你搞死了……太满了……再这样……我不玩了……”
我越操越快乐,心想不能只是让她这么被动的挨操,必须让她乐在其中。于
是扶起红姐的腰肢环抱在怀,让红姐面对面的坐骑在我怀中,让她掌握节奏,更
多的参与其中。红姐很快就自得其乐,一手搭我肩,一手扶我腰,由慢而快的动
起细腰。
“红姐快乐吗?看你这么会玩,刚才还受不了,现在是不是觉得不够呢?”
我逗笑道。红姐没有答我,只满面娇羞的继续摇摆丰腴的雪臀。
两人交合之处,红姐那粉嫩的美屄被我的阳具完全撑开,经过修整的阴毛被
汗水和淫水弄得湿漉一片,那一对颜色粉嫩、大小适中的乳房就在我眼前上下跳
动,葡萄般的成熟大乳头高高挺起,极具视觉享受。
我弯起身子,一口含住一只勃起的乳头。早就欲仙欲死的红姐被我这样一弄
又开始崩溃的呻吟:“呀呀……这样好舒服……你轻点……别咬……对……你就
这样亲……亲得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呀……呀……”
这样让她掌握主动地抽插了一段时间,我怕红姐会疲惫,便扶起她的腰想换
个后入的姿态,但红姐却紧紧抱着我,俏脸嫣红的说:“不要,刘志,我就想在
你怀里跟你一起高潮!”
我想不到红姐会说出这话,登时呆住,看着红姐的一双美眸目不转睛的望着
我,两人四目相接,浓浓的爱意在彼此之间流徜。
这刹那的精神爱恋,远胜肉体上的快感,我感觉红姐就是我最亲的爱人,我
们不只是性器官连在一起,就连身心也交给了彼此对方。想到要和红姐一起攀上
高潮,我再次激烈地拥吻她的双唇,同时将她的身躯紧紧压在身下,全身心的让
她感受每个器官传来的快感,放开肉棒不顾一切的快速冲击,再加上一夜折腾,
我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很快就感到脊椎一阵酥麻。
“小志……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高潮……啊……啊啊啊……射进
来……我要你射进来……”
“红姐……红姐……射了……我要射了……”
“没关系……射进来……给我……亲爱的……”
我把热烫的精液都送进红姐的子宫。虽然这不是我首次在女人体内射精,但
可以肯定,这是最快乐的一次。
高峰过后,房间里的激情稍稍缓和下来,空气中浓浓的性香久久不散,我抱
着抚摸着红姐红彤彤的脸,柔声地说:“做完了,还不放开我吗?”
红姐没有放开搂在我腰间的双手,摇摇头:“不,我还想多抱会儿。”我笑
一笑,说道:“我是说下面,你还夹得那么紧,不会还想要吧?”
“啊……”红姐害羞地松开双腿,见我想要起身,又再度抱紧我道:“就这
样,别拔出来,我感觉在做一个梦,拔出来后,梦就会醒,抱我上去,今晚都不
要离开我。”
还好,射精后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再加上红姐刻意的夹力,我就这样
面对面的抱起红姐,上楼走进她的卧室,两人紧紧拥抱,感受着对方高潮后的余
韵,慢慢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