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诡异的纹身
我的心仿佛被揪的痛,洵美还爱着我,她深深的爱着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
凄美脸庞,我几乎也要跟她说,我也爱你!但我没有说出口,只因,爱你在心,
口难开。
当看到洵美吐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还深深的爱着她,爱着这个伤我最
深的人儿。
只是一切都晚了,我已经结婚了,我有妻子,更有了女儿。
我轻轻的用手把她脸庞上的眼泪擦掉,只是越擦越多。「别哭了,洵美,医
生说你不能太伤心。」我多么想再叫她一声「宝贝」,但现在已经说不出口。我
还从来没叫过梦婵「宝贝」呢,这个昵称,是洵美的专属。
「老公,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洵美好像才从噩梦中醒来,
她在征求我的认同。
「洵美,我结婚了,还有一个女儿,我们不要这样了。」我轻轻推开她的娇
躯,那一对硕大绵软的乳房就这样远离了我的胸膛,好舍不得啊。
「不,你知道的,我还爱着你的,我离开他了,我真的离开他了。我们重新
开始吧!」洵美用力的反抱住我,她把我的腰都箍痛了。
那对玉乳,比以前更大,更挺,弹性也更好了,压在我的胸膛上,很是舒服。
但我突然想到,这是被那个徐奇耀调教出来的,我像触了电一般,用力的撑脱她
的拥抱。
洵美触不及防,身子无助的倒在了洁白的棉被上。她愣了一下,然后赶紧从
床上下来,抓住我的手,说:「大仁,你听我解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你讲。」
洵美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郑贤宇和李素殷,欲言又止。
我这时才醒悟过来,这两个可恶的家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当看客呢。
「出去出去。」我用手推他们俩的肩膀,硬是把他们推到门口,然后锁上门。
郑贤宇和他女朋友还取笑我说,刚才那一番表演非常精彩。
我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然后看着洵美说:「你说吧!」我倒要听听她是怎
么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难道还有理由?
洵美缓了缓呼吸,然后说道:「本来我已经跟他解除合同了,5 万元的违约
金也给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的了了,但之后,他却拿着他暗地里给我拍摄的视
频,威胁说,要拿到你们学校给你们老师和同学看。他说,如果我不顺了他的意,
他就曝光了这些视频,让你抬不起头来。我经常到你们学校,你们老师同学都认
识我,我怕你被人看不起。于是……于是我就……我就……」洵美已经不好意思
说下去,她一脸的羞耻与愧疚。
「然后你就再跟他上床?然后你还很高兴的舔他的脚?连他的屁眼,你也舔?
还叫他大老公,叫我小老公!这是我看到的,我看不到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更下
贱的事情呢?你说,你还不承认你下贱吗?」我很鄙夷的看着她,看她还能狡辩
到什么时候。
「我是下贱!但那天,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那
天,那天他跟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了。那些淫乱的词都是他平常的时候教我的,
我平常都不愿意叫的。他说只要我表现得心甘情愿,主动讨好他,一切顺他的意,
他就放过我。我以为这是最后一次,就……就……」洵美越说越小声,连头也不
敢抬起来了。
「你就顺了他的意?那你找你的那个大老公去吧!不,他是你真正的老公!
我和你什么也不是!」我听得窝火,有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吗?不过心下又想,
她这么没脑子,也是因为不想牵连到我。我一时又气,又伤心。这女人,我该拿
你怎么办啊!
「除了你说的最后那一次,你们之后还有再做?」我不禁怀疑起来,然道她
在骗我?那对乳房,沉甸甸的,难道里面装的是更大的欺骗?
洵美不禁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有过一次,他把我强行拉到他别墅里去了,
就是那一次,我真真正正的辞职了。」一次?强行?还在演戏,我怒不可遏!我
霍的向前一步,双手用力扯开她的衣裳,她那件病服是单排纽扣的,纽扣被我用
力的扯到地上去,四处跳开。
洵美惊恐的看着我,她有点不相信我会这样粗鲁的对她,她的玉脸发白,一
脸的凄楚。
粗鲁的还在下面。接着我把她的奶罩也拉断了,她乳房旁边娇嫩的肌肤竟然
沁出点点血迹,然后一下子发红,再发紫。
我实在恨她欺骗我,这一对大奶子就是铁证!她刚才的一切解释都在这铁证
下苍白无力!
