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丫头你真好
春天来了,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也很清新,钢铁般的都市
建筑也被软阳照得相当舒坦,纵横交错的马路两旁,柳树吐出了嫩芽,小草也从
地上钻出来伸展了胳膊腿。
我的事业如春天般朝气蓬勃,在这两三个月里,我竟然完成了三个的设计方
案,我们的部门经理林哲野也不过如此。那奖金当然是哗啦啦的响了,于是我的
微笑充满阳光。
在百忙中,我不忘兼顾我的爱情,这里的爱情当然是指与洵美的偷情了。于
是我那阳光般的微笑又透出了点春意,心里头竟有万般柔情,同事与客户见到我,
都不由自主被我所感染,我的事业也更加的畅顺了。
只是夜里仰起头,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雾幕,落下一些寒冷的碎屑到我的脸上,
冰凉彻骨。妻子梦婵好像没从冬天走出来,她的脸上满是冬天那种寒冷的气息,
而且越来越冷,几乎结成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和洵美终于有一天被梦婵撞到,我们在商场不期
而遇。那天我用我刚发的工资给洵美买了一件高档的淑女式连衣裙,洵美从更衣
室走出来,一个360 度的转身,连衣裙甩成了小伞状,光亮洁白的小腿亮瞎了商
店里所有的男同胞。
洵美喜孜孜的闭上眼睛亲了我一口,可是抬起头的时候,眼睛楞楞的看着我
的身后,脸一下子白了下来,然后赶紧推开我,站到一边,双手不自然的扭着自
己的手指。
我转身一看,梦婵的玉脸已经结成了冰,眼光如刀,一刀一刀的朝着洵美砍
去。她身后站着她的妹妹梦娟,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像跟班似的站在妻子的
后面。
妻子针芒般的眼眸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震
天般的响。
梦娟有点不舍的看了我一下,然后跺跺脚也跟着梦婵去了。
我有点左右为难,是扔下洵美追妻子而去,还是留下来照顾这受惊的小宝贝
呢?
在妻子梦婵走出玻璃门的一瞬间我就下了决定,于是转身对洵美安慰道:
「宝贝没事,你先回去,我去跟她解释一下,晚上我打电话给你。」洵美楞楞的
看着我,有些委屈,有些担心。我快速的亲了一下她有些冰凉的面颊,然后赶紧
向梦婵追了出去。
雷克萨斯车里,梦娟开着车,我和妻子梦婵坐在后座。我想拉梦婵的手,却
被她狠狠的甩开。梦婵面沉如水,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其实我早就想到总有一天
会出现这种事情了,我也做了准备,只是有小姨子梦娟在旁,我也不方便说出来。
梦娟一边开着车,却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我们。
家里,只有岳母在,周末的时候岳母一般还是有休息的。这个丈母娘好像从
我们身上嗅出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赶紧问我们情况。我和梦婵都不说话,我们
一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看见岳母悄悄的拉过梦娟去问。
春天的阳光透过窗子射在房间里,本是温暖的味道,此时却被我们的气氛吓
跑了,太阳西移,冬季残存的寒冷刹时侵袭了房间。
「老婆,你都看到了,我无话可说。有什么火先朝我发,我任打任骂。」我
自己先说了出来,我理亏,我任罚,其实我这样说,也是极端的不负责任,因为
我没有说出解决的方法。
「你让我打你,骂你?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你让我怎么办?」梦婵此时
好像冰山融化般瘫软在床上,泪水再也守不住的往下流。
原来她刚才都是装作坚强,强忍着没有当场发飙,也没当场哭泣。她是为了
我的面子没有发飙?或则为了自己的尊严而没当场哭闹?