我单手揪出她硕大而嫩白的乳房,乳房很滑很软,如果不是慢慢调教出来的,
哪里能有这样的极品豪乳。
洵美的乳房几乎被我拉成了长椭圆,就像那个以前在国外玩过的橄榄球。
洵美疼得张大了口,但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的忍住乳房上的疼
痛,本来白皙的乳房已经充血,乳房上本来看不见的经脉血管竟然慢慢的浮出来,
青色的,紫色的,红色的,遍布整个乳球。
她仿佛在忍受着极刑,她却一生不吭,她难道要当刘胡兰?
洵美的乳房实在太滑手了,那个橄榄球竟然急速的弹了回去,撞在她的胸腔
上,发出了拍击声。
洵美闷哼了一声,她楞楞的看着我,等着我下一步。她的人整个都傻了,她
不知道这个让她一直深爱着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虽然前后不到30秒钟,但对她来说,已经是30年般。她在等着解释!
我鄙夷的道:「你骗人的伎俩还真长进了啊,要不是有这对乳房,我都被你
骗过去了。」「我,我哪里骗你了啊,我不明白。」洵美一脸的错愕。
「你还说你没骗我,你这对下贱的乳房,难道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吗?我最后
一次看到的时候,可没这么大,难道不是他在这两年给你滋润的吗?」我看着她
故作惊讶的表情,一脸的鄙夷。
「啊!你误会了,真误会了。他以前老给我喝牛奶,后来我才发现那里面有
雌性激素。他还给我注射一些药物,注射的时候估计被他弄昏迷了。我的乳房在
这两年才慢慢变大的,后来到医院检查时,才明白这一切。」洵美赶忙给我解释,
她没有一丝的停顿,她说得那么自然。
难道?难道我误会她了?她不可能这么快编织出这么完美的谎言的,难道,
真的是我误会她了吗?
我的心颤抖了,这下子我彻底的愣住了,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我误会她了,
我还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我更对她最娇嫩的地方下了如此大的毒手。
我面如死灰,我的心已经碎了!
时间就这样停止了,我呆呆的看着洵美。洵美敞开了她的胸膛,她左边的那
只乳房,是那样的白,那样的嫩,如凝脂般滑腻,世间所有的美,都被它比了下
去;但她右边的那只,嫩肉上的表皮赫然印出五个紫色的手指,那丑陋的五个指
印就这般亵渎了它的清白。
我的胸襟好像被什么液体打湿了,温温的。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
是泪流雨下。
我一把,把眼前的人儿抱住,我的唇,已经狠狠的吻住了洵美柔嫩的小嘴。
洵美本来死寂的脸,仿佛彻底活泛起来。她努力的回应着我的激吻,她仿佛
要把这两年的寂寞通过这场激情给彻底蒸发掉。
洵美的小舌是那么的香甜,滑软。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吸取她舌上的香津,
如果她的舌头不是长在她的嘴巴里,估计都被我吞进喉咙了。她粉嫩的腮帮已经
被我吸扁,我才停了下来。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身体都软倒在我怀里,
眼睛紧闭着。
我带着哭声叫道:「宝贝,你怎么啦?别吓我,你怎么啦?」洵美已经昏迷
了,只是脸上还挂着微笑。
我赶紧去按病床旁边那个紧急呼叫按钮,然后迅速的把洵美的衣衫整理好,
拉开门,飞也似的,冲出去叫医生。
郑贤宇和李素殷早已不在,过道的行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也没时间知道。
医生是被我一路拉着跑回病房的,他赶紧给洵美检查了一下。然后狠狠的责
骂我说,已经再三告诉我,病人不能大喜大悲。他给洵美打了一针,然后嘱咐我,
好好照顾她,不能再让她这样了。猫有九条命,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医生摇
摇头,走了出去。
我又回过神来,然后再跑出去叫了一名女医生过来。女医生对我粗鲁的样子
很不满,嘴巴嘟囔着,跟我到病房,要不是我长得还算过得去,她估计连理都不
理我了。
当女医生看到洵美受伤的右乳时,什么恶毒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我没有在意,
我该受的。
还好是皮外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好了。女医生看着我的眼神,那仅剩一
点的好感都烟消云散,在她眼里,我估计是个暴力或则虐待狂。
坐在洵美病床上的床沿,我轻轻的把她额头上的一丝秀发拂开,然后伏下身
去,轻吻她洁白温润而不失光泽的额头。
怎么办?我是放不下洵美了,但家里还有妻子,女儿。然道家里养个大的,
外面再养个小的?我双手十指插入自己的头发,然后狠狠的揪住发根,烦!
中午,我打了个电话给梦婵,说晚上不回去了,说洵美病情加重,我要留下
来陪她一下。我让郑贤宇和她女朋友先回去,毕竟人家不是你的亲人,何况身边
还有女朋友,他们自己也要上班,帮我照顾一天已经很不错了。
郑贤宇和我道别,然后跟女友一起走了。我没有去送他们,朋友之交,贵在
交心。
梦婵在电话里的声音很不情愿,毕竟新婚第二天老公就在外面陪着另外一个
女人,是谁也忍受不了。但我没有心思再跟她纠缠,她还没讲完我就把电话给按
掉了。
中午1 点多的时候洵美醒来,我早已到楼下去买了稀饭和一些清淡的菜,用
刚买的保温瓶提上来。
洵美让我喂她,我就这样一口一口的用汤匙把一小勺一小勺的稀饭递到她嘴
边。看见晶莹饱满的米粒,慢慢的被她稚嫩的薄唇含进口中,雪白的贝齿轻轻上
下绞合,粉红的小舌不时的伸出小口舔舐挂在唇边的残渍。真是可爱,更是性感。
「老公,你也吃嘛,你肯定也饿了。嗯,让我也来喂你!」洵美好像突然想
到什么,然后把微微失血的红唇递了过来。
洵美竟然把口腔里咀嚼过的稀饭,传进了我的嘴巴里。但含有她的口水,这
毫无滋味的稀饭,却已成为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我都来不及再加工,就已经迫
不及待的把它吞咽下去。
洵美看我毫不嫌弃她吃过的东西,她明白了,我是真爱她,我是真的原谅她
了。幸福的眼泪,无声的流下。女人是水做的,洵美动不动就把水流出来,让人
心疼。
「傻瓜,别哭呀,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轻轻拭去洵美的泪痕,然后把她温
香软玉的娇躯揽在怀里。
「老公,我好幸福哦!」洵美轻轻的抓住我的手掌,把它放在自己娇嫩的脸
颊上,闭着眼轻轻的抚摸。
我爱怜的轻吻她的秀发,发髻的幽香直达我的心底,我已着迷。
「老公,以后你会常来看我吗?」洵美一脸的期待。
「当然会了,我会经常来看我的宝贝。」我把她抱紧。
「那我就放心了,今晚你就先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洵美说到这里,却
一脸的黯然。
「宝贝,今晚我就在这里陪你,刚才已经给家里去过电话了。」我安慰她。
「还是回去吧,我不想让你难做。」洵美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我亲亲她的小脸说:「可我不舍得你呀,谁让你是我的亲亲宝贝儿呢?」洵
美也不再说了,她靠在我怀里,安静得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今天是我两年来最开心的一天,这一天,我的心结终于解开。我最爱的洵美,
她是迫不得已的,她是那样的爱我,我不能再辜负她了。
可是一颗心能分成两半吗?洵美此刻在我的心里却几乎全占满了,我还有空
间去容纳梦婵吗?我是个罪人!我同时伤害了她们两个。我该怎么办?我的心很
小,一向只能放一个人。但梦婵才刚刚跟我结婚,我不可能这样舍她而去。
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梦婵让我已死去的心复活过来,是她用她阳光般的笑
容慰藉了我那颗潮湿的心,是她给了我重新的爱。往事历历在目,我不能对不起
她。
两难!通常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一个办法:拖!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对自己说。
冬夜,一向是寂静的。我轻轻的揽住洵美的纤腰,陪她看天上的残月。
冬天的月亮最孤独,像一位过气的明星,再没有秋天时的辉煌和耀眼,似乎
可有可无。可是月亮并不怕冷,仍然明眸皓齿地高悬在空中,等着人们去观赏、
去赞叹。
我虽然无心去看天上月亮的美丽,但它的余晖洒在洵美如梦的脸庞,清幽光
洁,看得我如痴如醉,天上的嫦娥仿佛就这样被我抱在怀里,我们静静的看着她
美丽的家。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