她此时的哭声,是那么的无助,我石头般的心,此刻也软了,但我还是说出
了冰冷的话。
「丫头,我对不起你,但我也对不起洵美。我是不能放弃她的,你……你看
能不能接纳她。」我期期艾艾的说出了这句无耻的话。
「你让我接纳她,你让我和这个狐狸精分享一个老公,叶大仁!你无耻!你
想享齐人之福,做梦!」梦婵鄙夷的看向我。确实,娇妻美妾似乎不存在于现实
社会。
「那,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呐呐的说出了这句话,我心里同时爱着两个人,
而妻子在我的心中却占不到二分之一,不知道这是她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
「立马跟苏洵美断掉关系,给我写下保证书,我可以原谅。」梦婵做出了每
一个善良妻子所做的宽容。如果是梦婵出轨,我估计连让她写保证书的机会都没
有。
「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如果实在不行,我们离婚吧,我什么都给你,
女儿也给你,如果你不养,那就给我。」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我酝酿了好久的话。
此话,堪比利剑;此话堪比毒药。梦婵坐在床上的身子被此话刺得微微的抖
了一下,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不相信这是我说的话一般,这么绝情,这么不负
责任,她的脸满是失望,渐渐的绝望。
她蓦然站起身来,芊指直指我的鼻梁,歇斯底里的说道:「好!你先把你欠
我们家的15万立马还给我,我就跟你离!」我顿时如被人扇了一耳光的难受,钱
是赤裸裸的,它从没有羞耻之心。但拿了别人的钱跟人家谈感情,是正常人,你
都会羞耻。我出国所差的钱是梦婵给我补上的,向亲戚朋友所借的钱也是梦婵家
给我先垫上的。现在你跟人家说离婚,人家同意了,只是要你立马还钱而已,天
经地义。
「能不能再宽限几年,我……我现在确实没钱,不过我每个月工资都很高的,
还有奖金,再……再给我几年我就能还上了。」如果现在有个洞,我一定钻进去。
我的妻子叫我还她的钱,我此时伤心之余,更多的是屈辱。
「没钱是吧?没钱你好意思跟我离婚,你好意思背我偷人?我们现在就叫双
方父母一起来评评理,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梦婵嘲弄的看着我,不
屑的眼神刺伤了我的自尊。
「我,我……我……」我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如果叫我父母过来评理,我真
的不想再看到父母因为15万而奔波,更怕他们被妻子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而伤到心。
此时,我面如死灰。我楞楞的看着这个平常对我百依百顺,而此刻却变得这
样陌生而刻薄的妻子,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什么感觉了,最让我受不
了的是,人家句句占理,句句挖心。
我垂着头,像斗败的公鸡。
洗澡的时候,我偷偷的打电话给洵美说,以后暂时不能去她那里了,只能抽
空给她打电话。洵美说她知道了,让我好好陪妻子。
感情一旦有了裂缝,它只会变得越来越大。撕破了脸皮,我和梦婵再也回不
到温馨的往日了。
此后,我努力赚钱,把赚来的钱几乎都交到梦婵手上去了,但梦婵却说,等
还完钱,再离婚,她可不愿意。我心里说,你不愿意,我们法庭上离!