梦婵推开病房的时候,我们还沉浸在梦境。
「老公。」我背后响起妻子的叫声,如晴天霹雳,我身子一时僵住。还是洵
美最先反应过来,她轻轻的推开我的怀抱,头微微的低下,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这么晚了,什么事?」我看见梦婵的
双眼已经燃起了熊熊怒火,就快濒临爆发的阶段。
梦婵厉声说道:「我要是提前告诉你,我能看见你们勾搭的事吗?」「我今
天不想吵架,你爱哪,哪去!」我语气转冷,自从看到梦婵的另一面,我对她的
心都慢慢的淡了。留下的只是她以前美好的印象,以及我们可爱的女儿。
梦婵深吸了口气,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老公,我错了,我不该
大声对你说话。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吗?」我看见她语气转好,不忍再拂她的意,
就说:「好吧,不过你别吵啊,这里是医院。」梦婵甜甜的应了一声,然后轻轻
的握住洵美的手说:「这位就是洵美姐姐啊?长得真漂亮呢!刚才是我不好,是
我不对。」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但她脸上没能再看出半点的异样,好像洵
美就是她姐姐一般。洵美是逆来顺受惯了,何况现在眼前的人还这般刻意讨好她,
就跟她有说有笑了。
梦婵让洵美坐在病床上,然后还用枕头让她轻轻的靠着。她的做法,让我一
时感动。
但梦婵接着却挽住我的手臂,跟她一起坐在洵美对面。我一阵尴尬,我的妻
子拉着我的手,却亲密的跟着我的旧情人说着女孩子间亲密的话,很诡异。
洵美此时也是很不自在,她一边跟梦婵说话聊天,不时却偷偷用眼角来看我,
我看向她的时候,她却像猫爪一般把眼光收了回去。
我这时突然感觉到下体的肉棒被一只玉手给抓住,由于外面穿着大衣,从洵
美那边是看不见的。
梦婵越揉越使劲,我胯下的淫棍不争气的抬起了头,顶在布片上,有点生疼。
我没有去阻止,因为看她们两个人聊得很投入,不想破坏了气氛。而且现在
这种感觉,也让我有种「偷情」的快感。
礼尚往来,一向是我最好的品德。我靠着梦婵娇躯的那只左手也悄悄潜入她
后面的屁股里。由于我们是肩并肩,紧靠在一起,洵美自然是发现不了的。
梦婵身穿低腰牛仔裤,勉强能伸入一只手。她还很配合我,微微提臀,然后
身子向前倾一点。
我的手指轻轻撑开梦婵的两瓣肥臀,拨开臀缝,一根手指刺入她娇嫩紧绷的
菊花。菊花开,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我坚硬的手指破开,微屈指节,勾住她肛门里
的窒肉,用尖利的指甲轻轻刮擦。
梦婵娇躯一僵,说话的声音都微微颤抖。洵美忙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梦
婵颤着音说没有。她好像要报复我的样子,单手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玉手探进
裤裆,两根手指猛力夹紧我的龟头。
「噢喔!」我低声叫了一下,赶紧闭嘴。洵美以为我身体也不舒服,还想起
身来看我,但马上意识到,我身边的这位,才是正牌夫人,又坐了下去,只是用
关心的眼神看着我。
我和梦婵双双都停了下来,从刚才猛烈的攻击转变为温柔的攻势。
我手指不再刮她的嫩肉,只是轻轻的在她洞里抽插。梦婵的玉手也轻轻抓住
我的鸡巴开始了套弄。
好怪异!好刺激!我们夫妻竟然在洵美的眼皮底下偷情,看着洵美明亮的脸
庞,她关切的目光,我的快感如潮。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怕等下出丑,被洵美发现,赶紧示意梦婵停下,
我的手也从她屁股洞抽出。梦婵会意,顺从的听我安排。
我借故上厕所,走出病房,没出几步,后面梦婵也出来了。
「她没有看出来吧?」我盯着梦婵脸上的潮红问。
「没有,她看着漂亮,其实傻里傻气的,咯咯!」梦婵有点嘲笑的说道。
「不许这样说她!」我怒视着她,梦婵吓了一跳,吐了吐粉舌。
在走到卫生间门口,我稍微打量了一下男厕是否有人,发现没人,赶紧拉着
梦婵进去。
厕所有五个单独的隔间,都有门扇。如果趴下身子去看的话,可以看到别人
的脚。
我把门一关,就迫不及待的噙住梦婵美艳的小嘴,吸吮她的小舌头。双手更
是扯开她的胸襟,胸罩往上一推,两只雪白的乳鸽就弹了出来。
我蒲扇般的大手盖住她娇挺的乳房,然后把面团般的乳肉都抓进手心里,揉
搓捏捻,滑腻无边。
另一只手悄然解开梦婵的裤头,把黑色的蕾丝内裤褪到她雪白滑腻的大腿上,
手指肏进她的淫穴,她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了。
我脱掉裤子,然后坐在马桶盖上,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圆睁。从旁边抽出一
些卫生纸,然后铺在地板上,地板很脏,我把所有的卫生纸都用在其上。
梦婵心领神会,她屈膝跪在我的面前,微启小口,把我的淫根含了进去。她
现在的口工,已经不那么滞涩了,我的肉根也能慢慢的体会到酥麻的快感。
阳具在她小口的套弄下,龟头在她的檀口里一隐一现。梦婵用舌尖轻轻的刮
擦龟头的棱沟,鲜红的小舌灵巧如蛇,勾完一圈,还使劲的吸了一口。佳人如此
屈身侍奉,真是销魂无边。
我站起身来,让梦婵坐在马桶的蓄水箱上,她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似乎能
滴出蜜来,里面满满的是欲望。
我架起她的一只玉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她的另一只玉腿无力的垂在了马桶侧。
两腿间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殷红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
我再也忍不住了,举枪挺进她肥厚的肉穴。只听「噗嗤」一声,肉棒竟然把
她黏滑的淫液挤出少许,溢出的液体孱孱的流了下来,沾湿了她脚上穿的短丝袜。
我用力的抽插着,梦婵的肉洞里的嫩肉竟然能微微的律颤,麻得我的下体竟
然有射精的冲动,赶紧稍稍缓了缓动作。
动作轻了,梦婵的酥胸也从凶涛拍岸变成微微起伏,她的娇背倚靠在冰冷的
墙壁瓷砖上,身前的肌肤已经泛起了鸡皮疙瘩。但她恍若未觉,如云的秀发垂在
胸脯上,乳房的香肌若隐若现。星眸半闭,红唇微分,不时发出轻喘,压抑而娇
媚。
这时厕所突然来了人,我们赶紧停下动作,心里紧张的等待。两个医生边说
着话,边小便。尿液击打在便池里,发出「哗哗」的声音。
「你是说302 房间的那个女的吧,啧啧,美艳极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美人儿。要是她那对乳房能够被我摸在手里,一亲芳泽,我就是少活几年也愿意
啊!」医生甲无限意淫的说。
「你没听说吧,她身边的那个男的可凶了。请医生,是用强的。对那个娇滴
滴的美人儿,也是极狠。听说那男人是个变态加暴力狂!小眉说,他把那女的乳
房给抓得鲜血淋漓呢!」医生乙声音极是愤慨。
「不会吧,我好像看到他对那美人极其温柔啊,再说,那么美的人儿,疼都
来不及,哪里还舍得去打她啊?」医生甲半信半疑。
「你不知道有一种变态就是这样,平时对老婆温柔无限,但如果发起火来,
或则做起爱来,很暴力的!」医生乙给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唉,现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医生甲很感叹。
两个磨叽的八卦男医生,抖完尿颤,整理了一下裤袋,哗啦啦的钥匙声音响
过,这才走远。
梦婵从欲望中醒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你还打你情人?你不是很疼她吗?