我和梦婵再也没有做爱了,她有时会稍微的讨好我,想和我和解,但在洵美
的问题上却丝毫不让步。我怨她那次用钱伤害了我的自尊,一直对她不冷不热,
我知道我自私了,自私得连我也恨自己。
情场失意,事业得意,就是我此时的写照。我现在每个月工资加上奖金都有
一万左右,我赚得越多,好像脱离妻子的苦海的期限就越近。我就像加了强力马
达的电动鸡巴,只知道猛干。
以前还想搬出去租房子,现在却没那闲钱了,妻子就像包租婆一般,敛着我
月月丰厚的薪资。我有时更愿意加班到深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看着妻
子穿着性感的睡衣独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眼角好像还有泪痕。我叹息了一声,
连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
有时梦婵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一丝懊悔,更有一丝不安。她或许知道,这样做,
她终究要失去她的老公。但她始终不同意我跟洵美在一起,我现在才知道,她的
占有之心,堪比男人。我相信每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一个妻
子吧,梦婵的心理应该也是这样。
梦婵这段时间似乎变得无比暴躁,稍微不顺心都要摔东西。现在连岳父岳母
都有点怕她,梦娟更像只老鼠,能不见她姐姐,就不见,躲得远远的。
双方父母都看出了我们之间似乎存在什么矛盾,于是多次召开家庭研讨会,
可是我和梦婵都没有把关键原因说出来,梦娟好像更不敢插嘴,我估计她妈妈问
她的时候,她也不敢说实话。
日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的过着,我在家里跟妻子梦婵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而我和梦娟说话自然会多了些,人不可能在一个环境中一直沉默着,不然跟独自
活在孤岛有何区别。
这天,不得不下班,公司大扫除,我就没理由再继续加班了。从公司大厦走
出来,我看到了街对面的梦娟。她上班一般都是坐公交,而今天下班是来我公司
附近的一家比较有名的书店买书的。刚好被我看见,我就叫了她一下,她有些兴
奋的朝我挥手。
书店窗几明净,书很多,但光顾的人却很少。梦娟一本本的挑过去,由于太
专注,不小心撞在了看书的我。
「啊!好痛。」梦娟本能的捂住一双挺翘的乳房说道。
梦娟刚才确实是把那对丰满乳房撞在了我的手臂上,但也不至于这样疼吧?
「你没事吧?娟儿,你出汗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看见梦娟的脸上竟然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表情极端的痛苦,大吃一惊,以为
她是不是哪里受过伤,或则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没,没事。」梦娟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她不敢看着我,好像有点怕羞,但
更多的是不让我深问。
梦娟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说她书已经挑好了,问我还要继续看书
吗。我说,不用,你买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我骑着那辆现在对我来说有失身份的电瓶车,但坐在后座上的梦娟却一点也
不嫌弃,她用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热量好像从她的脸颊经过衣服传到
了我的背上。其实我穿的衣服还是满多的,不可能有这样的热量,但好像就是有
那一种感觉,也许这份热量叫柔情。
但是我却发现,不管路多么的不平坦,她都不会把身子靠过来,难道她身上
确实某些地方很痛?刚才在书店里被她的乳房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里荡起了
丝丝涟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过罪过。
我们路上说了很多话,但我们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开了梦婵这一雷区。
当我问梦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时,还诧异的问她,像魏德那么优秀的男士,
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梦娟说,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这样的。我的心不由一跳,这丫头不会
是爱上我了吧。这可使不得,我还在和她姐姐冷战,这要是不小心踩了线,那冷
战立马就要变热战了。
我只能尴尬的一笑,然后就不说话了。快到家的时候,梦娟叫我停下来,说
让我先走,她等下再回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这要是一起回去的话,让
梦婵看见了,铁定得砸锅。
我骑着电瓶车再次朝前开去,不经意回头,却看见草丛上孤零零有一只小孩
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没仔细深想。
回到家,岳母说梦婵抱着女儿去花园散步了,我应了一声,然后回楼上,不
一会儿,梦娟也回来了。妻子梦婵直到我们快要吃饭才抱着女儿回来。
夜里,躺在床上。梦婵已经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该漏的不漏,不该
漏的却隐约能看得见。
被窝里传来阵阵软香,我的鸡巴已经硬如铁,我是不是该把这娇香的胴体揽
在怀中呢?但如果我主动求欢,岂不是等于向她屈服?
梦婵不经意解开了几颗纽扣,她睡衣里竟然没戴胸罩,一对椒乳就这样犹抱
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欲火直往上冒。
梦婵用戏谑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转过
头去,不再看她。
梦婵却挑衅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艺术般精致的一双小脚直击我的软肋。
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双盈盈一握
的小脚儿欺霜赛雪,脚背上却雕刻着一张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朵娇艳的玫瑰。红唇
吻玉足,玫瑰映雪肤,端的是栩栩如生,绝世惊艳。
我的肉棒一阵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梦婵那对荡人之心的玉足
上,眼光蹑过纹身处,再爬上她那十跟如笋尖般的玉趾,趾甲片不施丹蔻,只略
涂了点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过薄薄如水晶般的趾甲片,显得异常的精致好看。
趾甲明显都是经过细心修整的,端的是齐整洁净,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细细的狎亵一番,或则用舌头去咂嘬含吮那一颗颗饱满的
珍珠趾,那该多好啊。可是眼前的佳人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时我却不得不放弃。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一把掀开被子。妻子梦婵以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亲热的时候,高兴得挺起胸脯,翘起脚丫。但我却跑去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
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声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里,我掏出已经面目狰狞的鸡巴,然后快速的前后撸动。我这样做是对
的吗?有哪个丈夫对着美艳的妻子是这样的啊!我问我自己,我还爱着梦婵吗?
爱,没错是还爱着的,但还远远没有对洵美那样深刻,如果她们两者只能二选一
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洵美。
自从那一次被梦婵当场遇见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洵美了,
我们多数在上班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打电话。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认为如
果没有离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话,是一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行为。这种游戏就是我
和梦婵的冷战,我的筹码是和洵美在一起,而梦婵的筹码是15万。
我们双方都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胜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尝不是失败的呢?妻离子散,背负忘恩负义,以及出轨的罪名。
精子撑大了细小的尿道口,像子弹般打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这载着压抑的,
愧疚的,屈辱的诸多情绪的精液就这样打在了明镜上,浓浓的液体鼻涕般的挂在
镜面上,更显得镜中人的丑陋。镜子里的人狰狞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缓开来,有些
无力的瘫软在马桶盖上。镜中人,缓缓的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去,把脸埋在手
心,那个白天里意气风发的样子,此刻当然无存。
深夜,小床上的无知女婴早已断奶,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安详的睡着。她
的父母背对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张着眼睛,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呀看,直到东
方微白,房间里才传来绵缓的呼吸声。
春天还未走远,夏天已经悄然到来。五一这个长假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就连
平时忙得不见踪影的岳父柳董贤也拉着娇妻明月到外省旅游去了。
我不想面对妻子,而公司确实有一单项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里
的人都说我是拼命三郎。我只能摇头苦笑,还有谁像我这样不敢回家的呢?
我没有带上洵美,因为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我能感受到一双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视着我。我甚者怀疑,那次带洵美去海底公园,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无忌惮的跟洵美打着电话,说着蜜语。我们虽
然身体上没再接触,但感情上却如胶似漆。
然而这趟出差,我只呆了两天而已,就不得不回来。工程上起了纠纷,工程
停工,而这就不属于我管辖的范围了。我只是第三方,是设计师,根据图纸,按
图索骥来办事。如果负责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负责各项解答,以及建议而已。
工程停工,我只有提前回来。我没有跟梦婵说,我现在几乎跟她无话可说,
我们就这样死磕。
走进家里的那一刻,我竟然听到了做爱的淫叫声,那是妻子特有的「咯咯」
笑声。我头脑一轰,然道妻子梦婵为了报复我,给我戴了绿帽子?我的心像被针
扎的痛,脑袋里一片空白。
虽然我与洵美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是背叛了梦婵。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则说自私,让我怒火急促升腾。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楼去,脚步很轻,我要看看这个奸夫到底是谁。
这时,一声「贱狗」像霹雳一般传到了我的耳朵,这个下贱的词汇又一次从
妻子嘴巴里传了出来,但这次的受众不是我,而是房间里的那个奸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头最近有长进哦!不枉我往日的调教,乖乖
的,头低下!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妻子梦婵的叫声真是放浪形骸,肆无忌惮。
往日的调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轨的?哼!好啊,还说我出轨,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吗?
我的心里怒火急串,但两只腿却绵软无力,这毕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经也爱
过她,难道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吗?