我说,你别管,干正事要紧。然后我又开始努力抽插起来。
梦婵好像是从我口中确认了什么信息一般,心里很高兴,嘴里的呻吟声不觉
加大。
我赶紧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挺一挺的干进她的肉体。梦婵的一条美腿
搁在我的肩膀上,绸缎般滑嫩的肌肤蹭得我肩膀上的皮肉很是舒服。
我举高她的小腿,把她的小脚贴在口鼻上深吸,一股淡淡的丝袜脚香沁入鼻
子里,让我欲火高涨。她的袜尖微黑,估计是走了许久的路了吧。
我张开口,然后把这别人可能认为污秽的袜尖含进嘴里,轻轻的品咂。我爱
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所以不会觉得脏,这个在我身子底下蜿蜒承欢的女人,
更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袜尖有点潮,有点异味,但少妇特有的迷人气息更浓烈。咸咸的味道很刺激,
我的口水把她五个饱满的脚趾头从薄薄丝袜中显现出来。
我抓住她的嫩脚,咬住袜尖,一声裂帛之音响过,隐藏在袜尖里的五个玉润
雪白的脚趾不再神秘,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粗粝的舌头探入她紧闭的大拇趾的脚缝里,穿云破雾,舌头透过缝隙,竟
然能看见我的舌尖。
我的舌头前后抽动,身下的阳具也前后摆动,舌头和阳具在比赛着,它们越
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我的快感达到顶峰,而梦婵的娇啼之声更是尖锐。我们
已经管不住了,现在就是被人发现了也不管了。
还好是在夜间里,人不是很多,很庆幸的没有被人发现。
我们从厕所出来,然后到洗手池里,用清水击打脸上的潮红,努力把脸上的
异样还原成本来样子。
梦婵咯咯的轻笑,她好像非常喜欢偷情的感觉,她刚才的欢愉在平常中是很
少见的,除了她假扮女王那次。
我让梦婵先回病房,然后才去买了一盒毓婷,刚才没戴套,射在里面,要是
发生「人命」就不好了。
回到房间,洵美和梦婵已经一起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一个是娇妻,一个是我前女友。海棠春睡,莲花并蒂。看见她们双双躺在一
个被窝,好像感情很和谐的样子,我不禁幻想起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如果真能
这样,多好啊!
想着想着,我就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梦里,我看见洵美穿着尼姑的道袍,踏
着云彩离我而去。而我在地上狂奔,却一直追不上,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如何
能追得上?而我身后,站着一对母女,赫然就是梦婵和我女儿蓁蓁。她们在泣诉
着我的薄情寡义,我却对她们置之不理。我对着那朵云彩狂奔着,最后竟然跌进
了无底的深渊。
我一脚踏空,猛然惊醒,一身冷汗。
看看手机里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这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刻。看着被窝
里的两个佳人,琴瑟调和,多么安静。看来是我白天担心什么,晚上才梦见什么。
我自嘲一笑,然后继续趴下去睡了。
此后几天,我都来看洵美,但梦婵总是跟过来,我也不好说什么。她跟洵美
相处得很好,她对梦娟都没这样亲密过。梦娟也过来看洵美,她好像很喜欢洵美
的样子。
虽然不能与洵美亲热,未免有些遗憾,但看见她们这样和和美美,也是一种
心安,也是一种享受。
一周后,洵美出院。我和梦婵双双把她送到她现在的租房里。
洵美的房间还是那么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她的桌面上还摆着我和她恩爱亲
吻的照片,那是一张在学校不远的溪边拍的。我手拿从同学那边借来的照相机,
伸长手臂,反对着我们自己,然后按下了快门。
我和洵美的舌头同时伸了出来,我们的舌尖互相撞击在一起,我们的脸上都
洋溢着欢快而幸福的笑容。
梦婵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脸颊极烈的抽蓄了一下。她楞楞的看着那张相
片,眼里闪过一丝刻毒,我以为看错了,想重新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是我
想太多了吧,我晃晃头。
洵美看见梦婵的异样,赶紧把相框收起来,有些害怕的看着梦婵。梦婵笑笑
说:「没事,你和我老公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们现在也是好朋友,不必介意的。」