我漫着两条面条般无力的双腿,终于走到了二楼。房门竟然是洞开的,难怪
声音这么大,你们也太嚣张了吧,趁着我和你爸妈都不在,你竟然这样放荡,无
耻淫荡才是你的本性。
但当我站在门口看进去的时候,我却傻了眼。
里面竟然是梦婵梦娟俩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显是梦婵。我刚才那愤怒不
可名状的心,一下子回复平静。只是好奇于这对平时并不亲密的双胞胎,此时竟
然做着同性恋的事情。
我只是瞥了一眼,赶紧退出房门。但我却看到妻子梦婵像女王般坐在梳妆台
上,从桌上垂下来的白嫩纤细的小脚只穿着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是露脚背的那
种,而且未着袜,血色玫瑰的纹身配合着她晃动的小脚显得那么妖艳而淫荡。
梦婵的两腿中间竟然塞着梦娟的头,一头乌丝掩盖住梦婵胯部以及大腿的内
侧。梦娟赤裸着身体就那样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的
丝筒袜。雪白的粉背以及屁股上触目惊心的划满鞭痕,那娇弱的身体还在那微微
的颤抖。
一对双胞胎,同样的面貌,同样的身材。此刻,一个如同女王,一个如同奴
隶。
我就这么惊鸿一瞥,妻子的淫态却尽收眼底。梦婵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梦娟
背对着我,当然更是没有看到我,我却一阵的不知所措。
这外表光鲜的一家人,原来各个都是变态。也不知道梦娟是被迫这样,还是
乐于享受这样。所以我刚才并没有冲进去喊停她们,每个人都有隐私,每个人都
有不能说的秘密。
怪不得梦娟的胸口会痛,我猜,估计是被虐待的。我在国外听说过有虐待狂,
也有被虐狂。不知道她们姐妹是不是这样。
人是好奇的动物,特别是偷窥别人的隐私,我也不例外。我的心好像被猫抓
般的痒,踌躇一阵,最终还是悄悄的从梦娟的房间阳台走去。
梦娟的阳台和我们的阳台是并列的,很容易攀爬过去。生平第一次像小偷般
攀沿着自己居住的地方,我有点心虚,但更有种做贼一般的惊险与刺激。
到了我房间的阳台,阳台的玻璃门是开着的,只有厚厚的帷幔遮掩住里面的
春光。撩开一丝缝,里面的淫乱尽收眼底。
白色描边的梳妆台,它很幸运的用它宽大的身体托住女人洁白的屁股,它好
像很享受怀里女人颤栗的娇躯,虽然只能接触到女人的屁股,但它却不自主的随
着女人的叫声而颤抖。它的一只巨大独眼能看见女人雪白的粉背,虽然只能看见
这么一点,但估计它已经很满足了。
梦婵睥睨的看着胯下的妹妹,手里拿着一条皮带不时的抽打在自己胞妹的裸
背上。「啪」皮带甩出一条黑影,梦娟「呜」的一声,声音好像被姐姐的小腹盖
住,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原态。
「起来!」梦婵高傲的只用下巴对着眼前的妹妹。
我看见梦娟的玉脸侧面像被水打湿了一般,本来柔顺干爽的青丝,此时,黏
渍渍的贴在发白的脸颊上。她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我也只能稍微看见她一边
的唇角而已,我这边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面。
「张开嘴巴,再张大一点,你没吃饭吗!」梦婵一巴掌打在梦婵的脸上,
「啪」的一声,我的心尖都不由一跳。
妻子梦婵粉腮内凹,小嘴微微嘟起,双唇再向内绷紧,如此酝酿了一下,竟
然把香唾吐进梦娟的嘴巴里。
「呜……姐……别这样羞辱我好吗?」梦娟嘴里含着大量唾液,说话都有些
不利索,但听她那可怜的声音,我竟有一股冲动想去保护她。
「你作死吗?给我吞进去!贱狗,你现在只能叫我主人,我不想再提醒你第
二遍!」梦婵伸出手,凶残的捏住梦娟的一颗乳珠使劲旋转。
「啊!」梦娟不堪疼痛,竟然把口里的唾液悉数吐在梦婵的身上、脸上。
「啊!你这贱狗,你找死啊!」梦婵顾不得擦身上的唾液,站起身来,走到
梦娟的背后,狠狠的把皮带抽在梦娟已经伤痕累累的背上、臀上。
那一鞭又一鞭的抽打,我竟感同身受,每一鞭都打得我心惊肉跳的。这不是
因为我对梦娟有什么特殊感情,而是眼前都是我最熟悉的人,这样作践自己亲人
的身体,我的精神有些受不了。
「主人,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主人请您放过贱狗吧,贱狗不敢了,呜……」
梦娟不敢躲避,生受了这几鞭,嘴里不住的讨饶。
「看你还敢不敢违抗我,哼!」梦婵好像解恨了,把皮带放在梳妆台上。然
后坐在床沿上,翘起了二郎腿。
「贱狗,爬过来,过来舔你主人的脚丫,你不是说我纹身很漂亮吗?那就过
来舔!」梦婵背对着我坐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那声音,肯定是那种践踏
别人尊严的女王形象。
梦娟爬了过去,秀发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她四肢着地,头更是低低的,头
发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垂下来,掩盖了那张被羞辱的脸。
梦婵用鞋尖轻轻的顶住梦娟的下颚,然后托起了她妹妹的脸蛋。梨花带雨,
本是一张秀丽的脸蛋此时泪涕齐下,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此时再也没有往日的
灵动。但除了这些,她的脸上竟然一丝的伤痕也没有。我这时才发现,梦娟如果
穿上平常穿的衣服时,绝对是看不出受过鞭打的样子。
梦婵竟避开了梦娟平常裸在外面的肌肤,只鞭打那衣服包裹的肉体。她竟把
自己的妹妹这样私下作践,毫无血脉的温情可言。
「看着你的脸,我就讨厌!你说你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我能放心吗?在我不
在的时候,你会不会用这张脸去勾引我老公?」梦婵左右晃动鞋尖,梦娟的头也
随着晃了几晃。
「主人,我不会勾引姐夫的。」梦娟小声的辩解。
「你不会?你平常怎么不叫他姐夫,你说你不勾引,' 大仁哥' 叫得多好听
啊?你私下里叫他' 大仁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梦婵用另一只高跟鞋的鞋
跟抵住梦娟幼滑细嫩的右乳房上,我看见那漂亮的乳房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
那本来与我妻子一样漂亮的乳房,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梦娟冷汗已经「唰唰」的流了下来,
娇躯想躲避,却又不敢,只怕有更凶残的惩罚等着她。
「哼!你不敢,我已经多次警告你了,你还是偷偷的去讨好他,你以为那天
我没看到吗?你坐在他的车后上,还把头靠在他背上。那也是你能靠的?你是不
是学那骚狐狸,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单独跟我老公亲亲密密,我把你这两个乳头
都割下来,反正包在奶罩里,谁也看不见。」梦婵竟然威胁梦娟,要残害她的身
体。我对她的行为不由得一阵恐惧,这是我的妻子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
了啊?