说着她还把洵美手中的相框拿过来,重新放在书桌上,只是放下去的声音稍微大
了一点。
日子就这样过着,梦婵和洵美处得相当好,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和洵美好好
说话。这期间梦娟找到了一份本市的会计工作,而我也通过导师的介绍,要去一
家大型设计公司面试。
这天中午,我接到了面试通知,于是跟梦婵告别,梦婵死活都要开车送我,
我推不过,就坐她车了。
梦婵把车停在商业街的专属停车位上,公司地处商业街,这条街是本市最繁
华的地方。梦婵指着对面楼下的纹身店告诉我,她想去纹身。我不让,她就说她
不想跟梦娟没有区别。我问她纹什么,她告诉我想纹一朵玫瑰,我们的婚纱照上
就是手捧玫瑰花的。
我想,梦婵这么在意她跟梦娟的不一样,就遂了她的意吧。我是不喜欢天然
的肌肤再有过多的粉饰,自然才是美。
我说我面试完,就过去看她。因为面试的时间就快到了,第一次见面不能给
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梦婵点点头,就走进了那家颇有规模的纹身店里。我看见店门口这么正规,
也就放心了,千万别染上病,很多纹身店不干净,细菌什么的都可能感染到皮肤,
有的甚至因此得了艾滋。
风华国际建筑会务所是一家海外企业,老总就是美国人。这家只是他的子公
司,他的总公司RSOM就在美国芝加哥,他旗下的公司遍布世界各地,很多国家城
市的地标,都是出自他公司员工的手笔。
风华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听说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是被老总从上海高薪
挖过来的,对建筑各个行业相当了解,对设计也有一定的造诣。当然,她并不是
公司里最好的设计师,领导是要掌控全局的,而不是日夜操劳着枯燥无味的图纸
作业。
公司里最有才华的设计师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他叫林哲野,手拿的是麻
省理工大学双博士学位。他一个是建筑设计学,一个是材料工程学,两个学位。
牛逼的人不少,但像他这么牛逼的人,少见。
会议桌上,五个人一字排开。中间那位女人眼睛深邃,一头靓丽的短发英姿
飒爽,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左右,略施粉黛,一身严肃的职业套装,前襟还别
着胸针。
中等偏上的样貌,不苟言笑,皮肤稍显干涩,但肤色很白,一举一动透着强
烈的自信。
短发女人左右各坐着几个人,人人都看着她的脸色。她让我先自我介绍,然
后讲讲对这个行业的看法,以及对公司以后的规划。
我侃侃而谈,把在国外所学所见都一一点透。说到一些亮点处时,旁边那个
40多岁的男士不住的轻轻点头,似乎很多观点他都很认同,有的还很惊讶,没想
到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多的创意及思路。
面试10分钟就结束,时间短,但排场也够大的。公司主要部门的头头都在列。
那女人就是此公司的总经理,何晶。
我被安排在设计部当副经理,经理是那个一直不住点头的男士林哲野。下星
期正式上班。
轻轻推开纹身店的透明玻璃门,里面装修得很豪华。不管是长廊里的壁饰,
还是放在各个地方的摆设,格调都显得很是高雅。
里面设置了几个包厢,包厢没有门,只是用一匹黑色纱幔挡着。隐约能看见
里面的人,但又看得不真切。人员不多,有一个背对着我好像在整理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人在吧台玩着电脑带着耳机。
我看见一个男的从一个包厢里捧出一个白色的瓷碟,他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碟
子,好像是什么宝贝一般。那上面竟然盛着几丝血淋淋模糊的丝状物,我看到他
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两片面包,然后把那带血的丝状物放在里面,加了一些香菜
和其他调味料,并涂了一层奶油,两片面包夹住,像汉堡一般吃了进去。
够血腥,够变态。那是牛肉丝吧,我吃七成熟的都感觉恶心,刚才他分明是
生吃的。
这时工作人员才发现店里竟然来了客人,刚才吃面包的男人赶紧转过身去,
好像怕我看出什么来的样子。
我询问了一下梦婵在哪个包厢,经我描述梦婵的样子,他们才指着一个房间
给我看,赫然就是那个吃面包的男人走出的那个包厢。
一丝怪异,油然而生。那几丝血肉是从这个包厢里拿出来的,里面的人却是
我的爱妻。
我惊恐的拨开包厢的黑色丝幔,冲了进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