「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请……请主人宽恕,请主……主人惩罚!」梦
娟大叫求饶,她的声音已经恐惧得战栗起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但我不能这样冲进去。这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按原
来的路退了回去,我只听到梦婵「咯咯」的笑声,以及梦娟哀求的悲鸣。
轻轻走出大门,然后再用钥匙重重的打开大门,发出了震天的响声。楼上的
声音顿时止住,不一会儿又传来打翻东西的声音。
我故意把行李掉在地上,静寂的别墅里突兀的响起了「啪」。
「老婆,我回来了。」我大声的喊,但我没有上楼去。她们姐妹俩肯定惶急
的在穿衣服、打扫战场。
「老公,我和梦娟在楼上整理东西,你先在楼下吃一点东西,楼下还有些面
条。」梦婵的声音都有点吓得发颤,要不是我亲眼看到她们姐妹俩在SM,我还以
为真出了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事呢。
我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梦婵和梦娟才双双从扶梯走了下来。从外表看,还真
的看不出什么痕迹。
梦婵和梦娟手上竟然还戴着袖套,两人都穿着居家服,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
晶莹。
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梦娟的脸,她看着我的时候还是羞涩的一笑,只是眼睛里
隐藏着深深的畏惧,她稍微站得靠后一点,手指还在微微的颤抖。
「老公,你回来了啊,饿了吗?今天就我和梦娟两个人,所以煮得不多,只
剩下一点,要是不够,我再煮一些。」梦婵赶紧去张罗,我看着有些感动。
我和梦婵在冷战,但也只是性冷战。平常生活上,还是互相关怀着。
看见梦婵见到我欣喜的样子,我心中深处涌出一股柔情。我默默的走到梦婵
的身后,双手抱住她的娇躯,梦婵的身子一震,本来拿着铲子在锅里翻动的手也
停住。
我微微弯腰,深深的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就这么安静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吻她的发香。
一阵焦香,锅里本来在爆葱,现在爆糊了。
「老公,糊了。」梦婵的声音有些呜咽。
我顺手把液化汽关掉,然后让梦婵转过身。梦婵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鼻
尖凝着一颗泪珠,就快要滴下。
我赶紧用嘴唇吻了下去,鼻子有点冰凉,泪水有些咸。
「丫头,对不起。」我捧着梦婵的头认真的看着她,梦婵没有错,错的都是
我。
「呜……」梦婵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用力的扎进我的怀里痛哭。
我的手轻轻的拍在妻子的颤动的肩背上,她已经泣不成声。我现在不知道要
怎么办,我伤了两个女人的心。
我看见梦娟怔怔的看着我们,有些不敢相信我们的举动。她转过身,默默的
上楼去。
「我们和好吧,好吗?」我柔声的说道。
「嗯,但……但……」梦婵想要说什么,但又不想破坏这刚刚缓和下来的局
面。
「老婆,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我想跟妻子说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说吧。」梦婵用固执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不会退让。
「老婆,我跟你讲过洵美的事情了吧,可是,可是最后是我误会她了,她心
里并没有背叛我,她只是被迫的。如果我没有误会她,我们也不可能结为夫妻,
你说是吗?」我小声的说着,一直用眼睛注视她的表情。
「你误会她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吗?」梦婵有点恨恨的说道。
「我们能不能各退一步,我和她不可能就这样断了的。我就和她保持半情人
关系,平时通通电话,一个月只能上一次的床,而且还得给你打报告。你看怎么
样?」我提出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自认为能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那你们不还是在一起吗?我看见你们在一起,真的受不了,想一想都
受不了。」梦婵语气没有像以前那样发飙起来,我心头稍安。
「丫头,我以后只会更加的疼你,更加的爱你。我如果去她那里,也会提前
向你说,你看能不能接受?」我看见梦婵有点动摇的样子,忍不住又稍微让了一
下步。
「我,我不知道。」梦婵好像真的动摇了,冷战了这么久,她估计也怕了。
「丫头,我会比以前更爱你,我会比洵美还疼你。难道你愿意看你老公离你
而去,投进另外一个人的怀抱吗?」说出这句话,我都有点汗颜了,我是多么的
自私,利用妻子的爱,来要挟她。
「老公,你真的是个大混蛋,爱上你真是我最大的不幸。不过你以后要听我
的,要很听我的话,我就答应你。」梦婵有些自伤自怜的说。
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轻松的说道:「只要你不再骂我贱狗,说出伤我
自尊的话,我都听你的。」「老公,上次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
喊了出来。可能我天生有点虐待别人的倾向吧。以后要是伤到你,你赶紧说出来,
我立马改。」梦婵一双大眼睛,如雨后的天空,清澈干净。
我感动得抱起妻子的娇躯,原地旋转了一圈,然后深情的对她说:「丫头,
你真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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